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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踏上那条不知几万级的台阶起码要走上几个时辰,谁知当彭鹰踏步迈入仙门的瞬间就感觉眼前一乱,眨眼间的功夫面前竟然已是另一幅光景。
四周空气润泽,头顶飘渺的白云似乎触手可及,彭鹰骇然现自己已经身在雄山之上,面前便是虎形山峰的颈部所在。低头望去,雄山脚下的景象映入眼帘,那山川河流仿佛只是精致的沙盘,细小的出奇。那块阔大的田地现在看起来不过只有巴掌大小,至于那田地中的人影更是几乎看不见了。
“从这里开始我们就要步行了,稍后见了我爷爷你要少说多听,他老人家虽然看似严厉,实则温柔的很呢。”左鱼儿在彭鹰耳边低声说着。
四人以左心城为向上走去,一路上都是沉默寡言,除了左鱼儿之外,其他三人似乎都是心事重重。
向上不知走了多久,四周一片云雾缭绕,云草翁忽然停了下来,指着上方的云雾深处回头微笑道:“鱼儿,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了,就在那里,你去看看吧。”
左鱼儿一听顿时欢欣鼓舞,欢快的好像一只彩蝶般越过了左心城冲进了云雾深处。
彭鹰愕然望着上方,却不知是何事让师姐如此兴奋,但无论如何,看着左鱼儿那如同花朵般娇媚的笑容,彭鹰也情不自禁的感到开心起来。
三人继续前行,走了没有多远,石阶两侧的苍松翠柏忽然变成了一片竹海。其中的竹子十分奇特,绝非凡间所能见到,其躯干笔直修长,足有十丈高,仿佛一把把银剑竖立在天地之间。尤为奇特的是这种竹子仿佛由寒冰雕凿出来的似的,通体晶莹剔透,隐约带着一丝寒意,要不是其上的竹叶绿意盎然,彭鹰根本不会相信这是真的竹子。
彭鹰正看的出奇,却忽然现左鱼儿正默默的站在竹海中不知想着什么。洁白的竹海仿佛有种随时能消失在云雾间的奇特感觉,连带着左鱼儿似乎也随时可能随风而去。彭鹰呆呆的望着左鱼儿落寞的背影忽然感到心底莫名的有了一丝哀伤。
这时,云草翁忽然一叹,柔声道:“鱼儿,回来吧……”
左鱼儿的香肩一动,低下头用衣袖在脸上抹了抹,然后欢快的走出了竹林。
“云师伯,还是您对鱼儿最好了,这几天我把爷爷藏起来的玉顶毛峰偷出来给您尝尝鲜。”左鱼儿抱住云草翁的右臂娇笑着。
云草翁轻叹,拍了拍左鱼儿的头微笑道:“你这是要害师伯啊,师父对那玉顶毛峰视如珍宝,要是被你偷来给我,他老人家还不扒了我一层皮?”
左鱼儿吐了吐香舌,四人再次拾阶而上。
彭鹰边走边偷看左鱼儿,见她虽然仍一如往日的带着一丝微笑,但那笑容中却似乎隐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悲哀。彭鹰嗫嚅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师姐,这些竹子……很特殊啊。”
左鱼儿没看彭鹰,只是看着两侧的竹海,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寒冰竹,只在东海三千里外的海沟中才有生长,自然特殊。当年……要不是那场大火……那片竹林应该比这里生长的更加茂盛吧……”
自此左鱼儿再没说话,彭鹰虽然有满腹的疑问,但话到了嘴边却仍是说不出来,只好闷头跟在左鱼儿的身后,心中却隐约生出一丝莫名的不安。
又默默的走了半晌,四人已经穿越了云层,头顶便是令人陶醉的如洗蓝天,彭鹰举目四望,只见云海中那五座山峰如同海中小岛,有的形如春笋,有的形如巨印,却都要比这虎形雄山的山巅矮了一头。五座山峰与雄山间都漂浮着许多巨石,巨石间以铁索相连,显然是供人行走之用。只是那些山峰相距都极为遥远,相比之下,那些铁索根本细如丝,彭鹰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走在其上,恐怕会被吓到魂飞魄散了。
远处终于出现了这座雄山的山巅,有一座青色仙宫如同鹤立鸡群映入眼帘。那仙宫虽不金碧辉煌,但却雄壮宏伟,四周青玉石柱撑起大殿穹顶,殿脊有虎形兽雕做昂咆哮状,飞檐四角有风铃迎风飘摇,出如水落深潭的悦耳响声。
左心城的脚步似乎变得愈沉重起来,彭鹰亦步亦趋的跟在最后,终于跨上了最后一节台阶。
仙宫前有一座方圆足有千丈的广场,青石铺地,光可鉴人,正中央摆有一座两丈多高的巨大铜鼎,模样古朴自然,透着神秘气息,其中香烟缭绕,散出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彭鹰忍不住向四周望去,只见这雄山之巅开阔无比,几乎一眼望不到边际,这里仿佛是另一方小世界,也有小山与河流,其间有不少小型仙宫错落有致的点缀其中,看不出任何拥挤,却为数众多。
“这便是左家的本家,山外那五座山峰是五大分支,稍后再为你解释。”此时左鱼儿的表情已经彻底恢复如初,在彭鹰耳边低声说道。
彭鹰点点头,抬头向广场另一端的仙宫望去,只见大殿的殿门洞开,里面影影绰绰的满是人影,似乎有几人端坐在正中央,所有人都默默的望了过来。彭鹰虽然明知那些人看得肯定不是自己而是左心城,但也忍不住心中一慌,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
左心城如同钉子似的站在彭鹰前面,再也没动一步。偌大的广场上寂静无声,彭鹰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如同打雷般巨大。
良久,左心城终于长叹一声,双膝跪倒在地,低头道:“罪人左心城,拜见家主。”
彭鹰吃了一惊,不明白师父为何自称罪人,正愣神的功夫又被左鱼儿拍了一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跪下?”
“哦。”彭鹰连忙跪在左心城背后,深深的低下头去。
远处仙宫中传来一声浩叹,紧接着一群人从仙宫中鱼贯而出。彭鹰小心翼翼的瞄着,只见一群人如同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位老者缓缓走来。
老者身着月白色的长袍,须皆白,脸上皱纹堆垒,相比左心城也不遑多让,只是那双眼睛却仿佛星辰般熠熠生辉,彭鹰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连忙再次将头埋在胸前,只竖起了两只耳朵。他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听左鱼儿说过,左心城的兄长,也就是左家的家主名为左心守,同时也是乌沉国修仙界的绝顶人物。
“心城,你如今已经知罪了么?”
左心城身子微颤,点头说:“是。”
“当年你一怒下山,转眼便是两百年,原本已与我左家毫无瓜葛,如今你又回心转意,按我左家铁律该如何自处,你可知道?”
“镇山鼎前守足十日!”左心城斩钉截铁的说道。此言一出,彭鹰分明听到四周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想必左心城说的虽然轻描淡写,但是所谓的镇山鼎前守足十日应该是十分严酷的大刑。他深知左心城为了自己盗取明灭果树受了极重的伤,又怎能坐视不理,他定了定神刚想说话,却被左鱼儿在背后踢了一脚,到了嘴边的话囫囵个的又吞了回去,终究还是没能出声。
“好。”左心守语气毫无动摇,话头一转忽然问道:“你身后的孩子就是你所收的徒弟?”
“是。”左心城点头,头也不回的说:“彭鹰,还不拜见家主?”
彭鹰连忙深深的叩,然而没等他说话,左心守便说道:“别急,孩子,你抬起头来。”
彭鹰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左心守,却见这位声名赫赫的左家家主正冷冷的注视着自己,深邃的双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就在看着一只无关痛痒的蝼蚁。那瞬间,彭鹰从头到脚都是一凉,就感觉那两道目光似乎能洞悉自己的一切。
只见左心守的眉头慢慢的皱紧,沉声说:“心城,你传了他飞芒诀和寂灭剑法?”
左心城顿了顿,点头说道:“是。”
左心守冷冷的注视着左心城:“两百年了,本以为你已悔过自新,原来你仍是未将我左家铁律放在心上。难道你不知道我左家弟子甄选严格,并非你同意便可的么?你未经许可,擅自传他剑法,这又该当何罪?”
左心城似乎早有准备,沉声道:“再加五日,我愿在镇山鼎前守足十五日。”
左心守皱皱眉,冷笑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随我来吧。”说着转身要走。忽然听背后有人呼唤了声:“家……家主……弟子有话要说。”
“哦?你有什么话说?”左心守转过头来,见彭鹰正匍匐于地,诚惶诚恐的看着自己。四周的人都不禁愕然,纷纷向彭鹰看来。
彭鹰艰涩的吞了口唾沫,迎着左心守的目光沉声说道:“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此刻又重伤在身,不知……不知能否让弟子代师抵罪?”
四周人都是一愣,连左心城都愕然回头望来,左心守则是一笑:“怎么?你要在替心城在镇山鼎前守足十五日不成?”
此话一出,周围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浮现出一丝轻蔑,心想这少年真是不知死活,镇山鼎的神力又岂是他所能想象。而左心城和左鱼儿也都是眉头紧锁,左心城冷冷的说道:“闭嘴,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然而出乎左心城意料的是,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彭鹰此刻却愈的坚定了。他只看着左心守,央求道:“家主,师父他的确是诚心悔过,加之年迈体弱,我既然身为弟子,就应替他受过,还请家主恩准。”说着磕头不迭。
在众多左家修仙者面前,彭鹰只是不住的磕头,脑袋磕在青石上砰砰作响,额头转眼便是一片青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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