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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弟,你要亲自动手?”温不道笑道:“那也好,此人方才想要杀你灭口,你大可以亲手宰了他,好男儿就该手诛仇敌,这才痛快。”
秦逍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温不道皱起眉头,道:“你想饶了他?秦兄弟,你可不要妇人之仁,此人非死不可。”
“他是都尉府的人。”秦逍看着温不道眼睛:“他是不是该死,应该由都尉府来决定。”
温不道摇头笑道:“秦兄弟,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鲁宏的性命却不能交给你。此人与乔乐山勾结,欲图害我性命,自然是我的仇敌,如果只是我个人的恩怨,看在秦兄弟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因为他二人的奸计,我已经无法再回到龟城,多年来苦心经营的赌坊付诸东流,再也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不能不给弟兄们一个交代。”
鲁宏闻言,忽然笑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温不道目光变得锐利如刀。
“乔乐山费尽心思要找的银子,为何不翼而飞?我现在终于明白,那些银子原来是交给了荒西死翼。”鲁宏此时完全明白过来:“荒西死翼要生存下去,自然需要银两,你们担心被官府盯死,不敢放纵抢掠,有了赌坊,便可以保证你们的银两供应。”
温不道笑道:“你错了,荒西死翼不去抢掠,并非是畏惧官府,只是因为他们不屑去做那种事情。”
“乔乐山一直在奇怪,你们赌坊银库里储存着几十万两银子,怎么可能毫无声息地全都消失?”鲁宏看了一眼乔乐山早已经一动不动的尸,长叹一声:“这头蠢猪不知道,所谓的银库之中,恐怕从来都没有真正储存过银子。”
秦逍这时候自然也明白过来。
乔乐山一直觉得赌坊的地下银库存了几十万两银子,也正因如此,才觉得几十万两银子不翼而飞简直是匪夷所思,毕竟要运走几十万两银子,少说也要十几辆大马车才能做到,一有动静,作为温不道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事实上,赌坊的银子一直都在向外输送,银库里也绝无可能储存大笔银两。
银库只有温不道能够进去,如此不但乔乐山不会知道银库到底有多少银子,而且还会产生一种错觉,只以为温不道一定会将所有的银子都存放其中。
只是温不道既然有能耐在龟城用明暗各种手段将金钩赌坊变成第一大赌坊,自然也就有能力悄无声息地将那些银子输送出去。
毕竟他背后是荒西死翼。
金钩赌坊成了荒西死翼一处重要的经济来源,而温不道就是替荒西死翼坐镇金钩赌坊。
想到这位在监牢里面风趣幽默的赌神大叔,背后竟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秦逍真是觉得真人不露相这句话确实是诚不我欺,而龟城也确实是藏龙卧虎。
看着乔乐山的尸,秦逍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怜悯。
跟随温不道六七年,这家伙竟然对温不道的背景一无所知,这倒也罢了,他竟然想要取温不道而代之,这实在是自寻死路。
能够掩饰自己的身份,连身边最亲密的人都一无所知,温不道城府之深,实在让人感到恐怖。
“秦兄弟,你现在总该知道,他不能活着离开的原因在哪里。”温不道轻叹道:“他知道的太多,在这世上,知道的越多,可能活的久越短。”
秦逍摇头道:“你们不能杀他,而且他也必须跟我回龟城。”
鲁宏高声道:“秦逍,你也不必替我求情,他说的没错,方才我确实是想杀你灭口,我既然无义,你也大可无情。”
“我没有和你讲义气。”秦逍没有看鲁宏,而是看着温不道,问道:“赌神叔是否还会回龟城?”
温不道笑道:“总会回去的,那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但不会再是以前的身份。”
“那你是否还会甘愿被押送前往奉甘府?”
温不道想不到秦逍会这样问,摇头道:“游戏已经玩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必要再陪他们玩下去。”
“鲁捕头是都尉府的人,是他押送你前往奉甘府,你今日一走,就等若是从都尉府的手中走脱。”秦逍道:“甄侯府一直在等着都尉府犯错,只是没有找到好机会,如果这次都尉府押送囚犯出了岔子,被囚犯走脱,自然会给都尉府带来大麻烦。”抬手指着鲁宏道:“如果带他回龟城,囚犯走失的罪责他自然可以担起来,如果他死了,受牵累的就是韩都尉,而我不想看到韩都尉遇到麻烦。”
温不道笑道:“所以你要我饶他性命,是为了韩雨农?”
“不错。”秦逍正色道:“所以他绝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你们手里。”
“秦兄弟,你要亲自动手?”温不道笑道:“那也好,此人方才想要杀你灭口,你大可以亲手宰了他,好男儿就该手诛仇敌,这才痛快。”
秦逍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温不道皱起眉头,道:“你想饶了他?秦兄弟,你可不要妇人之仁,此人非死不可。”
“他是都尉府的人。”秦逍看着温不道眼睛:“他是不是该死,应该由都尉府来决定。”
温不道摇头笑道:“秦兄弟,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鲁宏的性命却不能交给你。此人与乔乐山勾结,欲图害我性命,自然是我的仇敌,如果只是我个人的恩怨,看在秦兄弟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因为他二人的奸计,我已经无法再回到龟城,多年来苦心经营的赌坊付诸东流,再也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不能不给弟兄们一个交代。”
鲁宏闻言,忽然笑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温不道目光变得锐利如刀。
“乔乐山费尽心思要找的银子,为何不翼而飞?我现在终于明白,那些银子原来是交给了荒西死翼。”鲁宏此时完全明白过来:“荒西死翼要生存下去,自然需要银两,你们担心被官府盯死,不敢放纵抢掠,有了赌坊,便可以保证你们的银两供应。”
温不道笑道:“你错了,荒西死翼不去抢掠,并非是畏惧官府,只是因为他们不屑去做那种事情。”
“乔乐山一直在奇怪,你们赌坊银库里储存着几十万两银子,怎么可能毫无声息地全都消失?”鲁宏看了一眼乔乐山早已经一动不动的尸,长叹一声:“这头蠢猪不知道,所谓的银库之中,恐怕从来都没有真正储存过银子。”
秦逍这时候自然也明白过来。
乔乐山一直觉得赌坊的地下银库存了几十万两银子,也正因如此,才觉得几十万两银子不翼而飞简直是匪夷所思,毕竟要运走几十万两银子,少说也要十几辆大马车才能做到,一有动静,作为温不道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事实上,赌坊的银子一直都在向外输送,银库里也绝无可能储存大笔银两。
银库只有温不道能够进去,如此不但乔乐山不会知道银库到底有多少银子,而且还会产生一种错觉,只以为温不道一定会将所有的银子都存放其中。
只是温不道既然有能耐在龟城用明暗各种手段将金钩赌坊变成第一大赌坊,自然也就有能力悄无声息地将那些银子输送出去。
毕竟他背后是荒西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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