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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听说，有人看见一颗白色的球。”

  &1dquo;嘶——”瓜子磕在牙根，戳的齿肉一阵疼。

  她扔掉瓜子，舔舔齿肉，忍着疼道：&1dquo;夜明珠？那感情好，值钱。”

  千想万想，想漏了那最爱闹事捉弄的混蛋白球，她就说牧咸再怎么无师自通，也不会无师自通到制造炸。药啊。

  竟然鼓动她家崽崽去炸别人房子，看今晚不把它扔油锅里滚几圈，炸得它外焦里嫩。

  &1dquo;那颗夜明珠，怕是值点钱。”胡子笑一声，&1dquo;就是不知道干不干净，要是有点污渍，那就说不好了。”

  &1dquo;是嘛，你挺了解，讲究。”

  正这时，守在外面的茴香又进来，问：&1dquo;还有牛奶吗？”

  庄鱼抬头示意他自己看空荡荡的柜台，笑问：&1dquo;刚不是全卖你们了么？”

  茴香不动声色扫视一遍店里，默不出声出去站在老位置。

  庄鱼心底疑惑，又想不出个名堂。

  她试探性问胡子：&1dquo;前辈知识渊博，我想请教请教这是哪家的人？”

  说着顿了顿，手指指向脑子，小声道：&1dquo;记忆好像不大好？”

  胡子鼻子哼出一口气，喝口牛奶道：&1dquo;茴香谷，四方最大的药剂师聚集地。”

  药剂师。

  庄鱼嚼了一遍，和胡子面对面坐到太阳落山。

  牧咸提着装满菜的箩兜回来，鞋面上还沾着潮湿的泥土。

  准又是跑山上去摘菜，自从前几天他去摘一次来，她说比买的好吃，他就天天都去现摘，一次比一次鲜嫩，也不知道他怎么找着的。

  身前身后，不见那颗跳跃的白球。

  庄鱼正想松口气，那颗圆滚滚的球咻地从箩兜里冒出来，飞到空中弹弹跳跳，落在庄鱼面前的瓜子堆里，&1dquo;唧唧”的不知道叫个什么。

  胡子打量它一眼，伸手去捉，白球飞到空中转个圈落下来，对他一个爱的一击。

  胡子摸摸被砸到的右手，喝掉最后一口牛奶，对庄鱼深深一笑，起身走了。

  庄鱼心头突地一跳，默算着猴子去了几天，应该到了吧，也该回来了。

  空中飘出奶香，牧咸正在柜台旁喝牛奶。

  奶香刚飘出，门口站了大半天的茴香又进来，直接道：&1dquo;买下全部牛奶。”

  一有牛奶就买，这是不给她留口粮，要断货的节奏啊。

  &1dquo;每天的牛奶有限，卖完就完，没有多余，要买明天再来。”

  茴香不言不语，盯着牧咸手旁边的机器，一步不挪，刚才他就是看见那小子从那东西里接出牛奶喝，而且，来之前，就打探好，这个店老板每每说卖完，其实都还有剩，买下全部的人前脚走，她后脚又能卖出一批给后来的人。

  出谷前，谷主交代，一定要买断全部，一滴不留。

  &1dquo;买那个，多少钱？”茴香指着柜台上装牛奶的机器。

  庄鱼无语：&1dquo;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