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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们更关注的事樊小天手里红布内包裹的东西,究竟房梁上被人动了什么手脚?
在我和丁河禄迫切的眼神下,樊小天伸手打开了遮盖的红布,里面一口黑亮的小号棺材赫然在目。
丁河禄不解的问道,“就这个?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樊小天异口同声的给出了答案,“厌胜术!”
我更关心的是棺椁摆放的方向还有具体细节,这种东西,差之分毫,造成的结果就大有不同。
樊小天还拿出了一张卷成圆筒的大团结,上面明显还用红色细线绑了几圈,打的是死结。
“棺材摆在房梁正中间,对着门口,棺材头朝右偏了几分,钱就在下面压着!”
就在我脑子里已经有了大概答案的时候,段佳佳再次开口。
“出嫁女,虎狼心,转财运,害家门!”
没错了!
我把脑海中阿婆曾经和我说过的一种借运的肮脏法子说了出来,“棺头偏右,旺女子,棺头偏左佑男丁!”
丁河禄也不是个傻的,听我这样说,已经有了几分怀疑,我不紧不慢的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你妹妹出嫁以后,或者说在这房子翻修之后,可以说一路顺遂,心想事成吧?”
樊小天又补充了一句,“这房子八成也是她拿的钱,硬要返修的吧?”
丁河禄狠声说道,“没错,就是她拿了自己的嫁妆硬要在出嫁之后把两位老人住的这间正房翻修一遍,说是出于孝道!我呸,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可能是想到自己家中两个残疾的可怜女儿,现在丁河禄的眼睛可以用鲜红,几乎要泣血的状态来形容,听着门外依旧没有散去的叫骂声,大有直接开门冲出去掐死自己亲妹妹的想法。
樊小天力气大,挡住了门口的位置,劝他别冲动。
我再次开口,“你想破了这厌胜之法吗?”
丁河禄马上来了精神,死死盯着我,“能破吗?被偷走的运是不是能回来,我闺女能不能恢复正常?”
我诚实的摇摇头,有的一旦失去,即便再回来也不会和原来一样了,特别他两个孩子的健康问题,那是先天出生就带着的,已经成了定数,没有再改变的可能。
“可破,但有的并不能逆转,只可能动手的人受到反噬!”
“怪不得都是一家人,就她男人能大赚特赚,三年生了两个大胖儿子,个个白净健康!丁旺福你不是个人!”
“先生,这东西要怎么破,我断不能叫害了我们全家的人,自己过舒服日子!”
“找一块蓝布,把这两样东西包裹在里面,放进你家的灶坑里烧了,烧的时候,念叨:一块蓝布三尺三,拦住不祥,挡住不吉,一切归于灶神,欠我的还回来,该我的吐出来!念叨三遍,看着它烧完就好。”
为了谨慎起见,我最后问道,“你那妹夫是不是小手指有一个是少了一截的?”
“对,右手的小拇指少了一截,说是做工的时候压断了!”
那就不会错了,想要产生借运的连接,这个东西要连同得到者的一部分躯体,这小棺材里面不用问,放的就是那人少的一段小指头了。
丁河禄现在已经不想管别的了,听我说完,抬头正好看见爹娘这房间窗户上的帘子刚好是蓝布,上去一把拽下来,包裹住樊小天手里的东西。
开门朝着扑上来,还想闹腾的妹妹一脚踹过去,正好踹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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