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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抿着嘴唇,垂下薄薄的眼皮,不知在沉思什么,这叫他,怎么能够忍受的住。
许之遥此时已经扩张好,他慢慢撑着自己起身,露出的那张脸上早已没有老师的严肃,满是情欲的淡粉色。眼中满是水雾,涟漪一片,轻轻一瞥,便仿佛把人魂魄都彻底勾走,唯余一空壳。
他嘴巴轻张,唇瓣上满是被咬出的嫩红色。那森白的牙齿中那点艳红像是在明晃晃勾人。上半身一丝不苟,下半身一丝不挂。许之遥嫌弃那裤子内裤麻烦,就把它们扔在桌子前面不管了。
他双手撑着那桌子,对着椅子上面昂扬的假性器一点一点坐了下去。站在阴影中的人看不见桌子后面的景色,有些着急踏脚,想要往前走几步,却又生生忍耐下来。他站在原地,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起,像蛇蜿蜒在那白玉般的手臂上。
阴暗的蛇暗藏在暗处,等待时机给猎物一招致命。
阴冷的气息并没有弥漫到许之遥这边,许之遥有些难受半仰着头,全身都弥漫着一层薄粉,面如桃花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身体像是从水中捞出来般湿漉漉的,像是森林中出水的妖精。
一举一动都在散发着自身的魅力。
许之遥缓缓往下坐,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安扣着手背上的皮肉。那双腿紧绷像是块石头,那后穴却嫩到极致。没有任何反抗,坦诚表明自己想法,饥渴吞吐着那根七彩琉璃的性器。那弯曲的顶端,一点点进入那湿软紧致的后穴,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上来,又被无情捅开。
因为性器弯曲,许之遥根本预想不到它接下来要戳到哪里。许之遥又害怕又期待吞着口水,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性器,每进去一寸都带过许之遥不一样的快感。尖锐的,粗重的……每一下都把许之遥捅到翻白眼小声呜咽着,嘴中低低喃喃道:“好爽……好爽……”
一截艳红舌尖被吐出来,像是在渴望些什么。学生再也按耐不住,他像条狗,爬在地上,在许之遥视线之外,爬在许之遥桌子下面,捡到许之遥扔在地上的内裤。
他望着眼前的那灰色内裤,凸出的地方依稀有着一深色。他双手拿着那内裤,虔诚望着那湿的地方,满脸都埋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满是男人性器的腥臭味,他却像是闻到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痴迷无比。
许之遥等到那根性器完全进去之后,那顶端戳到他那娇嫩的直肠口,一下子就把刺激到站起身来,哆嗦着双腿喘气。他睁开朦胧的双眼,在一片扭曲的世界中,看见桌子下的人。
许之遥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迅速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唇瓣蠕动,怔怔望着地上深深嗅着他内裤的人。沉迷于嗅内裤的人早已没有平日中的乖巧与听话,看起来就像是个变态般。
“呃……”一短促的喘气声惊醒了地上的人。他抬起头,与满脸震惊的许之遥对视,唇角缓缓勾起,笑道:“老师,你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今天这件事吧。”
“你……”复杂的情绪朝着许之遥袭来,下半身的性器此时正抵着他直肠口那块嫩肉不放,后穴死死纠缠着那根粗长的假鸡巴不放。从外面看,只能看见那七彩的底部,其余都被吞到一丝不剩。
许之遥呼吸不稳,他想张口说话,一动身就被后穴那口的性器更进几分。他只能眼睁睁看班上的三好学生班长从地上爬起来,手上还紧握着他内裤不放,上面部分早已濡湿一部分。
班长张开嘴,故意当着他的面,舔弄着着那内裤的私密处。眼神极具侵略性,眼都不眨死盯着他。许之遥被他盯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时不察跌落在椅子上,那根鸡巴就彻底操开直肠口,浅浅进入一尖尖的头。
“唔……”许之遥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刺激到前面性器射出,他腹部上和腹部上满是粘稠的白液,溅到到处都是。
班长步步逼近,面带笑容,弯腰,从他腹部上用指腹上沾了点乳白液体,盯着许之遥惊恐的面送入嘴中,发出一声低低感叹:“老师的液体,真甜啊。”
许之遥脸爆红。明明他是老师,本该占据主导地位,本该狠狠批评他一顿才对。可是现在,他却处于弱势,惊恐望着眼前对他微笑的班长。
班长有些疑惑摇了摇头,问:“老师,你怎么不回答我问题啊?”
班长手放在椅子的把手上,与他面对面,彻底把人包围在自己气息中。他看着老师有些害怕又带着些情欲的眼眸,轻笑一声,吻了上去。
吻来的来势汹汹,把人吻到呼吸急促,满身肤色更是红了几分。班长眼眸一沉,扯下许之遥领带,把人双手捆绑在身后。
许之遥挣扎,却挣扎不开。他呜呜几声,那假性器被拔出,换了一真实的鸡巴。那温热的鸡巴,粗粗长长一条,把那尚未闭上的后穴操开,撑到严丝合缝。那滚烫的性器,在那嫩红的后穴中,向着嫩肉展示他蓬勃的生命力,每一条青筋,都拼命捅真里面每一处褶皱。
那直肠口,被那鸡巴肏进一龟头。翕张的马眼止不住流水,它从来没有见过这地方,软绵嫩滑到他不住喘气。班长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二只大手蹂躏着那二臀肉,肥美的臀肉从他指腹中溢出。
那二黑沉的睾丸被残留在外面,像是士兵守卫着那宝物不放。巨龙在里面翱翔,死命撞击着那温热如温泉般的直肠口。肉穴被粗粝的柱身撞击着,热情吐着一大股滚烫淫液,浇灌在黑粗的皮肉上。
许之遥被操到连连流泪,满脸都是病态的潮红。他在学生面前,拼命压抑着自己呼吸,却还是被恶劣磨着那骚点被迫发出一声声浪叫。
“不要……求求你……”
许之遥双手放在班长后颈,指甲深深陷进那皮肉中,那冷白的皮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班长倒吸一口冷气,痴迷把头埋在许之遥脖颈间,满足感叹道:“老师,我终于得到你了。”
“老师,我的老师,只属于我的老师。好香的老师……老师……”班长像是复读机不断重复着“老师”二字,底下却像是发动机般快速在许之遥后穴中撞击,穴口被打出一圈圈白沫,黑粗耻毛扎到穴口发红。
被夹在二人腹部之间的鸡巴被操射好几次,射无可射,只能委屈巴巴吐着一点点腺液。
“好疼……不要了……”许之遥只能转换着语气,跟着他撒娇。
这招对班长有用。班长停下来,眸色沉沉,不知在沉思什么。最后还是开怀大笑,笑到眼角出泪花。
他语气幽深,凑在许之遥耳边道:“老师不会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停下来吧。”
“老师,你的每一句对我而言,都像是催情药。”
那一晚,许之遥一听到“老师”二个字,浑身就起应激反应,嘴中不断重复道:“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从那以后,许之遥就再也没有催眠过痴汉攻。尤其是男高,男高的鸡巴,比钻石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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