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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彬抱着许愿进了卫生间,将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一只手臂将她的身子箍紧,一只手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淋她的烫伤处。
许愿哭起来,委屈的眼泪稀里哗啦掉下来。这该死的男人!他是她命定的煞星,她就知道遇到他绝不会有好事!前天撞坏了她的车子,今天又烫伤她的腿,她究竟是哪辈子欠了他的?
“喂!不准哭!”延彬垂眸看着许愿腿上的烫伤,闷声命令。
岂料许愿却哭得更加厉害:“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呜呜呜……”
“该死的!不是!”
“就是故意的!小气的男人,你就是蓄意报复我!呜呜呜……”
延彬微蹙眉,好,随她怎么想!他不想解释,更不知道怎么解释。长久以来,他的内心抗拒着女人,以至于身体各处都在排斥着女人,他不屑于与女人说话,更厌恶与女人肌肤的触碰。
可是很奇怪,她似乎是个例外。他现在抱着她,离她那么近,呼吸之间竟有些微妙,心脏也似有微恙的跳动。该死的!他是怎么了?!
垂眸看着她全然不顾形象委屈大哭的模样,活像个讨不到糖的孩子,大把大把的眼泪,流的那叫一个气势磅礴,那叫一个恢宏壮观,延彬不自觉微微勾起嘴角,呵,好笑的女人!
东方瑾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就站在门口一直看着他们。刚才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他就说延彬为什么会突然插手警方的事,原来是因为她。从没见过延彬对哪个女人如此紧张,看来她对于他的意义绝非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个是肯为自己豁出命的兄弟,一个是自己爱人的妹妹,就算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也跟自己没关系不是吗?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很不舒服!尤其是看延彬修长的手指在她腿上一遍遍轻柔摩挲着,他胸腔郁结得就像被什么堵上了。
延彬抱着许愿从卫生间出来,正看到东方瑾夜站在门口,他脚下一顿,问道:“烫伤药在哪儿?”
东方瑾夜垂眸看看许愿的左腿,短裤下面那一截莹白此刻赫然出现一片红,还起了小水泡。再抬眸看她,她正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腿,嘴巴委屈的瘪着,小手死死抓住延彬胸前的衣服,湿漉漉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知道她疼,他的心也跟着微微疼起来。他紧了紧拳头,恨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因为这个女人跟他没任何关系!所以看到别的男人亲近她不能嫉妒,看到她受伤也不能紧张,不然就是不正常。可要命的是,这些不正常的情绪他统统都有,更要命的是,他还必须装作若无其事,这才是让他真正愤懑的原因。
“厨房靠左边第一个吊柜。”东方瑾夜神情冷然的开了口,再不看眼前的二人,转身走出去,似乎一切与他无关。东方瑾夜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看着眼前的文件,却再没心情继续下去。眼睛一直盯着半敞的那扇房门,不明白他们在里面干什么,怎么那么长时间还不出来。
过了好大会儿,终于等到两人从里面出来,可居然是……以搂搂抱抱的姿势!延彬的长臂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她的身体就势靠在延彬胸前,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就像连体婴儿,只是一个“婴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向来沉稳冷静的东方瑾夜这会儿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两束阴沉眸光一直紧紧盯住许愿,声音更是冰冷恫人:“你不是下午请假吗?现在可以走了!”
许愿抬头,睁着一双泪意莹然的大眼睛看了看东方瑾夜,他脸部的线条冰冷生硬,薄唇紧抿,绷满不近人情。明明是一张完美英俊的脸,却偏让人有种想冲上去揍一顿的冲动。这男人果真不是一般的冷血无情,连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冷冰冰的,还掺杂了点厌烦和嫌弃:“还不走?”
许愿垂下眼睛,瘪了瘪嘴,好委屈,又想哭了。实在不愿再留在这里面对他一张臭脸,她将身边的延彬一把推开,正要往外走,却又被延彬拉住:“我送你?”
“不用了。”许愿冷冷说了句,将延彬的手推掉,抓起自己的包包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像魔鬼,最好一个都不要和她扯上关系!
看着许愿的背影最终消失在两扇门外,延彬走过去,身体舒服的斜靠在东方瑾夜的那张办公桌上,低头把玩着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指,声音懒懒的:“这样看来,她应该不是许诺。”
“不是,”东方瑾夜语气坚定,只想赶紧跟那女人撇清关系,“是许诺的孪生妹妹,一直缠着我让我离开她姐姐。所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
“孪生姐妹?这倒是稀奇!”延彬勾唇笑笑,向东方瑾夜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那她的名字应该是许……?”
“许愿。”东方瑾夜有些疑惑的回答。他居然不知道她的名字?
“很遗憾,”延彬有些自嘲的笑笑,“我就是现在才知道。”以前,从没人告诉过他。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心里憋着疑问,东方瑾夜索性趁着这个机会问出来。
“确切的说,她应该是我的……小师妹。”延彬这么定义。
小师妹?东方瑾夜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以前只听许诺说她一直在国外,真没想到她竟是从杀手学校回来的。
他是知道的,很多黑帮老大们为了培养他们的继承人,会在他们儿女还很小时便把他们送去杀手学校接受训练,延彬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只是,从那么复杂的地方出来,怎么还能保持着如此单纯直率的性格?她的气质真的与他平时所了解的女杀手相差甚远。
看出东方瑾夜的疑惑,延彬解释道:“她并非实际意义上的杀手。听我老师说,她父亲和我老师是要好的朋友,拜托我老师将她带回杀手学校教导,却又千叮咛万嘱咐不准太严苛,而这丫头又是叛逆到家,一直想法设法跟我老师作对,到最后连我老师也拿她没法,只得任由她自生自灭。”
延彬继续娓娓道来,似是在回忆一个冗长的故事:“知道吗,那所杀手学校有诸多变态的规定,其中一条便是,女生要在成年那晚失去处子之身。”
如同一道闷雷在头顶轰隆而过,东方瑾夜只觉脑子一阵嗡鸣作响,耳边反反复复回旋着延彬的话,失去处子之身,失去处子之身……那么她的处子之身……?
“所以,我的老师找到了我,”延彬转头看向东方瑾夜,注意着他脸上的阴晴变化,“在她十八岁生日那晚,由我亲自,取走她的童贞!”
由我亲自,取走她的童贞!字字如同淬了毒的利器一根根刺入心尖。原来,她的第一次早就给了延彬吗?想着她的一切美好曾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绽放,胸腔似是突然被什么挤满了,妒意!妒意!满满的都是妒意!东方瑾夜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那么你们……?”
“你一定想不到后来生了什么。”延彬抛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然后灿然一笑,转身走出去。虽然东方瑾夜故意表现的云淡风轻,可细心的他还是从他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妒意,很好!他要的正是这种效果!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东方瑾夜一个人,他想着延彬刚才的话失了会儿神,回过神来后又为自己的不正常反应感到诧异。他爱的人一直都是许诺不是吗?他爱了她十年不是吗?那女人跟他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和他爱的人长了一张相同的脸罢了。她曾经属于过谁又关他什么事?他犯得着为了她嫉妒吗?——呵!嫉妒?真是笑话!真是奇怪!
他居然还跟供姑奶奶似的供着她,哄她过来,给她买零食、买杂志,他可真是昏了头了!越想越觉得自己愚蠢,越琢磨越觉得自己可笑,东方瑾夜起身,将茶几上的杂志和零食“哗啦”一声全推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以后这女人的死活跟他没半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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