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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假如只是想一夜情,犯得着牵手吗?至于严无咎,哈利路亚的歌声一路在他脑海里回放,心情直接从“我拯救了宇宙”进化成了“我大概创造过宇宙”。五个小时的穿梭机程,严无咎三次经过陶云出的座位边,陶云出的视线追随着他,他的视线也追随着陶云出。穿梭机落地,严无咎在搬行李时感觉背后有人,直接帮他把行李取下,那青草般的香气贴得那么近,好像整个人已经贴在他背后一样。“走吧。”陶云出几乎贴在他耳边说,鼻息掠过他的耳廓。下午六点,太阳还没下山。他们到达斯诺美港,二人登上邮轮,领队已为他们分配好了房间。他们的房间在第二层的中间部位。在得到房间钥匙之后,就一起去了房间。陶云出在开门的时候,钥匙怎么都插不进钥匙孔里。严无咎握着他的手,帮他插了进去,并一起旋转打开了房门。双人间,却是一张大床,十天前给油轮发送信息时,没注意查看,此刻发现他们竟然是要求订了情侣套间。严无咎把行李往地上一放,身后的门就被陶云出关上了。就在门咔嗒一下被轻轻反锁之后,严无咎转过身来,看向反锁了门的陶云出。陶云出朝他走了过来,走到他的面前。旁边终于没有人了。二人对视良久,不知道怎么开口,严无咎转移开视线,问“渴吗?”“渴!”陶云出伸出手,抚摸着严无咎的脸,让他看向自己。无需再打什么哑谜了,二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严无咎想,这是他这辈子吻过的最激烈的吻了。他们就好像被性欲支配的动物一样,在开始接吻的那一瞬间,就像被情欲淹没了。严无咎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吻得这么没有技巧。陶云出的衬衫扣子被完全解开,严无咎则是被脱下了t恤,他们爱抚着对方的身体,尽情地接吻。直到陶云出的皮带被解开,严无咎隔着裤子抚摸着他的性器官,并且跪下来时,陶云出的理智终于回来一些。“等一下,我去洗个澡。”陶云出有些不好意思,严无咎似乎要帮他口了。陶云出打开莲篷头淋湿了自己的身体,也淋湿了自己的头发。不安在此时涌上了心头,好像有哪里不好,好像有什么地方脱离了掌握,好像有什么事情根本不是这样。他茫然地回忆着与严无咎相识以来的一切,他现在连严无咎是不是杀人犯都不了解,就在本能之下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严无咎当然不是杀人犯,他是个年轻的面点师,比他小三岁。陶云出忽然无法回忆过去的种种,似乎已历经了百万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此刻成真。他需不需要在乎严无咎是什么样的人?需不需要在乎可以不可以发展一段稳定的关系呢?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已经被禁锢得太久,久得他看不见内心。他在疑心是否有人支配着自己的时候,唯独忘记了思考一点,不受控制的是不是才是他真实的自己?该不是在做梦吧?人类什么为习惯地把不存在的习惯中的行为视为异端,然后开始觉得不适、惶恐?不对,还是不对。陶云出无法说出心中不安究竟是什么?他伸手触摸着莲蓬头,真实,对,是真实,他为什么在怀疑眼前这件事的真实性?陶云出并没有关上浴室的门,严无咎靠在门上看他沐浴。陶云出的身体是他见过最完美的男性身体,每一处的骨骼肌肉都好像神创造的。神?严无咎皱起了眉头,到底是哪儿不太对呢?他觉得陶云出洗澡的样子似曾相识。而这在他的记忆中是不可能存在的场景——十天前他刚认识陶云出,今天才见第二次面。当陶云出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见严无咎时,心中的不安和疑惧忽然都消失了。好像被层层拨开的云雾中,露出了万丈的金光。不论是真实还是梦境,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怀疑的就是当下,那个站在对面的人,他充满渴望的人是真实的。不会有虚假的人,会对他有那样的目光。不管他理解与否,他的身体自然产生了反应。哪怕自己的内心或记忆是经过篡改的,这一点不是。陶云出很快就不记得自己刚才想了什么,因为严无咎走进了浴室。陶云出在严无咎的口中射出来的时候确定自己过去没有这样的经验,他所能回忆的和前女友的经验,都好像呆板的连环画,全无自己的体验在里面。而他帮严无咎口交时,发现自己似乎弄痛了对方,最后他是用手帮严无咎弄出来的。“对不起,我不太会。”陶云出道着歉。“彼此彼此。”而后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坦诚了性向,发现对方都是直身。这也太奇怪了。都误以为对方是老手的当事人震惊了。“你没有喜欢过男人?”陶云出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过去没有,现在有了。”好像告白一样的话说出口,二人的手交握在床上。陶云出看着严无咎。“你有没有觉得……”两个人异口同志。“你先说。”严无咎笑了。陶云出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就问:“你想说什么?”“你有没有觉得像在做梦?”严无咎说。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两个都奇怪地看着彼此。这句话并非“美梦成真”的意思,他们竟都互相明白了。“可是你不是没有做过梦……”陶云出不知不觉说出来之后,听到自己的话,竟然愣住了。他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脱口而出了这样一句奇怪的话?甜蜜的气氛中掺杂了一些不安。“怎么可能,梦是私人的事情。”陶云出说。梦中怎么会有真实的你?如果是梦,那千万不要让他醒来。陶云出想。“如果是做梦,那让我这样梦到死吧。”严无咎说。死这个字眼让陶云出非常不适。他翻身起来,仔细地看着严无咎的脸,说:“我不喜欢听到你这么说。”咚咚,咚咚,邮轮震动起来,在礼炮声中出发了,载着百来名探险家,向着极地出发了。人们挤在船舷观看着礼炮在空中炸裂,开心地议论着前程,互相留影并传上自己的id主页和朋友们分享。而热闹的外界似乎和这个房间的人全无关系。他们视线交缠着,在惊奇地体验着得偿所愿的这一刻。陶云出的嘴唇轻轻覆盖在严无咎的嘴唇上,不久之前,他还完全无法理解人类接吻的意图……陶云出没有深想这个不久是什么时候。邮轮驶离港口的前三天,风平浪静。南半球的盛夏,即使朝着极地开,还是温暖的。白天时,陶云出和严无咎会在船上稍微玩一会儿,在餐厅里吃饭,但很少参加其他活动。由于相貌太扎眼,船上的船员及游客中很快有人在谈论这一对年轻英俊的同性情侣,他们好像正在热恋中,去哪儿都牵着手,不喜欢出现在热闹的场合,大部分时间都一起呆在房间里。在房间里干什么呢?交流各种身体体验,贪恋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两们新手互摸互撸口交了三天,对更进一步的行为有需求,但有点求助无门。严无咎联网查了些资料,他把手背上的虚拟屏幕移到白色墙壁前面并放大,和陶去出现一起看两位男性交合的科普视频。先清洗、后排空、润滑、扩张、然后进入。这些都不成问题,船上甚至有这些器具在销售。但唯一的问题是哪一位直男愿意被这么做?严无咎看着陶云出有些震惊的表情,心想:他看起来有点接受不了。“这样能体验到快感吗?”陶云出问。“我试试?”陶云出睁大桃花眼,看向严无咎的眼中溢满了疼惜:“我怕弄疼你。”在严无咎的想象中,他想看见陶云出在他身下,但其实根本无所谓,让陶云出占据自己,想一想也让人心潮澎湃。“我不怕疼。如果舒服的话,我下次教你。”严无咎拥抱着陶云出,在他颈侧蹭着。陶云出摸着严无咎的短发,过了一会儿,无意识的说:“头发怎么变这么短了?”严无咎觉得这句话虽然奇怪,却很在道理,他终于想起每天在镜子前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他的头发太短了,他门在镜子前时,以为自己是和陶云出一样的一头长发。陶云出怎么会知道的?但严无咎往前追溯幼儿时期,他好像并没有留过长发。“你觉得我头发应该有多长?”严无咎问。“嗯?”陶云出没明白过来。“你喜欢我的头发多长?”严无咎换了一种问法。陶云出也觉得不对了,他怎么会说出那么奇怪的话,就好像把眼前的人跟哪个人认错了似的。“你这样很好,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陶云出说完之后,严无咎笑着问:“你怎么那么紧张?”陶云出再三仔细地看着严无咎,他闭上眼睛,看到的严无咎总是一头长发的,可是想一想,他并没有见过长发的严无咎。心脏那处传来细小的不适,陶云出难以命名那种不适。他严无咎嘴唇交叠时突然明白,那种不适是恐惧。或者说害怕,害怕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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