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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则微微提高了声音:“不,我从来不认为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何杏是我的生命中的宝贝,也是因为有了她的陪伴,我才会在最辛苦的时候都能撑下去。外公,希望你放下成见,如果你跟她多有接触,一定也会喜欢上她的。”
李博台并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挑了挑眉毛,颇有些不以为然。继而转开了话题:“只是这一次便宜了傅世钦那个小子,傅南山以死谢罪,蒋寒丰那个人素来好面子,肯定不会再对他的妻儿下手,我恐怕这一次傅世钦最多被革职,不会再追究别的责任了。”
“说起来他一直都有把孙儿当做弟弟,平日里也比较照顾我。傅南山的错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到他的头上,如今既然傅南山已经死了,也请外公放下过去的仇恨吧。”
“君则,你莫要同情他们傅家人,那傅世钦从你手里抢走了一切,你还这么替他说话,倒叫我心寒。好了,不说他了,你的伤口还疼吗,以后不要喝那么多的酒了,醉成那副样子,叫旁人笑话。”
“外公教训的是,孙儿以后不敢了。”
“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以后不要随便到我这里来,也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还活着的消息,既然在他们的印象里我已经死了,那就让他们一直那么认为好了。毕竟傅南山虽死,他在国民党内部的党羽并不在少数,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我还活着,恐怕我以后的日子也大多不得安宁了。”
“孙儿明白了。外公,那…孙儿以后偷偷地来看望你,你一定保重身体啊。”
“去吧。”
李君则被人从庭院的后门送了出去,等到了家里,何杏在床边看书等着他回来,可能是因为时间太晚了,所以她的书还在手上,眼睛已经忍不住闭了起来。
他摸了摸她的脸,何杏揉了揉眼睛:“你回来啦?咦,怎么头上多了一道伤口了,是不是傅家的人对你动手了?”
“不是,我没有去那里。”
“那你去了哪里,还去了那么久?好重的酒味,莫非你是出去喝闷酒了。”
“算是吧,然后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头。”
何杏叹了一口气:“你呀,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呢?好了,我不跟你计较了,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早点睡吧。”
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忽然翻了个身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何杏窝在他的手臂弯里:“怎么了,有话对我说?”
李君则犹豫了一下,到底决定对何杏说出实情。虽然外公说了不能让外人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可是何杏对于自己来说从来不是外人,所以他开口:“何杏,有件事情也许你听到了会觉得很诧异的。因为莫要说你了,就是我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
“你且说。”
“我跟你提起过外公的死对不对?当初他病重住在医院里,半夜的时候被歹人用化学材料夺了性命,但我今天才知道,其实不是那样的。他还活着,我外公并没有死。”
“什么?”何杏在他的臂弯里抬起头来:“你确定吗?这不可能啊,已经过世多年的人竟然还活着,那么当年死的另有其人了?”
“是这样。他说傅南山有意加害他,为了防止等着被人杀死的那一天到来,他自己先行部署,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才因此保住了性命,青山再来。”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你今天晚上见到他了?”
李君则点点头。
何杏在心里把这件事情掂量了一番,斟酌着开口:“可是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君则,你可还记得当初化学材料的事情,你说你上海法租界的巡捕房里面看到了关于和我父亲一起的那些*员们死在了化学材料的手里,还有那个阮振涛,也是因此丧命的,你把它们都归结到你父亲的头上去。可如今你外公并非死在他的手里,会不会另外两件事情也是另有隐情的。该不会,是你外公下的手吧?”
“不准乱说。”他轻声制止她,可是心里却也起了疑心。
他原本以为,外公,那些*员和阮振涛都成了傅南山试验化学药剂的试验品,可是现在很明显不是这样。化学药剂是出自外公之手的,莫非他才真的是和另外两件事情有关联的人?
再有就是当初的化学工厂也是外公所有,后来被莫名封了才名义上受到傅南山的管辖,为什么如今又突然地变成了一个一直被使用的实验室?而傅南山也因此被牵扯进来,无法辩驳?这一切会不会是外公设计出来,就是为了让傅南山落下罪名和骂名?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再回过头去回忆慢慢找到卖国贼的过程,每一个细节似乎都变得耐人寻味,他甚至不敢再去想这件事情,只是反复安慰自己,不会的,一定就是傅南山无疑了,外公不是那种人。
因为心里有事,他睡得并不好,天才刚亮就又醒了过来,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呆。
忽然楼下有动静,似乎是阿母在和谁讲话。
李君则并没有听错,这里的确是有客人来,正是傅世钦的母亲月姨。
阿母多年来对她也是心存芥蒂,但是面子上还是恭敬的:“夫人您怎么来了?可是找小少爷有事。”
“不错,李君则在哪里?”
“小少爷还在睡觉,现在天才刚亮,他自然醒不得。您若是在这里等,恐怕要等很久了,不如先回去吧,我会转告他的。”
“亲生父亲被自己给逼得自尽,如今尸骨未寒,他竟然可以在这里高枕无忧,他对得起将军多年来为他默默承受的一切吗?把他给我叫起来!今天我就要替他的亲生父母好好地教训这个孩子!”
“夫人,这我可做不了主,您也还是不要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为难了。”
阿母的话音未落,李君则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下了楼梯:“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们傅家的人真是可笑,昨天傅世钦来找我,今天你又过来,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我分明说过,不要再来烦我,我不想跟你们再有瓜葛!”
“混账东西!”月姨平日里对李君则都是十分温婉,如今态度陡转,看出来真的对他很失望:“倘若你母亲还活着的话,见到你这幅样子,还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你不配提起我的母亲。你还好意思说她的死,若不是你们,她怎么会死?”
月姨摇头:“你不是一直想要问将军要你母亲当年的遗书吗?好啊,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昨天夜里我收拾将军的遗物,翻箱倒柜无意中看到的这封夹在旧书里的信。”
李君则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怎么?他还留着那封信吗?那为什么不给我看,果然是做贼心虚不敢给我吧。”
“他还留着,却不是因为做贼心虚,而是恰恰相反,他为遵守一个承诺,多年来从来保守如瓶,所有的非议和责难都一人承担了下来。信我给你,你看了一定会对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后悔的。”
他一把从她手里把信封拿了过去,信封上写了“将军亲启”四个字,且果然因为年代久远,纸张显得黄老旧。
“将军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些年将军的仁义,雪函没齿难忘,中国有句老话,大恩不言谢,几多感激尽在心间。
当年将军迫于压力迎娶雪函,又不计较雪函心系他人,依旧宽厚待我。这些年来,除了替将军生下君则这个孩子,雪函从未尽过妻子本分,惭愧至极。今日雪函与将军诀别,作此决定全因无颜面再苟活于世,从来我只知我父亲性格霸道,重利轻义,但至少尚存善恶之辨,不是大恶之人。
岂料人世事非你我能通透,父亲之野心愈烈,恶意愈长。几日之前,我无意中窥得他的来往书信,竟然现惊天秘密。父亲秘密建造工厂,生产武器服务战争,然并非是想战争横财,以壮实力,而是因为他实为日本国人。
日寇侵华,罪行昭昭,自晚清以来侵犯不断,国土凌乱,民不聊生。父亲不顾伦理,助纣为虐,实属大恶。雪函痛心疾,却无力回天,只好以死谢罪。求将军能及时制止父亲此举,切莫让他一错再错!
君则年纪尚小,加之我对他的教管甚少,实在愧为人母。雪函斗胆恳求将军,不要把我父亲的事情让他知道,在君则心目中,素来外公为人忠义,伟岸正直,如若知晓其如此恶行,恐怕孩子会一生困窘。我平生无甚夙愿,只求吾儿平安喜乐,一生无忧!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雪函生命轻微,不足挂齿,今生能与将军相识,已是人生之大幸,特此绝,与君绝别。祝君安好,守国家疆土,佑百姓安宁!”
这封信其实并不很长,但是李君则看了很久很久,一滴眼泪没有忍住落在了纸上,紧接着又是一滴。虽然是这样,他还在挣扎:“我外公不会是日本人,你不要伪造书信来欺瞒我。”
“你母亲的字十分清秀,功力极深,非常人能模拟,你应该是认得的。你父亲一生从未对你开口说过你外公的半句坏话,只因为遵从了你母亲的遗愿,让你不会难过,却没想到让你误会那么多年。君则,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父亲,这一次,你真的大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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