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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心紧山下的田户,但这事让张旦他们去就行了,你呆在山里大伙才安心。”
张冲嘿嘿在那笑,看刘波手上拿了个瓦罐,连忙就是一阵满饮。
“舒服啊!”
张冲喝完后,就问刘波有没有给全军上下备水。
刘波紧张,呃了半天,没说出个字。
小爹看刘波这么孬,直接踢了他一脚,将这话接了过来。
“放心吧,二子,都备好了。后面辎重屯的子弟会把水下去的。
还有不是我说啊,二子你不当家的,哪有给水里放盐的,这盐多金贵,能这么造?
还有非要烧沸水,要不是咱就在山里,哪有薪柴给你这么折腾。”
谁知小爹这边刚说,他大哥也就是张冲他爹就不乐意了,他一指自己脚上的绑腿。
“三弟,你懂个屁!二子这么做肯定有他理由的,咱照着做就行了。就拿我脚上这绑腿,开始咱不也不理解!但这东西,它妙啊!
开始绑着它走路,还不习惯,但走着走着,你猜怎么着?走一天路,都不累脚!你说神不。所以,你不懂没事,照做就行。”
张丙男怼得话都噎住了,最后好容易嗫嚅着反驳一句:
“也不看用得布多金贵。”
张冲见两长辈就要吵起来,赶紧岔开话,问小爹:
“小爹,咱砦里还有多少副楯?”
“哈,又要打谁!”
“望秦峰!”
“你说二子也是的,这砦里那么多事,还下山去给那些田户犁地。这些田户遇到咱们二子这样的人啊,真的是命好!”
度满歉笑,顺着小爹话,恭道:
“那些山外的田户对二子可重要着呢!有他们,山外的消息就能及时送进山,让咱们更能应付山外的威胁。
再说,石崽子能放心去,还不是因为咱砦里有小爹你这一宝嘛!有小爹在,这全砦上下不还是井井有条?”
这下小爹舒服了,自矜的摆摆手,像是突然想起一样,他转过头就去背后的刘波说:
“小子,快去看看渠到哪里了,怎么还没到呢!”
没错,这刘波就是那个被太平道抓了丁的打渔佬,这一年多来就还跟着小爹。
后来小爹做了圣库的库使,他就被安排进了学舍,学点算术,后面好帮小爹清点钱粮。
刘波听得小爹吩咐,哎了声就要向山下跑,可还没走百步,就听得山下一阵喧嚣震天。
只听众人齐唱歌,神采飞扬的排进砦来。为唱歌者,可不就是石将军,张冲吗!
小爹也听到了,他笑吟吟地就带着众人迎了过来。
别看他刚还和度满抱怨,实际上最欢喜张冲的,就是他们这些长辈。
他和张二男都没妻没子,只把张冲视为己出,如今看到他打下一片基业,如何不高兴。
这不,他一来,就听到自己大哥在那编排二子,说什么二子刀拿多了,现在连锄头都不会使了。
他心里就埋怨,要是二子不拿刀,以后不知道多少人拿不了锄头呢!
他不管大哥,上前就用袖子擦拭张冲汗涔涔的额头,一边抱怨:
“知道你心紧山下的田户,但这事让张旦他们去就行了,你呆在山里大伙才安心。”
张冲嘿嘿在那笑,看刘波手上拿了个瓦罐,连忙就是一阵满饮。
“舒服啊!”
张冲喝完后,就问刘波有没有给全军上下备水。
刘波紧张,呃了半天,没说出个字。
小爹看刘波这么孬,直接踢了他一脚,将这话接了过来。
“放心吧,二子,都备好了。后面辎重屯的子弟会把水下去的。
还有不是我说啊,二子你不当家的,哪有给水里放盐的,这盐多金贵,能这么造?
还有非要烧沸水,要不是咱就在山里,哪有薪柴给你这么折腾。”
谁知小爹这边刚说,他大哥也就是张冲他爹就不乐意了,他一指自己脚上的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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