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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弟弟和槐星从小关系就好,吵架打闹,第二天就能和好。
宴序没当回事,漫不经心开腔道:“他俩青梅竹马,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江从舟坐在车里抽烟,空气里充斥着浓郁的烟草味,他很清楚自己内心的躁郁烦闷不是占有欲在作祟,刚才的画面也并非不痛不痒,他没有办法装作若无其事。
离婚这件事不出自他的本愿。
从心底还是排斥的。
只是江从舟在槐星面前当惯了脾气好的人,不愿多为难她。更不会把在工作上那些残酷可怕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江从舟淡定吐出烟圈,用非常冷漠的语气吐出几个字:“我确实没注意,那就从今天起让他滚的远一点,可以吗?”
宴序一改方才的懒散,“你自己去和他说。”
江从舟扯起嘴角,冷声反问:“你确定要我去警告他吗?”
宴序总比别人要多了解江从舟的性格,好说话是假的,温和的个性也只是面对不重要的人和事,动了真格又冷又狠。
惹不得,也惹不起。
了脾气,谁也担待不了。
低气压之下,宴序改了口,态度良好,“我一会儿就和他说,确实和有夫之妇走的太近很不像话。”
宴序还不知道江从舟已经和槐星领了离婚证,毫不知情在男人心上捅了一刀。
江从舟面无表情望着窗外静谧的月色,沉默半晌,他说:“离婚了。”
他用冷淡的态度平静说出这三个字,四平八稳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虽然宴序前些日子已经听江从舟提起过这件事,真尘埃落定还是有些唏嘘,“离了也好,各不耽误。”
江从舟的声音夹杂着三分不耐,“离婚了她也是我的妻子。”
听他的口气,似乎是不愿意离。
宴序顿时来了精神,“你真喜欢小拖油瓶啊?”
气压低沉,他立马改口,“槐星。”
江从舟早过了年少轻狂的岁月,喜欢还是不喜欢,至少能分的很清楚,他揉了揉眉心,语气淡淡的:“你觉得我会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结婚吗?”
一方面是责任。
宴序这几年一点都没看出来,不过江从舟成年之后情绪就很内敛。
因为工作,也不可能让人看出他在想什么。
宴序忍不住说:“我还以为你和乔向晚……”
江从舟打断了他的话,确实搞不懂他们这些人的脑回路,“和平分手,听不懂吗?”
“这不是你后来好几年空窗期,我们就都想多了。”
江从舟气都给气笑了,“分手后没遇到喜欢的人,所以空窗,和乔向晚没有关系。”
他一贯是宁缺毋滥,学生时代的恋人,分开了就是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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