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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真要给他气死了,你说这人,明明外表优雅若仙,清贵无双,为什么私底却是这么的无赖痞气呢?
霸道不说,占有欲也极强,监控欲与他男性的原始兽性一样恐怖!更可怕的是为了达到目的,嘴里的歪理一套一套的,让你哭笑不得。
在若雪犹如蝼蚁般抵抗,卫离已像剥粽子般,将人剥的半开。
那种如同刚剥开荔枝壳,里面鲜嫩多汁,晶莹剔透的果肉,颤颤巍巍地,乍然呈现在你面前的视觉效果,刺激的卫离心跳加,血脉贲张,口水急促的分泌。
这便是活色生香!
卫离的呼吸带上了微喘,比大海还深遂黝黑的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口鼻间充斥萦绕着清好闻的男性气息,若雪感觉头晕,被他炽烈灼热的目光牢牢锁定,令她有种将要在烈日融化的错觉。
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卫离的喉结上滑动,似乎正在吞咽着唾液。
而他那双犹如黑曜石般的桃花眼,此时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泛着璀璨的潋滟波光,显出几许朦胧迷离,却偏偏又隐含着最狂野的渴望与贪欲!
“过分了啊!”有恋童癖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若雪觉得这样去真要一不可收拾了,试着挣脱他的桎梏。
小荷才露尖尖角,卫离贪婪地紧紧盯着,只觉口干舌燥,饥渴难耐。
年轻的躯体紧绷着,蕴藏着不为知的狂猛力量,仿若脱缰的野马,波澜壮阔、气热磅礴的可以摧毁一切!
“哪里过份了?这明明是一种非人的折磨。”他极力克制着那股四处乱窜的邪火,也压制着即将崩溃的神智,磁性的声音带着魔性的邪佞:“每次这样做,我也很难受的。”
既然难受,那你还乐此不彼?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若雪真要鄙夷的将他一脚踹。
眼看他宛若玉雕般的大掌就要罩上来,头也俯来,红艳妖治的薄唇微张,若雪恨恨地歪过头,并闭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此时,俞妈妈的声音解救了她即将被蹂躏的命运:“少庄主,小姐,夫人差人来,让少庄主和小姐快点随她去舅老爷府中。”
“怎么办?到嘴的鸭子要了。”卫离气息不均,身子僵硬着,英美的额角覆着一层薄汗,十分不满地眯起黑眸,遗憾不已。
感觉他的松懈,若雪奋力推他,闪电般将衣襟拉拢,以防贼一样的目光警告他:“你才是鸭子!胆敢再犯一次,小心我剁掉你的爪子。”
卫离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邪笑,俊眉亮眼若春风拂过,狡黠中透着盅惑人心的风情万种,将手递到她面前:“趁早剁。”
若雪防备性的往后退了退,卫离瞧在眼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们去找母亲吧。”说着伸手抱过她,细心地替她整理凌乱的衣裙和青丝。
半遮半掩的衣料,仍然可以窥到里面雪白软糯、香甜可口的果肉,卫离快地撇开目光——怕自己意志力不够,再度沦陷。
娘的,这日子啥时候可以熬到头啊?既甜蜜又痛苦的感觉,让耐心和耐性都不缺的卫离也濒临疯狂!
※※※※※※
风府。
来之前,风三娘并不知道娘家生了什么事,只听得风家老仆来报,说是老夫人让她快点回娘家一趟。她以为娘家出了什么事,想着带上卫离和若雪,多个人也多份助力。
若雪却暗自忖度,风家除了风五妹那个奇葩,其他孩子皆不是什么无事生非的人,估摸真出了什么事,也只会和风五妹有关。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
他们一家到达风老夫人的东时,子里已坐满了人,除了风家两位舅舅不在以外,其他人无一缺席。
“若雪,过来。”曲妍儿一见到她,忙招手让她坐在身边。她的身边还有温柔的倩柔和美丽端庄的觅柔,几个女孩子将锦凳挪了挪,便聚拢在一起小声的议论起来。
因为生过老夫人想将卫离和觅柔掇合在一起的事,再见觅柔,若雪总觉得怪怪的,其实这完全是心理作用,风三娘和卫离拒绝老夫人的好意时,并未将她供出来,她完全不必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好在觅柔压根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还瞧了瞧她的气色说:“气色不错,上次你病的时候我正好去外家了,没来及回来看你,你不怪表姐吧?”
“怎么会?不过是一点小病,哪值得劳师动众的?多亏表姐惦记。”若雪谢过她,不着痕迹的转开话题:“外祖母让我们来的这么急,几位表姐可知生何事了?”
“我听我娘说,是因为五姨的事。”曲妍儿来的最早,消息早打探好了,见大人们都围着老夫人商量着,兄长和表哥们正低声地交谈着,便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五姨被蒋县令暴打一顿,并要休弃的事情,你们知不知道?”
这件事情,若雪略有耳闻。
话说风五妹当初铤而走险算计几位姨侄,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风老夫人和两个媳妇都觉得,不能让风五妹这颗老鼠屎坏了风家这一锅粥,于是便让她收拾行李,带着蒋家人搬出风府。
风五妹方法使尽,都未能令老夫人心软的收回成命。不过毕竟是骨肉至亲,风家也并没有做的很绝情,还让人为她们在外面找好了外面找好了客栈。
至于蒋蕾蒋卉姐妹,以及蒋芸香,风家人也让风五妹自己拿主意,或者是等蒋县令来京后决定。而那两个沾污了这三姐妹清白的中年粗使杂役,却一直被关在柴房,等候老夫人寿宴过后再处置。
毫不知情的蒋县令春风满面的赶到京城后,现来接自己的人不是岳家的人,而是憔悴不堪的风五妹和蒋家的几个人,且并非住在岳家,而是住在客栈。蒋县令对两位舅兄大为不满,认为他们怠慢了自己,怫然不悦地差点当场打转回陇川。
待听得风五妹吭吭哧哧,、结结巴巴、小心翼翼的解释后,蒋县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头火烧了一房子高,关上客栈的门,狠狠的暴打暴踹了风五妹一顿。其凶残的程度,硬是将风五妹一个彪悍的泼妇,揍成一个鼻青脸肿,口吐血沫,并不停伏地哭着求饶,畏畏尾的柔弱妇孺。
然而,蒋县令纵然是进士出身,身上也不泛读书之人的斯文和儒雅,但却没有读书人的那份忧柔寡断,当即便要写休书将风五妹休了。
对于蒋县令来说,当年风五妹看上他人生的俊俏,又有才识,不顾风家人的反对,甘愿嫁给他这样一个穷小子,他不是不欣喜,不是不感激风五妹。只是,人的心都是会变的,和风五妹成婚后,美满幸福的婚后生活没过几天,蒋县令便开始得陇望蜀,满心期望岳父能提携自己一把。
但是,事与愿违,风老太爷只赏识有才华的人,翰林院大把大把文采风流的人物等着提携升迁,不泛状元榜眼探花之流,哪里轮得到蒋县令。
蒋县令一次次的期望,变成一次次的失望。
实际上,风老太爷还是出了不少力的,纵使最疼爱的幺女让他大失所望,挑了个他看不中的女婿。他嘴上恨不得将风五妹逐出家门,暗地里却不知补贴了这个幺女多少银子和田地。
而蒋县令之所以能在陇川当个七品县令,也是仰仗着风家女婿的身份才夺得那个位置。
但是,人心欲壑难填,蒋县令的心愿却是要当京官。眼瞅着岳家的做法不能令自己满意,他便将气撒在风五妹身上,觉得是她未在父兄面前替自己争取,再加上风五妹又只生女儿,他干脆依着母亲的意思,顺水推舟的纳了妾侍,收起了通房。
当然,蒋县令并未死心,只要风五妹是他的娘子一日,风家就不可能对他置之不理。岳父死了还有岳母和舅兄,哪一个都比他自己去奔前程强。
如今,风五妹不但未将母亲吩咐的事情办好,还把两个女儿和一个侄女搭进去了,蒋县令对岳家的不满累积到最高点,同时更加嫌弃风五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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