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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席昂当然不会在嘴里承认这一点,他更加不明白最近面对欧烈之时,胸口为什麽会燃烧起滚烫的焰火。
席昂感觉他越来越摸不清这个男人,不由有些暗怪他以前只学会了如何让目标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方法,却没有学会和人类打交道。
不过,如果欧烈自以为在他心中的地位和以前有所不同,从而胆敢做出任何不利於他的事……
席昂的嘴角泛起一丝残酷的微笑,他能保证,他至少可以用十种以上的方法,让那个男人尝到後悔和恐惧的滋味。
席昂与欧烈各怀心思,很快进入了山区。欧烈考虑到此事太过离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没有带青焰的兄弟,仅与席昂单独前往目的地。但他们坐的车在开到一半的时候爆胎了,现在只好步行。
冷冷看著悠然走在身旁的欧烈,席昂突然不动声色地靠向对方。由於舍不得放下装有父母相片的背包,影响了狼人的身手,所以猎人立刻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
欧烈微微扭头向身後望过去,席昂趁此机会再凑上前,他将头稍稍低下,牙齿正好抵在男人的脖子边,好像威胁似的假意咬了咬,力道这样轻,他锋利的齿尖自然没有刺进欧烈的皮肤。
「昂,我的脖子不是糖果,你也不是刚刚断奶的小孩子。难道你肚子饿的时候,就这麽想舔喜欢的东西吗?」
欧烈满不在乎的低笑著说,似乎早已知道席昂不会咬下去。
「喜欢的东西?呵呵,你还真敢说!」
不愿对这个厚颜无耻、总能轻易激怒他的人类再留情,就算对方的血肉之躯目前属於他的父亲,但席昂这次决定让欧烈知道惹火他的下场是什麽。
「你舍得真咬下去吗?」大概注意到气氛不对劲,欧烈半真半假地求饶,「如果咬伤了我,你父亲也会很痛的。再说,我也不觉得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对。」
「你是故意让车胎爆掉的吧?捉弄我就有那麽让你感到高兴吗?」席昂收回牙齿,稍稍向後退了一些,仍然用森冷的目光锁住欧烈的咽喉。
「昂,你的被害妄想症变得更严重了。你要知道,我不会放过拿回自己身体的机会,更加不会故意拖延时间。如果你改变主意,不愿与我合作就惨了。」
欧烈嘴里轻松地说著,心中却知道狼人不高兴是因为,自己表面看起来与对方同行,其实是领路人。
这头高傲的生物为了血亲,不得不随著他的步伐前行,这才是席昂气得想撕人的原因。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否则等我失去耐性的时候,我才不管你是不是……」
「我知道,你完全可以轻易把人撕成碎片。」欧烈打断席昂的话,盯著狼人轮廓俊美的脸庞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说昂,你我已经相处多日了。先不说我为你提供的美食与舒适住宅,就看在我是你亲生父母,当年为你选中的男人这一点,难道你就不能在面对我的时候,尽量展开笑容吗?」
用可怕目光直勾勾瞪著欧烈的席昂没有接话,他最不擅长应付这个,看似成熟稳重的人类,与他单独相处时,反常暴露出来的这副无赖模样。
席昂非常讨厌让他第一次尝试到挫折与失败滋味的欧烈,但天生对於强悍敌手的渴望,使他一再奇怪的对这个人类做出让步,没有真正将对方赶尽杀绝。
狼人和猎人明明处於誓不两立的位置,然而他的父母却早在二十年前,便将他与天敌的命运牢牢联系在了一起。
这很难不让席昂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让他暂且不能对欧烈痛下杀手。至於等这个人类拿回身体,让父亲的灵魂得到安息之後,他要怎麽做……
哼!那应该是,绝对不会再困扰到他的简单决定!
因为,席昂不可能放过隐藏在欧烈那副嘻皮笑脸神情下的犀利和刚强,以及偶尔从对方眼中掠过的执著与誓在必得;他知道,猎人从来没有放弃对他们这种生物的镇压与征服。
凶狠地盯著欧烈微微蠕动的喉头,席昂暗暗在心中盘算著,似乎在考虑将来他从哪一个最柔软的部位下手,才更容易撕裂对方。
就在这一刻,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微弱得几乎让狼人认为是错觉的响声。这不是人类能够感应得到的声音,就算是欧烈这样身经百战、专门猎杀怪物的猎人也不可能听得见。
不过席昂属於野狼的那部分基因让他立刻察觉到了危机。在暗下决定,以後一定要毫不留情咬碎欧烈咽喉的那个瞬间,席昂的身体却做出了与思想截然相反的行为。
「快躲开!」
厉声向欧烈发出警告的同时,席昂迅速向後退。他的行动力远远超出人类,很快避开了从开而降的巨石。
扭头,不出所料的在旁边看见了欧烈的身影,席昂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再一次确认了这个人类让他感到惊异的强悍。
尽管欧烈现在看起来闪避得非常狼狈,但对方这麽快就能做出反应,还能跟上狼人的速度,再加上以前他曾经以狼身与欧烈进行博斗,知晓对方的力量……
欧烈这样的人无疑是最佳的猎手,也是他们这种生物最强的天敌。
「你又怎麽了?」不愿仔细思考自己本来打算教训或对付欧烈,却在紧要关头给予对方帮助的原因,席昂故作冷淡地看向盯著山路中的碎石皱起眉头的男人,直觉对方似乎有什麽不妥。
「我刚才避开坠石的时候好像扭到脚了。」欧烈淡淡说著,语声中听不出有什麽痛楚,所以席昂没有再问。
抬头看了看山崖顶峰,席昂突然高高跃起,利用惊人的跳弹力,顺著这座山壁向外伸出的石头与树桩,很快来到坠石落下的地点。他在山顶停了停,又行动矫健地回到欧烈面前站定。
「刚才那块石头如果砸在我们身上,肯定会把人变成肉饼。」欧烈望向若有所思的席昂,淡淡问道:「你在上面发现了什麽?」
「那块石头四周有被撬动的痕迹,附近的土壤与草层都是松动的,只有几个浅得不易发觉的脚印。」
「你想说之前的山难不是自然发生的?」欧烈沈思默想了片刻,望向前方挡在山路正中的石头,「要松动这麽大一块石头很困难,看来想办法把它推下去的凶手懂得如何借力发力,而且他应该早已布置好一切,事先准备了很久。
「这个人应该非常熟悉打猎的技巧,否则就不会选择在这麽危险和不方便落脚的地方布置机关,仅仅留下几个不易辨析的脚印。
「我觉得这个人似乎不想害死我们,因为他有时间布置机关,却只推落了一块大石。如果他多堆几块……」
欧烈说到这里停了口,席昂已经听明白了。对方想说身为狼人的他可以避过多块坠石,但人类再强也不可能做到那样的地步。
「你的意思是凶手只想让我们受伤?他其实另有所图?」席昂直觉坠石事件或许是欧烈惹来的麻烦,因为他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有很多仇家,「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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