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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疼!
“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儿~”李丰年摸了摸刘妍的脑袋,安抚她之后,便是离开。
他要找一些特别的工人来做事儿。
泥瓦匠!
这在大景,可是个正儿八经的职业。
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而泥瓦匠,是有工匠身份的存在。
但是金水村太偏僻,需要用到泥瓦匠的地方少之又少。金水村唯一一个泥瓦匠,叫做刘山。
李丰年找到他家的时候,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在门外的角落抹眼泪。
“刘山哥,怎么了?”
刘山到底是个汉子,抬手抹干了眼泪,站起身来笑道:“原来是公子啊~不知公子过来何事?不瞒公子,我们家也快揭不开锅了,没能力接济您了!”
他还以为李丰年是来借粮食的,毕竟这些年,金水村的乡亲们或多或少都接济过李丰年!
“山哥误会了,我不是来借粮食!”李丰年苦笑道,“你这是遇上麻烦了?若是可以,跟我说说?”
“你?”刘山愣了愣,虽然尊称李丰年为公子,但谁都知道李丰年是个穷书生,地不会种猎不会打,没饿死就算不错了,谁又把他真正放在眼里?
不过当下刘山的确心情低落,有个人说说话倒也不错,“公子,我家小孩儿生病了,去县里让郎中看,得要不少钱呐!”
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刘山这大个子,兜比脸还干净。他们家的情况,根本拿不出钱去给孩子抓药。
“我先看看孩子
!”
刘山犹豫了一下,还是带李丰年进了院子。院子有三间茅草屋,孩子和他妈在堂屋。刘山媳妇是个虎背熊腰的强壮女人,平时干活比较多,乡下女子大多长的粗壮。
可现在这粗壮妇女,抱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七八岁小儿,眼泪扒扒的往下掉。
穷人苦!
最苦不过有病无钱医!
“娃儿,是爹娘没用,你不要怪爹娘~”妇女越发伤心,眼看着自己也坚持不住。
李丰年心中动容,立刻上前两步,“嫂子,让我看看!”他摸了摸小孩的额头,有些烫手。而妇女还用一床被子,裹着孩子。
他立刻把小孩抢过来,扯开小孩身上的棉被衣物,“山哥,去打点冷水,拿一块布过来。嫂嫂,去烧些热水!”
“哎你~老刘,孩子都这样了,他这是干什么?”妇女满腔愤怒的说道。
刘山还在发愣,直到李丰年吼了一声,两人才一个激灵,妇女擦干眼泪去烧水,而刘山也快步去打了冷水过来。
“公子你要做什么?你要是能救我的小牛儿,我~我给您跪下!”说着,刘山砰的就跪了下去,结结实实给他磕了个响头。院子里的妇人听此,也跪下给他磕头。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孩子要紧!”
李丰年满脸黑线,孩子只是发烧严重,但是大景医疗实在落后堪忧,有不少孩子都是这么发烧烧坏内脏死了,又或者是傻了的!
村里的二傻子便是!
李丰年
用冷水沾湿那块布,盖在小牛儿额头,又让妇人喂小牛儿喝了不少热水。
“只能缓和一二,还是得上县里抓药!”他拿出一串铜钱,交到刘山手上,“山哥腿脚快,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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