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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宇又追问她是否在两个小时前出现在曙光街小广场附近,她也爽快地承认了。
“公司派我过去处理一些问题,我回来的时候走的是广场西面的街道。我回到家里换了身衣服,就回公司接着上班了。”
面对邢朗再一次追问,她依旧这么说。
陆明宇也向邢朗点头,表示已经和徐苏苏的公司核实过。
邢朗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陆明宇一脸挫败,他们找到的线索并没有用处,只是为徐苏苏的在场证明提供了合理性。虽然徐苏苏符合魏恒的画像,但是去除这些学术上的证据,现实找到的客观性证据全都没用。而目前唯一还未定论的就是徐苏苏的动机,如果徐苏苏连动机都没有,那么这次抓捕就算是彻底失败。
陆明宇用眼神问邢朗:难道我们抓错人了吗?
邢朗没有理会他的询问,只埋头把徐苏苏的资料粗略翻了一遍,末了合上文件不轻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文件和桌面撞击发出的清脆的响声唤醒了昏昏欲睡的徐苏苏。
徐苏苏抬起惺忪的双眸看了看邢朗,掩着嘴唇浅浅打了个哈欠。
邢朗问:“你的父母呢?”
徐苏苏伸出左手食指,指腹按在冰凉的桌面滑来滑去,好像在抚摸小动物柔顺的皮毛,道:“他们啊,不知道。”
邢朗往前走了几步,倚在桌边,看着她又问:“为什么你的资料栏上,母亲一栏空着。”
“因为我妈没有和我爸结婚,可能她生下我就走了,或者死了吧。”
说起母亲的死亡,她表现得依旧很淡漠,让人不免怀疑她已经对死亡司空见惯。
邢朗看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蛛丝马迹:“你从没见过你母亲?”
他看到徐苏苏滑到桌子中央的指腹顿了顿,然后以一个他看不懂的图案又转了回去。
徐苏苏点头。
邢朗一眼看破她:“为什么说谎?”
徐苏苏微微蹙着双眉,做出努力回想的样子:“我见过她,但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了。”
邢朗问:“最后一次见到你母亲,是在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徐苏苏沉思了一阵子,右手食指指腹再次在桌面上画着蜿蜒的图案,“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窗外。”
她忽然缩回食指,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入了皮肤似的,稍显惊慌。
邢朗引导性地追问:“窗外发生了什么事?”
徐苏苏下意识看向审讯室房门上那一扇透明的玻璃窗,好像在那扇窗后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说:“那天晚上下着很大很大的雨,还打雷,我躲在被子里不敢睡觉……不,我不是被雷声和雨声吓得不敢睡觉,而是被我父母卧室里传出的声音吓得不敢睡觉。好像是我妈做错了什么事,我爸在打她。我爸爸经常打她,我已经习惯了……然后我妈满脸是血地跑进我的房间把我从床上抱起来,说着'妈妈带你离开'这种话。但是她抱着我还没走出家门,就被我爸阻止了。那天晚上我头一次看到我爸爸那么生气,他把我关在房子里,拽着我妈的头发出门了。”
邢朗盯着她微微出神的眼睛:“然后呢?”
徐苏苏双眼中好像闪过十几年前的那场风雨,她蜷缩着肩膀,似乎在发抖:“然后,我跑进厨房,站在凳子上从厨房的窗户往外看。窗外是后院,我看到我爸把我妈拽到后院,我妈跪在地上在求他,但是我爸不理她。他扇她的脸,跺她的胸口,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她的头……然后,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好像,把她打死了。”
听到这里,邢朗忽然拿起她的资料,找到她的父亲一栏,着重看了一眼他的名字:徐红山。
如果徐苏苏所言属实,那么这个徐红山是一名在逃的杀人犯。
虽然徐苏苏的言辞恳切,但是邢朗却不敢轻易相信她,因为他看得出来,徐苏苏一直以来都在被她脑海中的那段“杀人回忆”所支配。她恐惧自己的父亲,恐惧到了她的精神在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况下悄然发生了异变。徐苏苏没有精神疾病,但她的心理疾病已经十分严重,如果不及时疏导,她严重的心理病便将折断她纤细脆弱的神经,她会永远陷在那段恐怖的回忆当中。
那个故事还没完,徐苏苏接着说:“雨下得太大了,我回到房间躲在被窝里。过了一会儿,我爸爸推门走了进来,他坐在我的床边对我说妈妈走了,因为妈妈不听话,他把她赶走了。他让我一定要听话,以后他会好好照顾我。第二天一大早,他把我叫起来,收拾了一些东西,说带我去大城市。离开家的时候我特意往后院看,想找一找妈妈在哪儿,但是我没找到她,只看到昨天晚上她躺下的地方竖着一把铁锹,那里的泥土好像翻新过。”
在诉说回忆的时候,她丝毫没有悲伤,如果无视她颤抖的口吻中流露的恐惧,只看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徐苏苏的目光冷静又镇定,她紧紧交握着双手,内心坚定得仿佛有什么力量在支撑着她,她并没有倒在回忆之下,反倒像在以这段回忆来警醒自己。
为了试探她的反应,邢朗故意问:“你妈妈死了,你不伤心吗?”
徐苏苏感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似的,皱眉摇头。
母亲问题暂时告一段落,邢朗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又道:“我们调查过你的父亲,两个月前你的父亲徐红山中风进医院,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后你给他办了出院手续把他带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邢朗忽然走近她,双手撑在她身前的桌面上,弯下腰注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问:“你把他带到哪儿了?”
徐苏苏抬头看着邢朗,像是终于感受到了执法机关和面前的警察给她带来的浓重的压力,脸上轻松的神色一扫而光,眼神中有瞬间的慌乱。然后,她低下头,伸出左手食指按在桌上轻轻滑动,再次画着蜿蜒曲折的图形,道:“我不知道,他走了。”
“我不知道”和“他走了”这两个短语可谓是自相矛盾。
邢朗看着她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的指甲,目光跟随着她的手指在桌上画了一个圈,轻飘飘地问:“你把他杀了吗?”
徐苏苏慢慢停下,然后慢慢抬起头看着他,嘴唇不自然抖动着,忽然,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邢朗像是没看懂她笑声中的含义,也笑了笑:“我查过他的病历,中风偏瘫,只能依靠轮椅出行,你如果想杀了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徐苏苏像个好学生般把双臂规规矩矩地叠放在身前,笑容活泼灵动:“但是我没有杀他啊,警官。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杀他,他是我父亲啊。”
他是我父亲啊。
邢朗察觉到了被她刻意加重语气的这句话,她的口吻郑重,又尊敬。
邢朗道:“你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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