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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也不知道该注意什么了。又死一个人，情况没有明朗，反而更乱。现在有点能体会这个案子的特殊了。我们知道的事情太多，越来越多，而且找不到它们之间的联系。把得到的线索连在一起——就像你说的穿珠子——一直是破案最常用简直是唯一的思路，可是我现在怀疑继续这么下去，这案子是否破得了。不要石沉大海就好，已经不奢望能战决了。”

  落寒沉默。

  &1dquo;喂，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说点什么，是不是？对了，你上次说有怀疑对象，现在呢？情况有没有变化？”

  &1dquo;按张臣的说法&he11ip;&he11ip;已经否定了&he11ip;&he11ip;”

  &1dquo;那你的说法呢？唉，可怜的吕老师呀，这次要是没有不在场证明，还要被你怀疑下去。”

  &1dquo;吕老师？”落寒眼神困惑，&1dquo;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怀疑他？”

  &1dquo;啊！”舜瞪起眼睛，把眉毛往上推，&1dquo;你的记性呀&he11ip;&he11ip;昨天！&1squo;吕老师&he11ip;&he11ip;我怀疑&he11ip;&he11ip;我非常怀疑’，这不是你说的？”

  落寒的眼睛缓缓睁大，神采也渐渐凝聚其中，让舜以为他要恢复常态了。

  门响了一声，舜看过去，再回头时，落寒又开始盯着窗外呆，似乎对雨声怀有莫大的兴。

  刚进来的实习警察兴冲冲地报告：

  &1dquo;头儿，重大突破！”

  &1dquo;怎么了？”

  &1dquo;您让我确认那个女生的证词。我去了解情况，这学校一共两个花匠，上星期死了一个，没来得及再聘，现在还剩一个。我找到他时，他正在职工休息室睡午觉。本来想的是问一句就完了，谁知道他坚持不承认12：5o的时候在花园出现过。”

  &1dquo;什么？快带进来。”

  穿制服的李花匠坐在椅子上立刻就开口了：

  &1dquo;不是我，我真的没有&he11ip;&he11ip;”

  &1dquo;您好像不太明白。这没有什么，并不是说当时在那里就一定是凶手。”

  他焦急地拍着大腿，似乎不知怎么说才好：

  &1dquo;这我都明白&he11ip;&he11ip;可是那真的不是我。”

  &1dquo;您没有去收花吗？”

  &1dquo;有啊。11点多天就不好了，我就把花收了，用手推车推回花房。当时虽然没看表，但是绝对不过12点。要是那时候看见花园里有那么个人是我，后来我就睡觉去了，直到这位警察同志把我叫醒。”

  &1dquo;然后就没再出去过？”

  &1dquo;除非是梦游。”

  &1dquo;那您把手推车放哪里了？”

  &1dquo;花房外边。”

  &1dquo;那没错呀&he11ip;&he11ip;”

  张臣站起来，走过去，在李花匠身边绕行。李花匠抬头转着注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