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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老半天,那熏人的味道总算稍稍散去,汤显祖又累又饿,便打算摸块黍糕来垫垫腹饥。谁承想手刚伸到干粮袋中,便触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汤显祖一怔,手指又不由自主地抓了几抓。
许是用力太大,袋中那东西吃痛,开始吱吱尖叫,唰唰乱扭。
“还是个活物?”汤显祖打个激灵,指尖忽又摸到一截长尾巴,赶紧三下五除二地,将那东西从袋里拖拽出来。
拎在手上,汤显祖这才瞧清,面前这活物遍体生着灰褐色的短油毛,两颗大门牙频频外吐,一双小眼睛滴溜乱转,分明是只肥大的田鼠。
汤显祖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准是它趁自己不备,钻进了干粮袋偷吃。见那袋子已被咬破,里面的黍糕想必也糟蹋了不少,汤显祖不禁把眼睛一瞪,朝那田鼠厉声质问:“小东西胆子倒肥!说吧,想让老夫如何处置你?”
岂料那田鼠竟不惧人,四只小爪拼命挥蹬几下,龇着牙咧起嘴,似是在耀武扬威。
见它这嚣张模样,汤显祖气不打一处来:“硕鼠啊硕鼠,无食我黍!敢吃老夫的黍,哼哼,就别怪老夫把你来煮!”
吃心一动,汤显祖脑子里就开始盘算,他一面摇头,一面自言自语:“不行,不能煮。听说这鼠肉肥瘦相间,烤起来方能可口……啧,可烤之前又得剥皮褪毛,着实有些麻烦……要不试着用叫花鸡的做法,拿泥巴糊了煨它一煨?”
汤显祖左思右想,正琢磨着如何将这田鼠炮制成美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兀那老道,住手!”
听得有人叫唤,汤显祖急忙回头去瞧。只见不远处一伙人大呼小叫着,朝自己这边匆匆奔来。
这伙人有男有女,男的大多光着膀子扛个锄头,女的不少挽起裤角挎着篮子,瞧打扮像是附近的村民。其间还有一名秀才模样的人,跑得鞋子都快掉了,一边提着衣摆,一边拭着汗水,生怕落在人后。
到了切近,村妇们便齐齐板起脸,操着方言俚语朝汤显祖指指点点。那些村汉脾气更急,挥起锄头就想张牙舞爪地下架子。
这么一来,汤显祖闹了个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哎?无缘无故的,你们把老夫围起来做甚?”
“谁让你没安好心!”
“瞧你做的好事!”
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纷纷指责不停。
就在这时,那秀才气喘吁吁地赶上前,伸开双臂,将众村民挡下:“诸位乡邻,且听我一言,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大伙先把锄头放下……哎呀,放下吧。”
看来这秀才在当地还算有点威信,村汉们听了他的话,狠狠瞪了汤显祖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了锄头。
“那行吧,张秀才喝过墨水,能说会道,就让他替咱们审审这牛鼻子!”
“承蒙乡亲们看得起,小生自是义不容辞。”张秀才说完,一指汤显祖手中大田鼠,“敢问老道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汤显祖挠了挠头,实话实说:“老夫见这田鼠肥美,打算吃了它……”
一名村汉瞋目切齿道:“你敢?”
“那有什么不敢的?”汤显祖想也未想,张嘴便道,“你们尽管放心,别瞧这田鼠脏兮兮的,只要收拾干净些,可是一道好菜呢。不信是吧?要不这样,你们再去附近捉些来,待会儿老夫一并烹调了让你们尝尝?”
那村汉怒不可遏,当即扬起锄头:“我打死你这贪嘴的馋老道!”
“吴大哥息怒,待小生与他理论。”张秀才赶紧稳住村汉,又朝汤显祖道,“老道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你一个出家之人,怎么还茹荤沾血呢?”
“嗐!”汤显祖摆了摆手,满脸的不在乎,“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
“还佛祖?”张秀才直皱眉头,“你到底是道士还是和尚?”
汤显祖急忙打个哈哈,掩饰自己的窘态:“那个……那个都一样、都一样,佛道本一家嘛。再者说,老夫修的是天师道,不光能吃肉,还能讨老婆呢。”
话刚落地,方才那村汉又把锄头举了起来:“这老道真是满嘴疯话,秀才你也别拦了,还是让我打他一顿吧!”
那张秀才看上去也被气得够呛,待他稍加平复,便跟那村汉低声道:“别冲动,神鼠还在他手里头攥着呢,万一误伤了神鼠,那可就不妙了。”
听了这番提醒,村汉只得作罢。张秀才又深深地呼吸几口气,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区区一只田鼠,又能有几两肉?多它一口不多、少它一口不少。并且这上天素有好生之德,依小生之见,老道爷不如顺应天意,放这可怜的田鼠一条生路吧。”
汤显祖低头一看,现那田鼠还在凶巴巴地盯着自己,不由得来气:“哼,它还可怜?这小东西简直就是可恨!老夫一没招它二没惹它,它却把老夫一袋干粮全给糟蹋了!”
众村民一听,七嘴八舌道:“这牛鼻子真是小气!不就是袋干粮嘛,给它吃了又能怎样?”
“就是,老道快把它放了,要粮要米,我们尽数赔给你!”
汤显祖有些蒙:“这唱的是哪一出啊?难不成……这鼠是你们养的?”
趁他这一愣神,那张秀才连忙使个眼色。村民们立马会意,猛然难,当即便把汤显祖扑倒在地。他们有的抱住腰,有的揽住臂,有的按住腿。张秀才腾出手来,连抠带掰地,将那田鼠从汤显祖掌中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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