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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蝉没好气道:“是给你养孩子的!让你拿着便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守忠还是不敢要:“可这一半的钱,就能买上十亩好地了。”
徐振之道:“在粮食种出来之前,用剩下的银两买些米面存着,也给大嫂和孩子置办些衣物、添补些家用。李大哥不必再辞,只管收下!”
那妇人慌忙抱着婴儿走过来,扯着李守忠道:“他大……还愣着干啥?咱们快给恩公磕头啊!”
“不必不必,”徐振之和许蝉赶紧去搀,“二位快快请起!”
那妇人噙着泪道:“恩公,我们两口子没啥本事。若将来黄来儿出息了,一定让他报答你们!”
徐振之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大嫂不用放在心上。”
李守忠道:“对你们或许是小事,可对我们来说,那就大得很!恩公,你得留个名字!”
那妇人也道:“对对,恩公你是叫个啥呀?留下名字来,以后好让黄来儿记着。”
徐振之连连摆手:“不必了,真的不必了……”
“不行!”夫妇二人执意不肯,“恩公若是不说,那这银子我们不能要!”
徐振之想了想,只得报出字号:“你们就叫我徐霞客吧。”
“徐侠客?”夫妇二人齐道,“恩公这名字取得好,你就是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客啊!”
许蝉闻言,知他们会错了意:“他那‘霞’,是晚霞的霞。”
李守忠道:“不管朝霞、晚霞,反正他都是大侠!”
那妇人又道:“他大,听恩公说话文绉绉的,肯定有学问,要不再请他帮黄来儿取个大号吧?”
“对啊!”李守忠朝徐振之一抱拳,“恩公,你给娃起个名吧!”
徐振之欣然应允,稍加思索,便道:“自食其力,方能坐享其成。依我看,这孩子不如就叫李自成吧!”
“李自成?好!”夫妇二人十分欢喜,“这名字取得真好!”
许蝉向李守忠道:“这名字里还有另一层意思呢,‘自成’二字,同样也是告诫你,让你回去后多出力种田,别老想着卖儿卖女!”
见许蝉能听出自己的深意,徐振之心中甚是快慰,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李守忠自知理亏,不由得满脸通红。
“好了,”徐振之看看天色,“时辰不早了,二位也早些回家去吧。”
夫妇二人拜了又拜,这才抱着婴儿千恩万谢地离开。
等他们走后,庄糊涂竟一反常态,从身上摸出几个铜板,抢先付了面钱。
“哈?”许蝉揉了揉眼睛,“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想不到你这爱财如命的老糊涂,也会变得如此大方。”
“瞧你这馋丫头说的,”庄糊涂扇着扇子笑道,“士别三日,就得刮目相看呀。”
徐振之也笑道:“看来这几天,庄先生在这米脂县收获颇丰。”
许蝉道:“可不是么,方才那么多女的,都抢着要给他送书钱呢。”
“别提她们!”庄糊涂打个哆嗦,“反正这米脂是不能待下去了。好了,咱们不说这茬儿,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有道理,那面只吃了几口,还不够塞牙缝的呢!”许蝉朝四下望了望,“哎老糊涂,这附近还有没有什么吃的呀?”
庄糊涂道:“前面还有不少饭庄酒楼,咱们不如去下馆子,吃它个四盘八碗!”
“爽快!”许蝉乐道,“老糊涂你带够银子没?本姑娘的胃口,你可是知道的。”
庄糊涂一怔:“老夫带银子干吗?馋丫头,你该不是想让老夫请客吧?”
许蝉皱眉道:“你提出来的,当然是你请,难不成还要本姑娘请吗?”
庄糊涂掰着手指头算道:“你看啊,馋丫头,老夫是不是请你们吃过了臊子面?既然老夫请过你们一回,所以你们也得回请一顿才是呀,正所谓礼尚往来么,这来而不往,那就非礼也了。”
“好哇,”许蝉恼道,“难怪你刚才非抢着付账,敢情在这儿等着我们!哼,几碗面就想换来大鱼大肉,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不成,这顿定要你请!”
庄糊涂指着那马上的行囊叫道:“方才老夫都瞧见了,你们还有好多银子呢!有钱不花,留着干吗?还是得你们请!”
“你请!”
“你请!”
徐振之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赶紧挥手道:“都别争了,我来请!庄先生,头前带路吧。”
“这才是爽快人,”庄糊涂得意地看了许蝉一眼,“振之小友,且随老夫来!”
几人又走了一气,前面开始热闹起来。短短一条巷子里,开着五六家饭铺菜馆。其中门脸最大的,是一家名叫“食为天”的酒楼,上下二层,有堂食也有雅间,布置还算考究。
望着那金字匾额,庄糊涂很是满意,摇头晃脑道:“民以食为天,这家馆子既挂出这等招牌,烧出的菜肴想来也差不了,咱们就选这家吧。”
徐振之刚说声好,庄糊涂已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这个时辰,酒楼生意不多,跑堂的原本在角落里打着瞌睡,迷迷糊糊瞧见一个老头蹿进来,立马起身,上前招呼。
“这位……”话才说了一半,跑堂的脸上笑容全无。
原来庄糊涂经众女子一通纠缠,身上的道袍早被扯了好几条口子,又在面摊上让那婴儿拽断了几绺胡子,愈显得邋里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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