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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些事,清醒的时候面上不显,情绪内敛的人也不会随意将那些话宣之于口。
但酒水却总是……
乔怀遥轻叹了一口气,不由得庆幸,幸亏是柏锦言不在,要是柏锦言在的话,醉酒后指不定还得出什么事呢。
他躲在被子里,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卧室的门开。
“睡醒了?”柏锦言的视线落在被子上,似乎能透过这床薄被看见躲在里面的人,“起来把醒酒茶喝了,免的一会头疼。”
乔怀遥说:“好,我知道了。”
答应完了,他先是一顿。
等等——
乔怀遥心里猛的停跳半拍,‘砰砰’的心跳声在这狭窄的被子中越清晰。
他想伸出被子的手顿住,纠结着,缓慢的从被子边缘探出头来。
薄被遮住半张脸,乔怀遥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与柏锦言四目相对的瞬间,抓住被子的手骤然蜷缩。
乔怀遥一时间,缩回去也不是,出来也不是,他张了张嘴喉咙却不出声音。
柏锦言见状上前,伸手探了下他额头的温度,“有哪里不舒服吗?”
乔怀遥的脸更红了,他缓慢的摇了摇头,小声说:“哥……”
“嗯。”柏锦言神情泰然自若,像是没注意到乔怀遥那不正常的面色一般,伸手拿过床头的温水,“先喝这个,润润嗓子。”
乔怀遥轻咳一声,确实感觉嗓子有些干涩刺痛,他小口的喝着温水,“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柏锦言笑着说:“刚来没多久。”
他抬手揉揉乔怀遥的头,“喝完水把醒酒茶喝了。”
不常喝酒的人,偶尔一次宿醉,醒来以后会更难受。
乔怀遥捧着水杯,指尖摩擦着杯壁,“哥,对不起,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柏锦言进组拍戏已经很忙了,现在又因为他连夜赶过来。
乔怀遥嘴角微抿,越后悔自己喝错了柠檬酒。
“乔怀遥。”柏锦言沉声且严肃的叫了他的名字,他蹙眉道:“你的任何事对我来说,都不是麻烦。”
顿了顿,他说:“再者说,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跟你不同呢?”
乔怀遥怔住,一时间没有读懂柏锦言这话是什么意思。
柏锦言慢条斯理的折好薄被的边缘,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不是说想我了吗?”
乔怀遥蓦地睁大了眼睛,脸颊上好不容易褪去的暖意,有再度蔓延的趋势,他扬了杨嘴角,“哥……”
柏锦言掐了下他的脸颊,顺手将水杯拿走,“喝完了出来吃饭。”
乔怀遥弯了弯眼睛,笑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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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这样过来,不会耽误剧组的进度吗?”乔怀遥还是有些担心。
柏锦言说:“不会,古代组的戏已经拍完了,我这次进组就是补几个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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