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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耐心听着，频频点头。不一会儿，杂志方那边给了反馈，在看到杂志的选择时，林素挑挑眉，没多说什么。
她的工作差不多完成，林素拿了相机，转身准备离开摄影基地。她刚走，旁边赖说了一句。
“不喜欢杂志方选的封面？”
林素头也没抬，道：“他们想突出的是吴菱，吴菱流量高。但从摄影师角度看，吴菱架不住照片主角的镜头。”
赖听完，淡淡一笑：“谢谢。”
他突然道谢，林素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谢个什么劲儿。
“你说吴菱架不住镜头，其实是说我架得住镜头，这是夸奖，当然应该谢谢你。”赖道。
林素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是：“你们模特要是表现力再不如一个小演员，那还做什么模特？”
说着，林素收回视线，朝着摄影基地外走去。
赖跟在了林素的身边，和她一起往外走着：“但是被你夸奖还是开心的。我很早之前就关注你，一直希望能跟你合作，没想到现在梦想成真了。”
赖说完后，对林素道：“工作结束了，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林素往摄影基地外走着，赖就跟在了她的身边。话说到最后，又成了出去喝一杯，林素道：“我没时间，要去看心理医生。”
听到林素去看心理医生，赖的神色微微一怔，他脚步放缓，看向林素，道：“因为你跟我说的……”
“性、冷淡。”赖没好意思说，林素替他说了。林素说完，停下脚步看着赖道：“我没有性、冷淡。”
原本怔住的赖听她说完，笑了笑，道：“我也觉得你没有。”
“我只是对你性、冷淡。”林素道。
赖笑容一收。
林素看着赖有些尴尬住的表情，也没继续给他留脸面，道：“我对你没什么兴，甚至连性、冲动都没有，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找我喝酒了。”
说完，林素背着相机离开了摄影基地。
林素拿着相机上了车，把相机放在了副驾驶上。放下相机后，林素坐在驾驶座上，半天没有动车子。
她还在想刚才和赖说的话。
赖是个很外形很优秀的男人，任何女人，包括那个小花吴菱在看他时，都能看到她的小鹿乱撞。他是男模，荷尔蒙和皮相都能够很简单地刺激到异性的性、冲动。
但她对赖没有性、冲动。
她对赖都没有性、冲动，那她对谁有？
-
开车离开了摄影基地后，下午四点，林素按时到达了三院。
在去找陶牧之前，林素挂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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