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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从瞧她这模样,便觉有些好笑,轻敲了下她的脑袋,“乱想什么呢?你夫君身子好着呢。”
“哦。”
连草有些悻悻地回头。
赵从将手巾扔到一边,上前抱着她,道:“放心,咱们的孩子最是乖巧听话,该来的时候,他会来的,相信我,嗯?”
连草侧仰起头,亲了他一口,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赵从从背后细细把玩着她的手,良久,才淡淡道:“这些日子没有事情,最好不要出去,若是觉得闷,便叫你嫂子来陪你。”
左若云那年在连草的婚宴上瞧见连风,便非他不嫁,去年终于得偿所愿,嫁了过去。
连草一听,便知有事,“出什么事了?”
“陛下身子不大好,北边又蠢蠢欲动,接下来,恐怕时局不稳。”
赵从眯起了眼睛,不知为何,今生的好些事情都提前发生了,甚至有些与前世完全不同。
这几年他屡立奇功,在皇帝那里争得了不少目光,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也愈发的稳固。
然而在真正的大权在握之前,他总有些不放心。
别的还好,他最怕的是连草受到伤害,因此,近一年来,行事越发小心。
连草知道轻重,便抬手摸摸赵从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有些心疼,“你别光关心我,你也是,万事小心。”
赵从笑起来,将她紧抱在怀里。
有她这句话,他便安心。
两个人正抱着,忽听见外头李年的声音。
“殿下,皇妃,出事啦!”
发病
“什么时候的事?”
韩国公府内,连草提着裙摆踏过一个台阶,问身边的管家许伯。
“回殿下,姑娘,就是今日下午的事儿,国公爷本来好好的,在屋里歇午觉,可不止怎么的,突然发起疯来,又是砸东西,又是骂人的,谁也不许近身。”
“连请来的大夫都被他砸伤了,大公子不在家,老奴实在没了办法,只好请了姑娘来,帮拿个主意。”
说来也是奇怪,国公爷近几年的脾气越发的暴躁,连他这样在身边伺候久了的人,都时常受到他的责骂,其他人就更不要讲了,被打都成了常事。
本来他知道姑娘和国公爷感情不深,年前两人还闹了矛盾,近半年来便已经鲜少来往,因此若情况不严重,他不会去差人请她。
可是这次国公爷的情况,着实是吓人,连他都不认得了,只一味地打砸东西,甚至还打死了一名送饭的小厮。
他这才明白非同小可,只好请了连草来,她毕竟是连家的女儿,总得她拿个主意。
瞧许伯说得这样严重,连草皱眉,也有些担心。
她转头去瞧一直默不作声的赵从。
只见他面色深沉,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见连草在瞧自己,便揉了揉她的肩膀,搂着她循着走廊往前走。
“别慌,先找太医来瞧瞧是正经。”
许伯在一旁直叹气,“殿下不知,本找了大夫的,只是国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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