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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季明又一次压着区可然,不由分说地将刑具一般的阴茎往菊穴里塞。
区可然浑身发起抖来,他妈的……跑不了了……跑不了了……眼泪开始汩汩地往下掉,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恨的。
季明这一次却出奇地缓慢温柔,一边插入还一边轻声宽慰:“别哭了宝贝儿,眼睛都哭肿了,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搞得跟我强奸了你似的。”
区可然带着哭腔质问:“不是吗?”
季明的巨大茎柱只凿进去一半,再也凿不动了。他现在丝毫不怀疑区可然那句“他是个1”了。后庭这么紧,显然是块无主荒地。
无主荒地……季明想到这,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无主荒地好啊,让我开垦开肯,今后就归我了。季明调动起他积蓄了二十七年的全部耐心,极轻极缓地抽动起来。
区可然一边啜泣,一边被迫迎合季明的抽插,努力放松后穴。他想,要死也不能被人干到穿肠而死啊,更何况他还不想死,事到如今与其硬扛着,不如卖个乖配合一下,说不定季狗大而无用,秒射,忍一忍就过去了。
“真聪明,一点就通。”季明获得了更多活动空间,渐渐加大抽送幅度,双手也不闲着,绕到区可然前胸,揉搓起健硕的胸肌。
区可然听着身后男人低低的喘息,看着自己辛苦练出来的胸肌被对方揉来揉去,忽然觉出点色情意味来。他拧过头看向季明——他妈的衣冠禽兽,他妈的全然照着自己的审美点长的,简直为自己量身定制。
季明抬眸对上区可然爱恨交加的眼神,伸手掐住区可然的脖子,掌心贴着小蛇纹身摩挲片刻,低头吻住了娇嫩欲滴的嘴唇。
唇舌交缠中,季明那驴玩意儿又涨大了三分,每一次进出都带得穴肉翻卷,淫靡中透着残忍。区可然疼得眼泪直流,奈何嘴巴被堵住了,想骂都骂不出来,只能呜呜呜地控诉。
其实季明也没经历过这么残暴的欢爱。一方面季明本身不喜欢在床上折磨人,另一方面跟他上床的对象多少怕他,都乖顺得不行。但面前的区可然不一样,野性、泼辣、强壮、耐肏,明明被干得要死要活,却又不会真的晕死过去;后穴窄紧逼仄,每一下插入都被撑开到极限似的,但偏就韧性极好,怎么肏也不会破。
季明干得兴起,放开对区可然的圈禁,撑起双手加快加重了挺刺。区可然痛到脱力,骂也骂不动了,把头埋进手臂里,垫着额头,咬牙忍受身后的酷刑,闷着声音喘息、呻吟、啜泣。
季明看着这可怜无助的背影,戏谑地说:“宝贝儿,其实你更适合做零。”
“放你娘的……啊——!啊——!”
季明用一连串的剧烈抽插堵住了区可然的痛骂。
……
记不得被季明颠过来倒过去地干了多久,区可然只觉得下半身彻底麻木了,季明才挺着他的狗玩意儿射了出来。
季明一时有点腿软,本想趴在区可然身上缓一缓,区可然怒斥一声:“滚下去!”竟然一把将人掀了下去。
季明:“呵,还挺有劲儿。”说着又爬过来压着对方,问:“不舒服吗?”
区可然余怒未消:“舒你妹!”——就知道胡干蛮干,做爱还是上刑?
季明还没见过谁敢这么蹬鼻子上脸,登时脸色很难看:“区可然,你差不多得了。”
区可然冷冷道:“白长那么大了,大而无用,不如割了。”
季明头一回在床上被嫌弃,还嫌弃得这么彻底,一把掐住区可然的脖子,怒瞪着质问:“你说什么!”
区可然也回瞪过去,轻蔑地笑。
季明的怒火一下就被点燃了,枉费他刚才居然对区可然生出怜悯,居然刻意放缓了节奏、不舍得把他肏坏了,居然冒出过想要进一步了解区可然的念头!
他收紧了手指,恶狠狠地说:“区可然,你找死!”
区可然原本红扑扑的脸渐渐泛白,痛苦地皱紧了眉,双手交握住季明掐压的手腕,忽然猛地抬腿朝季明腰眼踢去。
季明察觉危险,侧身一滚,躲开这一脚。
区可然捂着脖子剧烈咳嗽,样子有点可怜。季明心头忽地一软,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冷冷地说:“滚去洗。”
区可然深知季明有千百种收拾他的方法,识时务者为俊杰,狼狈地从床上滑下来,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去外面的浴室,浓稠的白精顺着腿往下流。季明瞪着那个背影走出房门,愤愤然转身,走进卧室内的淋浴室了。
两人各自打开花洒,被水劈头盖脸地浇过一通,双双冷静下来。
季明换上干净睡衣出来时,仍能听见另一间浴室里的哗哗水声。他黑着脸上了床,靠在床头,干等。
不一会儿,水声停了。季明听见客厅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就是不见区可然走进房间里来。季明只好耐着性子,下床找人,结果看见区可然竟然盖着浴巾窝在沙发里。火气登时上窜,走上去就把人抱了起来。
“季明!干什么?我不做了!你他妈放我下来!”
季明无视区可然的挣扎,阴沉着脸将人抱进卧室,往床上一砸。
区可然登时害怕起来,可怜兮兮地哀求:“不做了行吗……季总……我要被你玩死了……”
季明冷哼一声:“不是说我不行?”
区可然:“没有不行……季总太行了……饶了我,放过我……”
这话让季明心情稍稍好转,他沉默地欣赏了片刻跪地求饶的区可然,冷冷道:“睡你的。”
床很大,两人各睡床的一边,中间宽得可以开船。
季明睡不着,僵硬地侧躺着,不一会儿便听见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他转过身一看,区可然睡着了。
他盯着这个微微起伏的背影,出神。
今天的自己很反常,从与区可然肢体接触的那一刻起,整个人仿佛沿着一条不正常的路狂奔,如果说床上的温柔耐心已经很十分罕见,那么现在瞪着一次性床伴失眠那就更是前所未有。
我怎么了?季明问自己,盯着区可然的背影,问自己。盯着盯着,终于沉沉合上双眼。
大概睡了两三个小时,季明的闹钟响了。
他伸手摁掉闹钟,迷迷糊糊间又看见区可然的背影,还保持着昨晚入眠时的姿势。居然睡得这么沉,季明不自觉地笑了笑,下床更衣。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回到卧室,区可然居然还在睡,季明有点不高心了,敢情我花一千万,请他来我的豪华大床睡觉的?
季明走到区可然身边,伸手揉乱区可然的头发。那小子才皱着眉头挥开恶作剧的手,不情不愿地睁开眼,道:“干嘛?”——声音嘶哑,应是昨晚哭喊得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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