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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中看去,从一个点开始,到一整片山坡都开始了平移,与之相对的,雷鸣般地轰隆声不绝于耳。
“我操?!”我向后一扭头,竟然看见大片的土浪携带着无数的战友和感染者往我所在的位置涌来。
大块的石头在泥土构成的海浪中翻滚、碰撞,每当两块磨盘大的石头相击时,总会出清脆的声音,汇成一片力量的洪流。
山坡上的感染者们喜悦地张大了嘴,因为它们明确地感受到了无数人类正在向它们极靠近,殊不知那同时也是对于它们的灭顶之灾。
在这一刻,无论是山上还是山下,都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没搞错吧!!!”张言河也尖叫道,但他的动作比脑子更快,一把将我推进了碉堡里,随后自己也跳了进来。
泥石流几乎是跟着我们到达了碉堡,没有时间给我们多考虑,我和张言河死死地用后背抵住了碉堡后方的铁门。
仅仅两秒后,从铁门外便传来了一股巨大的推力,我和张言河用脚死死地蹬着地,但听着背后铁门的嘎吱声,怕是要胳膊拧不过大腿了。
而且更恶心的是,前头的射击枪眼貌似是泥石流蔓延到那里了,直接给埋了个严严实实,失去了唯一的透光孔,碉堡里顿时一片漆黑。
情急之下,我想要一把扣上铁门的门锁,但当我一边用力扶着门,一边伸手向背后摸去时,竟然现就在刚刚,那门锁的插销竟然掉了。
“完了完了!”我正心急,碉堡里的人点起了煤油灯,橘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碉堡内部。
见我们用力靠着后门,一看就是外头有什么东西想要进来的样子,于是碉堡内部的大家纷纷冲了上来,伸出手用力推住铁门。
一个门与俩后背加六只手开始了激烈的角力,但随着外头泥石流的堆积,压力是越来越大,“外头究竟是什么玩意?”情急之下有人问我。
“泥石流。”我简短地回答,但此时那铁门已经开始扭曲了,机枪手迅从碉堡里的工具箱里掏出一把榔头,接着就往门上变形的地方锤。
门哪里凸出来他就锤哪里,一时间竟然把扭曲的门又给锤了回去。
但这样终究不是办法啊,我蹬地的鞋跟都几乎被蹬掉,但就在这时,外头的压力似乎不再增加了。
我和张言河用后背倚着的跟他们用手推着的大眼瞪小眼,半晌,我侧耳往外听了听,外头的滑坡貌似停下来了。
“呼。”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后背就放松了,但接着我就听见了张言河的“哎哎哎!”的语气助词。
我这时才现,虽然滑坡停止了,貌似我们是被埋在土里了,所以碉堡的门还被压着呢,所以我刚刚一松,这压力他们瞬间扶不住了。
我只好再次倚上门,“我的天哪,咱们是要这么一直顶着门吗?”我抱怨道。
就在这时,张言河举起自己的步枪,比了比门锁的插销,很明显,步枪的枪身太大,卡不进去。
但他迅把步枪枪口上的枪口增焰器拧了下来,在与门锁相比之下竟然刚刚好。
枪口增焰器被卡在了门锁上,张言河看了我一眼,我心领意会,右手将左轮反握,把枪托当榔头几下将他的枪口增焰器砸弯。
眼见我们成功将门卡住了,副机枪手还不放心,又从旁边的箱子里拿了两根备用枪管斜插在地上顶住门。
两根枪管终于成功代替了我们的人力,我们在脏兮兮的地上坐了下来。
张言河轻轻用拳头锤了锤后头的门,又看了看前头被堵的死死的射击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应该是困在这里了吧。”他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外头怎么样了。”张言河又坐下。
我们大家暂时松了一口气,“其实……咱们相当幸运,”另一个军医开口,“至少咱们活下来了,而且名正言顺的不用出去跟感染者打了。”他笑道。
但他笑着笑着突然咳了一下,然后是张言河脸色变了,就连我要感到一阵阵胸闷,就好像自己用来呼吸的肺被人用手紧紧握住了一般。
当我抬头去看别人时,很明显,大家都这样,几乎所有人都眉头紧锁,胸口闷,甚至放着我们中间的地上的那盏煤油灯的火苗都逐渐低迷了下去。
还是张言河先反应了过来,他一脚勾住煤油灯,拽到身前吹灭了。
“呼……我都忘了这回事了……”黑暗中,他低声喘着气,声音微弱地开口,“咱们现在是被活埋了,地里没有空气!”
张言河语出惊人,但点中了要点,我们竟然在被活埋的情况下还点了火消耗有限的氧气。
原本从活下来的兴奋瞬间变成了恐惧,这种如同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顿时令我们万分沮丧。
再加上此时我们身处一片漆黑,碉堡内本来就空间狭窄,一下子容纳了我们八个人,一瞬间,我竟然感觉到身体四面八方的空气变成了固态,从黑暗中的各个方向向我挤来。
我听着张言河的咳嗽声爬到他身边,“真没想到,咱们竟然是这么死的啊。”我自嘲地笑笑。
说真的,我以为我会跟成千上万的尸潮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然后英勇地死去,这样我如果到了死后的世界,还可以跟叶莲娜他们炫耀我死的光荣。
但现在我就如同一条咸鱼一般被困在了这如同罐头一样的石头坟墓里,我竟然是被闷死的,窝囊到极致了!
一开始,黑暗中还有人偶尔说两句话,也许是劝大家不要放弃,又或者是想给我们些许希望,但随着空气越混浊,大家渐渐的没有人说话了。
我也知道此时应该尽量减少一切有可能会耗损体力的行为,尽量将身体的机能缩减到最低,才能增加自己活下去的概率。
我闭上了眼睛,努力使心跳平稳了下来,随着呼吸的均匀与眼前一成不变的黑暗,困意从一点一滴开始积攒,终于,在最后一次我点了一下头后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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