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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從裡面打開,舒囈語帶著一身濕出來。
頭髮上還滴著水珠,掉落在精壯的上身,划過分明的線條沒入腰間的浴巾。
彌南保持著敲門的動作,一時忘記了放下,兩眼冒著幽暗的綠光,十分明顯的咽了口唾沫。
舒囈語從門邊拿了塊毛巾擦了幾下頭髮,然後直接繞在彌南脖子上,勾著人拉近:「看什麼?」
「身材不錯。」
見他那副色眯眯的樣子,便牽引著男人的手落在自己胸膛:「喜歡嗎?」
彌南抬頭與他對視,攤開手掌貼在強而有力的肌肉上,心臟隔著血肉蓬勃跳動,聲音不由沙啞:「一般般。」
舒囈語攬住男人的後頸,掌心腺體微燙,昨晚只是淺淺咬了一口,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吸收掉,兩道信息素黏黏膩膩的纏繞在一起。
目光落在男人裸露的鎖骨,星星點點墜了些傷。
指腹跟著下移,輕輕撫摸:「要不要擦點藥膏。」
「免了吧,又沒出血。」彌南無所謂的瞥了眼。
「沒控制好力度。」
「沒控制好?是壓根不想控制吧?」彌南半點不給面子的拆穿。
後來恨不能給他表演個當場跪地求饒,還不是被按著一頓猛搓。
舒囈語沒有反駁,看著男人鮮活明艷的臉,心口又開始隱隱約約的疼。
昨天久違的熱度,久違的纏綿,是的無限沉淪。
「嗯。」
「主要還是你。。。。。」男人貼近他耳邊,說只有他們才知道的秘密。
彌南想笑又偏偏要忍,扭曲著表情抬起頭,一雙眼睛乾淨清澈,帶足了少年氣,揚起下巴像一隻驕傲的孔雀:「嘖,今天怎麼這麼會說話?」
剛把他心說的一通舒坦,現在又來。
誰不喜歡聽好話。
彌南就格外的喜歡。
手在舒囈語身上到處揩油,沒有半點羞。
橫豎都是他的人,不摸白不摸。
兩個都是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一個臭不要臉的亂摸,一個情話不要錢的猛說,不知不覺又滾到了一起,最後兩個人都沒能趕上大集合,被罰跑操場1o圈。
舒囈語以前在部隊的時候1o圈都只是熱身運動,都算不上是懲罰。
彌南倒是顯得有些吃力,若是身體狀態好也沒什麼,偏偏昨天兩個人都沒怎麼控制,仗著自己是a1pha來回折騰,沒留半點餘力。
跑到第五圈的時候他漸漸覺得體力不支,開始放慢腳步。
舒囈語原本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男人身後,看他度慢下來擔憂的追上去。
兩人保持並排,小聲詢問:「不舒服?」
彌南耳鳴的厲害,腦子一團漿糊,緊緊抿著嘴巴,臉色白的像張紙。
「我去幫你請假。」舒囈語看了一眼就知道情況不妙,說著就要往教官那邊跑。
彌南連忙叫住他,聲音啞的不行:「站住。」
「別管我,你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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