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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客栈,人来人往中,文竹牵来买下的三匹马,把缰绳递到了另外两人手中。
好在颜吟漪从前学过骑马,这会儿不至于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文竹见她动作还算利索,又眯了眯眼,悄悄拉住了孟溪梧的衣袖,颇为迟疑地低声说道:“郡主,昨夜你没被这个小白脸占便宜吧?属下瞧她不像是普通流民……”
孟溪梧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斜了懵然无知的文竹一眼,“在外唤我什么?”
文竹老实回道:“公子。”
“在外我是男子,她也是男子,谁会占便宜?”孟溪梧很是无语,翻身上马,不再理会这个呆呆笨笨的人。
马蹄声慢慢响起,渐行渐远,文竹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瞧见那小白脸跟在自家郡主身旁,两道身影被朝阳拉得很长,随风而动的发丝偶有纠缠,看着竟无比和谐。他瞪大了双眼,忙骑上马,追了过去,下定决心要让那小白脸离自家郡主远远的。
……
时间紧急,且可能会遇上刺杀,故而一行三人并未走官道,只沿着小道一路往南前往昌平。
出了淮州地界,已经能时不时遇到一些面容憔悴神情木然的流民了。在孟溪梧的授意下,文竹与一些逃灾的百姓攀谈,得到了关于水患比较确切的消息。
“……昌平府下的青州和云州两处受灾最严重,几乎所有村落都被洪水淹没了,好些百姓没逃出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说到后面几句,文竹十分不好受,平复着心绪后,继续说道:“而且朝廷拨的救济粮根本没有下来,百姓都说……说是被上头的官儿给贪了。”
到了此时,文竹还记得那群逃灾的百姓说起这话时,语气里的绝望和对朝廷的不信任,多么让人无奈和心酸啊。
茫茫夜色中,孟溪梧拨弄着身前的柴火,看着一点一点的火光燃起,映照着她愈发冷然的脸。
在她思考着此事时,不远处传来啪嗒一声,惊醒了她。侧头看去,方才要去拾柴火的娇女娥小脸煞白,哆嗦着嘴唇,似乎是在愤懑,又似乎是在悲痛。
孟溪梧不知她为何如此反常,但随即一想,她大约是听到了文竹的话?
看来……她的身份确实不简单啊。
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孟溪梧捡起掉落在女子脚边的柴火,又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颇为关切地问:“尹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幽微的火光下,颜吟漪缩在昏暗的阴影里,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但到底还是担心,垂下了眼眸,将眼底的难过掩了下去。
“柴火拾得有些多,手有点痛。”
女子声音依旧低缓,但孟溪梧还是听出了有些许颤抖。
难不成……她这是要哭了?
沉吟片刻,孟溪梧抓起女子的格外纤弱的手腕,领着她来到火堆旁坐下,就着跳跃的光,将她的手心摊开看了看,瞧见细腻的掌心有些红痕,便用指腹轻轻按在上面,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片刻。
“嘶……”直到陌生的冷香缭绕在鼻尖,属于旁人的压迫感袭来,颜吟漪心惊胆战地挣扎着。
这位孟公子莫不是有断袖之癖?!竟然能毫无芥蒂地抓住她这么一个“男子”的手反复揉搓……
在慌张的情绪冲击之下,她方才那些难过散了不少。这会儿从孟公子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她忙拢进了衣袖里,试图将掌心还残留的温度给抹掉,却不知是怎么了,那处竟愈发滚烫,甚至微微跳动,扯动着她本就不平静的心。
“孟公子,你我同为男子,这样……不太合适。”
女子小巧的脸庞在明灭的火光里失去了明媚的色彩,添了几分病态般的苍白,浓密卷曲的睫毛随着她无意识地低垂而微微扇动,在眼睑处投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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