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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集 洛基最后的恶作剧（第4页）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埃西尔人如此坚定地相信，即使经历了几个世纪的失败，地球人也能打败灾难队?”洛基问道。

“地球人在一次突袭中把芬里尔的hp降到了一半以下，”安妮终于皱着眉头说，想起了她在学院的课。“一项被认为不可能的壮举。”

“但那是在他们为这个项目投入了这么多资源，召集了一整支军队之后生的。”洛基高兴地回答。“为什么一开始就召集软弱的军队，装备他们，训练他们，却没有成功的保证?”除非……”

“除非他们已经有了成功的证据?”安妮小声说，脸色苍白。就像沃尔特一样，她明白了洛基的意思。

“你以为奥丁，这个固执、不灵活、‘可敬’的奥丁，会想到向外人求助吗?”堕落之神沉思着。“把第一个地球人召唤到九大国度的人就是我，亲爱的孩子。我引导了杀死我的亲兄弟巴尔德的手;他的行为是如此彻底，以致灵魂完全熄灭了。”

“为什么?”瑟尔特夫人惊恐地小声说。

“坦率地说?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伊格德拉西为我准备的命运，我想如果我必须扮演一个角色，我应该给它一个独特的转折。”洛基耸耸肩。而且，巴尔德是个讨厌的纨绔子弟，连笑话都笑不出来。夫人，相信我，他会把你烦死的。”

“你还记得。”泰睁大了眼睛。他想起了那个循环。

“不，”洛基回答，他高兴的目光与死灵法师的目光相遇。“但我的大女儿生来就老。”

冥界。从诸神黄昏中幸存下来的她，在她的化身中记住了轮回。

“为什么……”苏尔特夫人说，声音有些哽咽。“为什么?”

“我相信你误解了这个问题，”黑根对洛基说，他显然被这一幕逗乐了。泰瞪了杜拉汉一眼，让他安静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打断他;这件事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啊，埃西尔为什么要隐瞒真相?”天哪，如果凡人知道只要有合适的工具，他们就能杀死他们的神，那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洛基咯咯地笑了。当奥丁挣扎着寻找谎言的时候，一些残酷的事情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开始替巴德尔回答他的祈祷，编造了一个精心编造的谎言。”

“迫使奥丁要么合作，要么揭露真相，”泰猜。

“这真是个笑话，迫使奥丁假装他亲爱的儿子还活着。’”洛基说，很为自己感到骄傲。“我从来没有破坏过角色，至少在a1ter和medraut在《midgard》上的出色工作使继续下去变得毫无意义之前。这是我最好的表演之一。”

“这说不通，”泰说。“为什么不利用这种情况呢?”为什么不利用巴尔德的教堂来推进你的计划呢?”

“沃尔特，沃尔特，你不明白。”洛基失望地摇了摇头。“开一家没有实际目的的小商店有什么意义?”生活不是输赢，而是快乐。我是剧作家，九界就是我的舞台。”

所有这些谎言和杀戮，就因为他觉得好笑吗?

没有人比苏尔特夫人更伤心了，她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难道……难道这一切都是谎言?”她问。“每一条建议，每一句温暖的话……都是谎言?”

“我亲爱的苏尔特，从你的角度看，你的生活是一场悲剧……但从我的角度看呢?”

洛基咯咯地笑了。

“这是一部喜剧。”

瑟尔特夫人跪倒在地，假神的笑声响彻整个洞穴。

泰立即激活了[死灵法师之石]。

效果是残酷和即时的。隐藏洛基容貌的幻象崩溃了，他的魔法被打乱了。死灵法师现在面对的不是恶魔的复制品，而是一个有着恶魔特征、蹄子和角的裸体巨人。他的眼睛闪耀着火焰，他的舌头像蛇一样裂开。他的一些肉撕裂成疤痕，血滴流进石头。

“你还没来得及动，你的妓女就已经死了，尼霍格!”洛基咆哮着，他被捆绑的双手长出了爪子，他的身体散着魔力。

“我能让他们复活，”死灵法师说，不为所动，尽管这让安妮畏缩了。

“有些命运远比死亡更糟糕。”堕落的神威胁地回答，他的眼睛里燃烧着地狱的火焰。

“但你会像你女儿一样死去的。”

洛基的表情变成了怨恨，但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劳菲只是个工具，仅此而已;堕落的神更看重自己的永生。

“当她凝视着我的脸时，”被束缚的灾难说，这是一把由文字制成的匕，“她看到的是你，沃尔特。”

这些话让死灵法师的脊背直打颤，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不安。骗子神咯咯地笑了，显然为自己的不安感到高兴。

“让他受苦吧，沃尔特。”

泰低头看了看又站起来的瑟尔特夫人。她那双凹陷的眼睛变成了钢铁。纯粹的痛苦和仇恨的怒视;死灵法师在麦德罗的目光中看到了同样的光芒。

“如果他宁愿毁灭世界，也不愿永远呆在那里，”瑟尔夫人怒火中，双手紧握。“让他在这个坑里熬着吧，沃尔特。把他交给他女儿温柔地照顾吧。”

泰考虑着他是否应该直接消耗掉灾难号，但他决定专注于任务。他可能会介入，阻止洛基的灭亡，而死灵法师是来拯救他的不死兄弟的，而不是为他们做埃西尔的工作。“如你所愿。”

“这么快就离开我，小姐?”洛基嘲弄了一下瑟尔特夫人，她拒绝回答。“那么，我将为你祈祷。祈祷你的癌症早日康复。”

女祭司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让残酷的神的话语像海浪拍打岩石一样冲刷着她。这惹恼了洛基，泰意识到他只会从贬低别人中找到乐趣。瑟尔特拒绝让他拖垮她，保持她的骄傲，拒绝了他的胜利。

“好，”安妮坚持说，一只手搭在格温希法的肩膀上。

“不，”泰最后一次回答。“我们走吧，安妮。”

“请……”

死灵法师停了下来，公主勉强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