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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衣势力几乎被胤禛、胤?、胤裪三人查抄了个遍,乌雅氏在京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
作为包衣之首的德贵人,因胤禛出面求情,康熙皇帝最终还是没有下旨申饬她,只是将其继续软禁起来。
女儿下嫁在即,乌雅氏没有恢复德妃位份就算了,家族还被皇上使唤亲儿子给查抄了。就算她不想认老四这个儿子,但老四所为,让她如何释怀?
更何况,对于后宫中的女子来说,家族的兴衰荣辱往往比个人的得失更为重要。
被困宫中,在家族没落与无宠禁足的双重折磨下,乌雅氏彻底失去了以往的老练与蛰伏,不顾一切地想要报复害她至此的胤禛。
咸福宫被佟佳贵妃经营得如铁桶一般,包衣没了,天花痂没法顺利带进来。那就让四贝勒府上洒扫侍女动起来,接近不了宜修,还接近不了其他几个有孕的女人吗?倒点油、下点药……无论如何,她都要老四尝尝失去骨肉至亲的痛苦!
竹息无奈地看着面目狰狞的德贵人:主子还是这么狠心,明明当初六阿哥胤祚事后发过誓不再动用天花痂,现在居然又……
宫里的隐秘事儿,宫外知道的很少。
不过,宜修对乌雅氏的报复,是有预料的。
上辈子自己疯狂打胎就已经够变态了,这女人居然能容忍自己一直堕胎,还接回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来压制自己,岂不是比自己还变态?!
重生回来,对乌雅氏,宜修从来就以最大恶意揣测乌雅氏所言所行。先前在御前对峙,自己先行数手才赢了一招,这次包衣事发也是如此。
弘晖从包衣事发后,就一直养在佟佳贵妃的咸福宫,就是因为宜修猜测府里肯定还有乌雅氏留下的暗子。在不知道府中孩子、女人,会不会被乌雅氏一锅端的情况下,弘晖还是在宫里更安全。
若非孝道、祖宗规矩在前,自己又不能在康熙面前冒头。为了胤禛,当然更多是为了弘晖的前途,自己才不会充当假好人,劝胤禛面子上大度求情。
不过,背地里宜修也是下了死命令:要求静瑶、齐月宾与云烟三人一定要清查每一位府内下人,包括不起眼的洒扫侍女、巡逻侍卫。
宜修十分确信,四贝勒府现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点点小动静,都会引来无数探查。故而才花钱以置办行头的名义,转移众人的视线,试探试探府内各人的反应。
庆幸的是,大家都是自己人。现在,还没有李金桂那种,被其他阿哥送来恶心人的棋子。
乌雅氏要搅弄府中风云,要么靠小乌雅氏从外面送人进府,要么靠原先的暗探——借柔则或是其他包衣安排的后手,对府上怀孕的四个女人下手。
一则妾室怀孕出事,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胤禛也会失去孩子而悲痛,说不定致使两人夫妻离心;二则怀孕正是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一点意外就能让人一尸两命。上一世柔则能上位,不就是自己怀孕放松警惕,又被暗算伤了身,怎么会连累弘晖没个好身体?
蒋氏倒是不用操心,除了自己就齐月宾最了解乌雅氏的为人。齐月宾心思缜密绝对会留后手,李静言身边都是自己送的医女,寻常暗算压根近不了身。如此一来,突破口就在快要生的武玲珑与苗雨嫣身上,偏偏这两人自己不好插手。
想明白这些,宜修依旧左右为难,这两女人都快生了,自己不太好露面啊!
云烟对武玲珑格外在乎,包衣事发后两人就瑟瑟发抖。这时候派人过去,怕是还没等乌雅氏下手,武玲珑人就会被吓得早产。至于苗雨嫣,那真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若不是拿捏住了甘淑仪,这人都能和自己斗个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上一世,柔则为避免甘淑仪宣扬自己带着婚约另嫁他人,直接罚跪甘淑仪致其小产,怕是苗雨嫣也不会铤而走险下手害柔则早产,进而露出马脚,最终被自己成功拿来当替罪羊。往她身边安插人……不、不太合适。
思来想去,宜修决定一改往日暗地布局下手的做派,直接召来宋云烟、甘淑仪,将情况告知她们。同时,叮嘱两人不要声张,平日多多注意两个孕妇,并安排了府医一日十二个时辰轮值。
甘淑仪一听福晋的话,恨不得进宫咬死那个乌雅氏:玛德,天天给贝勒爷惹事殃及我们这些妾室不说,还想对我家雨嫣下手,弄死弄死……
宋云烟明白此事的严重性,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好了,这事本福晋就告诉了你们,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对你们多多提醒,但出了这个门,对谁也别说。毕竟事儿不光彩,捅开了贝勒爷脸上也难堪。”
宜修对甘淑仪的心思门清儿,也知道宋云烟的顾虑。奈何,包衣扎根内务府多年……唯今之计,只有等自己三天后进宫,与乌雅氏过几招,方能彻底扭转攻守形势。
两人明白宜修是好意,也知道宜修为难,便齐齐行礼退下了。
甘淑仪回了扶风院,收起了全身怒火,温顺地躺在苗雨嫣榻上,轻轻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雨嫣,怎么办啊?那宫里的娘娘脑子是不是坏了,你肚子里的也是她的血脉,怎么想着害你和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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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雨嫣眼珠转了转,大抵明白宜修话语中的意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淑仪,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却又无缘无故对他人抱有恶意的人。咱们要做的就是善待对自己好的人,远离对自己坏的人。管她为什么,只要我稳得住,孩子和我都会没事的。”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呢?还有一个多月呢,真天天躺着吗?嬷嬷不是说,这样生产会吃苦吗?”甘淑仪瘪了瘪嘴,随即担忧地问道。
“想多了,以前怎么样,以后就怎么样,不过是身边多跟几个人罢了。你瞧,福晋不是连接生嬷嬷与乳娘都提前备好了吗?”对甘淑仪缺根筋的脑子,苗雨嫣只能哄着。
甘淑仪一想也确实如此,立刻竖起三个手指,对天发誓:“好吧!你放心,我乖乖的。在你和静言生产前,我肯定不闯祸,我发誓!”
苗雨嫣笑了,随即转移话题:“行!你替我去瞧瞧静言,她也快五个月了。喝安胎药就跟你喝坐胎药一样,总是找机会倒了,也不知道分寸。”
“这样嘛?那以后我天天盯着她喝,保管她再也没机会躲着。哈哈哈!”甘淑仪回想自己天天喝坐胎药那段苦日子,仿佛嘴里都冒起了苦味,可一想到能监督静言喝药,心里没来由地多了几分激动与喜悦,兴冲冲地去了对面厢房。
人一走,苗语嫣瞬间换了副嘴脸,朝着身边的妙语说道:“你立刻回趟苗府,让她们去京城周边多找几个手艺好、家中清白的接生嬷嬷与乳母,记住,走远些找也没关系,千万不能跟京城扯上关系。”
然后,苗雨嫣叹了口气,转身紧紧握住朝着之前宜修转送来佟佳贵妃赐下的云嬷嬷的手,像是找到了一丝安心:“嬷嬷,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我的孩子出了事,嬷嬷在娘娘、在福晋面前也就失了体面。若是我和孩子均安,嬷嬷的福气还在后头。还有一个月,请您打起精神,务必要让我平平安安生下这孩子,若是……保住孩子,并跟在淑仪身后,我相信以嬷嬷多年深宫生存的智慧,一定能庇佑孩子与淑仪一世平安的。”
云嬷嬷微微皱眉,也明白苗雨嫣的担忧不无道理,转而连连点头:她没得选,孩子与大人都没事,自己往后就有了依靠。否则……帮苗格格,就是帮自己。
同样是佟佳贵妃赐下被送到絮柳院的杨嬷嬷,也面临着同样的境地。
奴才与主子是一体的,奴才的脸面取决于主子的地位,而主子的身家性命也系在奴才身上。
背主的前提是,那原本不是自己的主子。否则,敢中途背主,下场绝对死得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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