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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鱼也不犹豫,翻身下马,将马背上驮着的尸小心抱下来,走到秦逍身边,向秦逍道:“王兄弟,劳烦你带我这位兄弟回家。”放在了秦逍的马背上,这才过去上马,取刀在手,大刀在空中挥动,赶着那几匹马往西边而去。
秦逍心想那白虎营应该如同甄郡的狼骑一般,属于宇文氏的私军。
入城之后,宇文承朝并没有放缓马,反倒是纵马奔驰,秦逍和赵毅跟在后面,街道上的人们听到马蹄声,纷纷闪避,秦逍看在眼里,这时候才隐隐感觉到大公子身上终究还是带着一丝豪族公子的跋扈。
城中街道算不得太宽,但沿途尽是酒楼食肆。青瓦淡墙,高树掩映,景致颇美。
秦逍心下感叹,龟城与这里相比,真是乡下地方了。
只是两边的人们看到马背上驮着人,都是奇怪,而宇文承朝的马上竟然还有一个片缕不沾的男子,在阳光下很是显眼,更是让百姓们觉得匪夷所思。
马不停蹄,穿街过巷,好一阵子,终于在一处大宅子外面停了下来。
宅前有两名护卫,见到宇文承朝回来,同时抢出,一人上前接过宇文承朝丢过来的马缰绳,另一人则是接过了赵毅的马缰绳,宇文承朝翻身下马,伸手一扯,将马背上那图荪人拖了下来,那图荪人之前被绑了四肢,而且嘴巴也被堵上,重重摔落在地上,哼叫不知,宇文承朝沉声道:“将这狗东西带进去,用那狗笼子先关起来。”
秦逍也下了马来,抬头见这宅子上面没有门匾,心下奇怪,他记得清楚,甄侯府的门头可是挂有匾额,而且左右各有一尊大石狮子,此外更是有四名青衣刀客守门。
这宅子与甄侯府相比,无论是气势还是规模都是天壤之别,而且只有两人守卫,远远不及甄侯府气派。
长义候的爵位不必长信侯低,而且实力更强,秦逍很难想象宇文侯府竟然这般普通,龟城的一些大户人家宅子,那都是要比这里气派得多。
宇文侯府难道如此低调?
那两名护卫割断了绑在图荪兵腿上的衣绳,推搡着将他带进府里,赵毅看着马背上两名同伴的遗体,神色凝重,问道:“大公子,他们?”
“设灵堂,我要为他们操办丧事。”宇文承朝神色冷然:“派人去通知他们的家眷,告诉他们节哀,还要告诉他们,他们的仇,我一定会报,只要我活着一天,我来养活他们。”
便在此时,从宅内又有几人匆匆出来,当先一人一声青衫,年近六旬,颌下胡须花白,看到外面的一幕,脸色骤变,失声道:“怎么回事?”
秦逍见老者穿的普通,应该不可能是长义候。
“师父。”宇文承朝上前拱手道:“狩猎的时候,遇上了一群图荪人偷袭,段成和老七被图荪人射杀,我带了他们回来,马上给他们设灵堂。”
“图荪人?”老者骇然道:“怎么会有图荪人出现?你们没有看错?”
赵毅上前道:“庞师傅,绝没有错,那帮图荪人已经被我们解决了,还抓了一个活口回来。我们不懂图荪话,抓回来慢慢审讯。对了,庞师傅你曾经游历过大漠,懂得图荪人的话,刚好您老来审讯。”
老者庞师傅皱起眉头,看着宇文承朝道:“为何不先去侯府,将此事向老侯爷禀明?”
秦逍一怔,这时候才明白,原来此处并非宇文侯府,难怪如此普通,想想也是,宇文氏作为西陵第一门阀,就算为了脸面,也不可能让自家府邸如此寒酸。
宇文承朝称呼老者为师父,此人看来地位不一般,或许这里便是这位庞师傅的宅子。
不过秦逍与庞师傅一样,心想生这么大的事情,回城之后,宇文承朝没有回侯府,却反而先来到这个地方,着实有些奇怪。
“回头再向他老人家禀报。”宇文承朝道:“师父,先让人设灵堂。”
“设灵堂?”庞师傅脸色一沉,冷声道:“简直是胡闹。这是你的宅子,属于宇文家,你在宇文家的宅子设灵堂,想要做什么?”
秦逍又是一愣,心想这里难道不是庞师傅的宅子?
宇文承朝指着马背上的尸道:“他们是我的兄弟,是因我而死,我当然要为他们操办丧事。”
“承朝,你莫忘记,你只有一个兄弟,那是少公子。”庞师傅也不客气:“他们是你的部下,你可以将他们当兄弟,却不能在宇文家的宅子设灵堂。上次你已经让老侯爷很不满,难道你还要让他老人家大雷霆?”向赵毅吩咐道:“赵毅,你带几个人,将他二人的遗体送回去,去账房领银子,每家先送去二百两,告诉他们,丧葬的花费,由大公子这边一力承担。”
“师傅!”宇文承朝似乎还要坚持。
庞师傅愠怒道:“还要说什么?都听我的,赵毅,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办。”目光终于落到秦逍身上,打量几眼,皱眉道:“这又是何人?”
ps:这一章特别送给心泪亦静好兄弟,今日另有两更!
胖鱼也不犹豫,翻身下马,将马背上驮着的尸小心抱下来,走到秦逍身边,向秦逍道:“王兄弟,劳烦你带我这位兄弟回家。”放在了秦逍的马背上,这才过去上马,取刀在手,大刀在空中挥动,赶着那几匹马往西边而去。
秦逍心想那白虎营应该如同甄郡的狼骑一般,属于宇文氏的私军。
入城之后,宇文承朝并没有放缓马,反倒是纵马奔驰,秦逍和赵毅跟在后面,街道上的人们听到马蹄声,纷纷闪避,秦逍看在眼里,这时候才隐隐感觉到大公子身上终究还是带着一丝豪族公子的跋扈。
城中街道算不得太宽,但沿途尽是酒楼食肆。青瓦淡墙,高树掩映,景致颇美。
秦逍心下感叹,龟城与这里相比,真是乡下地方了。
只是两边的人们看到马背上驮着人,都是奇怪,而宇文承朝的马上竟然还有一个片缕不沾的男子,在阳光下很是显眼,更是让百姓们觉得匪夷所思。
马不停蹄,穿街过巷,好一阵子,终于在一处大宅子外面停了下来。
宅前有两名护卫,见到宇文承朝回来,同时抢出,一人上前接过宇文承朝丢过来的马缰绳,另一人则是接过了赵毅的马缰绳,宇文承朝翻身下马,伸手一扯,将马背上那图荪人拖了下来,那图荪人之前被绑了四肢,而且嘴巴也被堵上,重重摔落在地上,哼叫不知,宇文承朝沉声道:“将这狗东西带进去,用那狗笼子先关起来。”
秦逍也下了马来,抬头见这宅子上面没有门匾,心下奇怪,他记得清楚,甄侯府的门头可是挂有匾额,而且左右各有一尊大石狮子,此外更是有四名青衣刀客守门。
这宅子与甄侯府相比,无论是气势还是规模都是天壤之别,而且只有两人守卫,远远不及甄侯府气派。
长义候的爵位不必长信侯低,而且实力更强,秦逍很难想象宇文侯府竟然这般普通,龟城的一些大户人家宅子,那都是要比这里气派得多。
宇文侯府难道如此低调?
那两名护卫割断了绑在图荪兵腿上的衣绳,推搡着将他带进府里,赵毅看着马背上两名同伴的遗体,神色凝重,问道:“大公子,他们?”
“设灵堂,我要为他们操办丧事。”宇文承朝神色冷然:“派人去通知他们的家眷,告诉他们节哀,还要告诉他们,他们的仇,我一定会报,只要我活着一天,我来养活他们。”
便在此时,从宅内又有几人匆匆出来,当先一人一声青衫,年近六旬,颌下胡须花白,看到外面的一幕,脸色骤变,失声道:“怎么回事?”
秦逍见老者穿的普通,应该不可能是长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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