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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
谢漆差点一口呛出来:“什、什么?”
小影奴严肃地点头:“我们起初也不太敢相信,是从霜刃阁本部查到的。二十年前睿王身死,唐家面临的灭门局势更加严峻,唐实秋留下来吸引火力,把唐维送出了长洛,直接送到了离国都最远的北境去。直到今年,唐维大人才因为陛下回到了故土。”
谢漆忍不住按了按后颈,隔着高束的衣领按到了高骊咬他的那些印子,疼得他吸了一口气:“那么,按照你们所查到的情报,我很有可能是唐实秋的遗腹子,而唐维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小影奴们更加认真地点头,眼睛亮晶晶地朝他抱拳:“是的!玄漆大人,唐维现在不就进了宫吗?您要不要和陛下说一声,然后直接去问唐维?如果他们唐家人说不是,那么您的生父就应该是另外那位汤大人了!”
谢漆心中涌出了一股近乡情怯的情感,越是答案呼之欲出,越是不敢去触碰。
唐维是什么人啊?那可能是最后唯一一个可以和吴攸抗衡的可靠文臣了,唐家又是那样悲情壮烈的家世……他一个娼妓之子,霜刃阁影奴,如果真的流了一半唐家人的血,那他们会不会因此而感到蒙羞?
谢漆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合上了名单:“没事,不急,我心里有数。辛苦大家没日没夜地为我的事奔波了,此事告一段落,你们先各自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处理。”
小影奴们纷纷笑着说不辛苦,如果谢漆真的能认祖归宗,他们便是第二高兴的人了。
谢漆挨个摸摸脑袋,结束此次开会后跳下飞檐去,看天色还早,于是先绕步去了一趟慈寿宫。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这回去慈寿宫,只见到处都挂上了喜色的红灯,虽然有些于礼不合,但是冬日里见到一些鲜艳的颜色,心里总是会更暖上几分。
此时下午,梁太妃正在正殿门口的庭院和谢漆先前送来的蓬尾猫玩耍,这一回她不再穿礼制规定内的广袖太妃宫服,而是穿着一身裁剪得体、但样式有些像是几十年前时兴的女武服款式,从着装到举手投足,比之上次更有青春蓬勃的生机了。
仿佛每一回来看她,她都在往前返老还童,返璞归真了。
“谢侍卫!”
梁太妃远远就看见他,蓬尾猫也不逗了,直接快步朝他而来,身形虽娇小,步伐却虎虎生风。
谢漆想到了刚才小影奴们搜查的情报里包括的梁太妃少女时期的情形,心中五味杂陈。
“卑职给太妃娘娘请安。”
他弯腰行礼,心中勾勒梁太妃少女时神采飞扬的模样,中途三十年深宫蹉跎,夫君无情子女无缘,如今寂寥地闭门,只能靠着当年已死的故人故事来唤醒自己沉寂的生机与活力。
梁太妃快步到他面前来扶起他,笑意明艳,只是眼角沧桑的细纹让人难以忽略她在这岁月间遭受的摧折:“快快起来,休要再这么多礼,本宫还要好好答谢你。多亏你送来的那只活泼猫儿,最近天寒地冻,它仍然有用不完的旺盛精力,带得本宫也有兴致出来走动了。”
谢漆起身随她一起走到庭院中去,梁太妃实在生得太娇小了,走得近了,她头上的简素簪甚至都没高过谢漆的肋骨。
这样娇小,又是这样年岁的深宫太妃,几乎身处一个孤立无缘的沙漏里,谢漆无法理解青坤那句小心太妃的警告。
“小糖!来!”梁太妃走到庭院里弯下腰招呼那只蓬尾猫。
谢漆刚才刚听了唐实秋的事情,突然之间听到梁太妃念出这么一个字眼,心里不觉触动。
那蓬尾猫身体雪白,四爪、耳朵、大尾巴都是黑的,从不远处欢快得跑到这边来时,就像一个特别漂亮的毛线团。
那猫特别亲人,一把跳到梁太妃的臂弯里,梁太妃怜爱地把它从脑袋抚到尾巴尖,不住地夸赞它毛茸茸的极好手感,还有惹人怜爱的乖巧性子。
说着抱着它如抱一个小婴儿似地向谢漆展示,蓬尾猫也不怕人,娇声绵密地冲谢漆啼叫,那双琉璃般的鸳鸯瞳孔,还有这挠在人心尖上的撒娇啼叫,都让人无比喜欢。
这猫是谢漆亲自挑的,他自然也知道它多么的可爱,伸出食指在它面前轻轻画一个圈,那猫就伸出黑乎乎的小爪子,软绵绵地扒拉他。
梁太妃被它可爱得笑容满面,颠了颠它抱进正殿里去:“来,谢侍卫,难得你有空过来瞧本宫一趟,咱们再下几盘棋。”
谢漆应了好,等到落座后,棋盘摆好,棋篓各置,他捻过棋子轻笑着试探:“太妃娘娘棋艺高,不知棋艺是与哪位高人学成的?卑职棋艺极差,倒是想好好学一学。”
梁太妃落子的手指一顿,脸上的笑意也僵了,那双年轻时动人倾城的眼睛抬起来望向谢漆,失了青葱时的灵动,多了年长时的幽微。
片刻后,她又微笑如故:“小时候在家与自家兄长乱下乱学的,也曾和几位故人好友连连对弈,可惜到如今,除了本宫的好兄长,其他人都已不在了。”
谢漆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有些波动,便平静地陪她下了好几盘棋,期间蓬尾猫乖巧地窝在梁太妃的怀里,乖巧地只摇着蓬松的大尾巴,全然不捣乱。
谢漆下到第四盘棋的时候便以猫为话题:“刚才听太妃娘娘对猫的称呼,不知您是给这只猫赐了名吗?”
梁太妃兴致勃勃地抓起怀里小猫的左前爪去按棋盘上的黑棋:“不错,这小棉花圆头圆脑,颇像民间东区的一种糖食,我便叫它小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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