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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像凤凰一般,去迎接涅槃,迎接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完成。
四级考完了,劳资活过来了!但是马上又迎来考试周……
好吧,下一章,然然迎来了美丽的新生活。
两年后。
我挪开相机,对着面前的老人微笑:“好了,谢谢你了,王奶奶。”
老人挪着拐棍凑过来,仔细看着我手里的相机,半晌,问我:“洗出来能给我一张不?”
我笑了:“当然可以啊,肖像权是您的。”
老人的牙齿掉光了,笑起来嘴巴瘪进去,却异常灿烂温馨:“我老了,不懂那些,不过我听他们说你照相蛮好,我老了走不动,正好你给我照相了。”
“放心吧王奶奶,洗出来了我送到您家去。”
“好!好孩子,好孩子……”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招呼过等在一边的保姆,两个人一起走远了。
我现在是一名业余摄影师,工作外的时间都用来到处摄影。右手受伤之后,我迷上了摄影。在我看来,绘画和摄影其实有着想通之处,同样是反映我们存在的这个世界,同样是反映我们心中所思所想。所以无法画画之后迷上摄影,现在想想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把相机装进包里,抬头望望天,正是六月中的上午,沿海城市刚刚碰触到夏天的衣角,气温在渐渐地升高。穿着短袖的t恤在太阳底下站得久了也有些热,擦汗的间歇手机响起来,我看一眼来电提示,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边的女子在微笑:“不好意思啦。”
我无奈叹气:“这次是……”
“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啦。”那头的女子半撒娇半调笑,“过来帮我看看场子。”
“老板,我的假期才开始九个小时,从午夜十二点算起!”我抵死不从。
“很好啦,如果都用来睡觉,也足够养足精神了。”她撒娇不算,甚至死缠烂打蛮不讲理,外加引诱,“今天请的那个吟游诗人长得很帅啊,虽然是个搞行为艺术的,但那张脸还是很值得一看的。”
她连这种招数都使出来,我也只好答一声好,乖乖听从吩咐。
如今在画廊工作,顶头上司是有且只有一个,就是刚刚电话中的女子。说她是老板,也不过是出资者,每日辛勤工作是千万别指望她的,偶尔放个假,九个小时后就被叫回去,我也只好叹一声天生劳碌命。
一路安全驾驶优哉游哉到画廊,在楼下被告知老板已经提前一步开车出去。前台接待小姐笑得奸诈,对我说老板曾交代让我把握机会请那位行为艺术家吃个晚饭。我是gay这点几乎人尽皆知,可也没人歧视我。一路乘电梯上顶层,那里是画廊的所在。电梯门一开,就听到响亮的男中音,伴随着舒伯特的钢琴曲,吟诵着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我笑了笑,诗歌的确美丽动人,据说是莎士比亚写给他的同性恋人的,走过去,那个站在人群中的诗人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嘴唇很薄,并不比莎士比亚的诗歌逊色。
他一边朗诵,一边看似不经意地瞟向人群外围,目光里温柔地像要滴出水来。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个站在一边的男子同样气宇轩昂,一瞬不瞬地回望着他。
大概每一段爱情都有一首浪漫的诗歌做注脚。
在画廊巡视一周就回到自己办公室,最近有个拍卖会要在画廊楼下举行,我们画廊是主要协助方。老板在挣钱方面绝对是把好手,据说当初画廊注册资金才三百万,两年之后,已经破亿。她把我从地铁车站捡回来,又一手教给我经商的尔虞我诈,管理的勾心斗角,之后见我成功出师,便欢乐地撒手不管,丢偌大一个画廊给我。
其实我跟她以前曾经有过一次短暂的会面。
在日本的时候,我与她曾经在画展偶遇,当时她对我一脸防备,笑的得体且疏离。当然,那时如果知道后来又会相遇并且相互搀扶着走这样一段路,不知道当时我们会不会对对方展示真实的自己。
下午处理完手边的事情之后,有了些空闲时间,刚想开个小差,秘书接内线进来,老板急召。我走进那间挂满艺术品珍藏的办公室,那个笑的狡黠的女子讨好般问我:“累不累?”
我笑了笑,她拉开抽屉,叫我过去,我知道她常备一抽屉点心,偶尔溜上来跟她站在这楼顶俯视众生,嘴里嚼着粗粮消化饼,有些奇异的感觉。以前那些贫穷的日子,那些因为交不起取暖费而盖着厚被子自己取暖的夜晚,都像是别人的。
为了给妈妈治病而答应被包养的过去,连同那个人,都好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
久远的想都想不清了。
“阿楚,你信么,我曾经非常非常穷。跟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攒很久的钱才能买到那些老师要求的颜料,去菜市场买菜,为一毛钱跟小贩讲价。我第一次吃肯德基是十八岁,我要出国了,妈妈特地给我开荤。”我笑着对我的女老板,顾楚说。
“十岁之前,我比你要惨得多,差点被人卖掉当雏妓。”她笑笑,“上帝是公平的,他把苦难当做礼物送给你,自然也会把幸福当做礼物送还。”
“我该说,你顿悟了么?”
“我只是在期待幸福而已,在他离开我之后。”
话题有些沉闷,我们相视而笑,她忽然问:“今天那个诗人怎么样?”
还惦记着这个呢。“人家有主了。”我叹息,“男朋友陪在一边呢!”
“哎呀那可真可惜,我以后给你物色个好的!”某人媒婆做上瘾,摩拳擦掌,“为了安抚你受伤的心灵,今晚允许你请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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