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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抱住男孩儿蹲跪在路边的科扎特喘了口气,还有些心惊肉跳地听着远去的马蹄声,在意识到手风琴脱离了自己的肩膀时惊了惊,心头一紧,以至于忘记了要安抚惊魂未定的男孩儿,自顾自地偏过脸急急地探寻着手风琴的踪影。男孩儿前一瞬发出的短促惊叫引起了已跑到近五十米外的青年的注意,他扭回头恰巧望见这惊险的一幕,顿时惊恐得丢下了手里的钱包和匕首,连忙旋身往男孩儿那儿赶去——“艾伦!!”同样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卡列琳早已放弃了追赶青年,转而朝科扎特跑去,却不想这个青年居然自己慌慌张张地丢了东西跑过来,于是猛地放缓了脚步准备顺道扣住他,没料到青年的步伐遽然滞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极小的、清脆的金属碰撞发出的“喀嚓”声。而后,一个不带感情的陌生男声响起,不紧不慢地陈述:“你被逮捕了。”终于发现了跌落在几米外的手风琴的科扎特闻声一愣,几乎是在卡列琳回头的同时转过头,将说出这句冷冰冰话语的人的身影囊括进了视线范围内——抢劫的青年表情惊愕地盯着自己被锃亮的手铐铐住的手腕,而拽着手铐另一头的则是不知何时起出现在他身边的一个瘦高青年——灰色的高领风衣,铂金色的头发,精致得好像艺术品一般的英俊脸庞此时神情冷淡,薄唇轻抿,唯有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湖蓝色眼眸像是会说话似的平静地与他对视。之所以说“会说话”,是因为在看清那双眼睛的刹那,科扎特就感觉到心肝凉了大半——他还在迟疑该不该发出声音,就瞧见铂金发青年向自己看了过来,稍稍拧了拧眉。透过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科扎特能够想象对方这一刻无疑是在表达:“哇哦,又是你。”科扎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大难临头了。他张了张嘴,直至感受到卡列琳投向自己的疑惑而谨慎的目光,才勉强支起嘴角朝逮捕了抢劫的青年的铂金发青年一笑:“好久不见……阿诺德。”二十分钟后,他们被带到了附近的警察署。等到同小心翼翼地抱着手风琴的科扎特一起坐在审讯室时,从那个被称作“阿诺德”的青年出现开始就感到莫名其妙的卡列琳才彻底理清了现状。阿诺德是这里的警察署署长,这晚在巡视时恰好撞见这起抢劫事故,因此便逮捕了那个叫做布鲁斯的抢包的青年。至于科扎特,很显然在这之前已经与阿诺德熟识。布鲁斯的弟弟艾伦被带到了医务室处理身上的几处擦伤,安静的审讯室里只有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的布鲁斯和科扎特、卡列琳两位被害人,以及坐在审讯桌后的阿诺德跟另一名警察。“那么,科扎特先生——请看看清楚,是这个人抢走了您的钱包吗?”负责审讯的警察示意红发少年看向布鲁斯,见青年低着头,还不忘强行抬起了他的下巴:“而且他当时还持有匕首?”科扎特抬眼看了看布鲁斯的脸。他可以从青年的眼睛里看到悔痛的神色,他们都知道持刀抢劫这条罪名能让他在牢狱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这时候科扎特想起了布鲁斯的弟弟艾伦,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艾伦光着脚丫踌躇地站在道路中央的模样。科扎特记得,那个时候男孩儿脸上露出的神情既担忧又害怕。收紧五指,科扎特掐了掐装着手风琴的袋子,低下眼帘:“我没有看清,先生。或许不是他。”他知道身边的卡列琳不可置信地眯起眼看向了自己。街道边的弧光灯光线强烈,他明白自己的谎言听上去十分劣质。但他更清楚,只要没有人作出指证,布鲁斯就不会被送进监狱——那也意味着,他可怜的弟弟不需要在挨饿受冻的同时还失去自己的哥哥。低着脑袋的布鲁斯抬起头,诧异地看着科扎特。“你看清了么。”来到审讯室便在没有开过口的铂金发青年却好像并不对科扎特的回答感到惊讶,他慢条斯理地将视线转向科扎特身边的褐发少女,问道。卡列琳一瞥科扎特,不出意料地发现他并没有给自己任何暗示。片刻,科扎特听到了她的回答。“没有。”她说。暗自松了口气,科扎特合上眼睑。他没有听见阿诺德对他们回答的质疑。由于证据不足,布鲁斯没有受到任何刑事拘留的处分。离开警署以前,科扎特单独找到了正要去医务室接艾伦的布鲁斯,从钱包里拿出了足够使他们兄弟两个在两个月内不需要为伙食发愁的钱,递到了布鲁斯手上。“但愿你没有赌博的习惯,不然这些钱是远远不够的。”凝视着青年的双眼,科扎特看到他饥黄的面庞上表露出的不解与挣扎,他想或许他是在度量是否应该放下自尊接受施舍,“并不是施舍,布鲁斯先生。如果哪天您有能力偿还这些了,可以去那个街区找到我。我的名字是科扎特·西蒙。”青年一怔。他埋下头,用力攥着手中的纸币,使劲点了点头。科扎特松了松有些僵硬的肩膀,熟稔地将手风琴挎回左肩,转身想要走向警署大门,没想到刚抬眸,便见到了卡列琳的侧影。她站在门口,手里提着那个小皮箱,远远地、只字不语地凝望着他。距离太远,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租住的公寓只有八十五平米,两室一厅,却也足够两个人合住。过了凌晨,科扎特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前,怀中抱着摔坏的手风琴,始终没有任何睡意。室内非常温暖,但又难免有些闷。他关上灯,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带着手风琴来到了阳台。福罗伦萨的街灯通常直到天明时才会熄灭,即使是在城市也于黑夜的温床中沉沉睡去时,这儿也能看到街道上一盏盏通亮的弧光灯。深夜偶尔驰过街边的马车车轮声就像婴儿熟睡的时候发出的鼾声,并不惊扰夜间的福罗伦萨。二月末深夜的空气尚显湿寒,不过也不像西西里夜晚拂面而来的海风一样,酝酿着浓厚的海腥味。科扎特席地坐下来,借着外头的灯光,掏出被自己塞在口袋里的工具,修理他的手风琴。没过多久,他就听见了卡列琳的房门打开的动静。接着,便是窸窣的脚步声停在了阳台的门边。“晚上好。”侧过脸来对身后的褐发少女微笑,科扎特随口打过招呼,就重新将注意力挪向了手风琴。卡列琳无意识地抚着门框,忖量几秒,还是上前一步走到他身畔,蹲下身,循着他的视线看向手风琴。“摔坏得很严重?”她问。“不会,能修好。”红发少年摇摇头,仔细地检查着琴,语气笃定,却鲜见地没有在说话的同时翘起嘴角露出平静温和的笑容,“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也许是他说得太突然,身边的褐发少女沉吟了数秒,才缓缓“嗯”了一声,以示回应。两人都不再说话。科扎特全神贯注地修理这架手风琴,等意识到身边的卡列琳一直没有离开时,已是约摸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他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落入眼帘的是褐发少女抱着膝盖沉默地注视着满街荧荧灯火的模样。见她不知是这一天内第几次失神,科扎特无奈地笑笑,抬起手肘轻轻推了推她的手臂:“电力发展得很快,一年前我离开福罗伦萨的时候听说有人发明了电动机,说不定现在已经有少部分工厂开始把电动机投入使用了。这方面你怎么看,卡列琳?”这才好似刚回过神来,她看了看他,又望着街边的弧光灯像是在思考,半晌才开口:“或许几年内,新生电器会层出不穷……推广的速度大概也比能想象的更快。”“嗯。”颔首点头,科扎特将怀中的手风琴搁放在脚边,和她一样看向了远处的街巷,“所以我想,如果是生产电动机或者电器,竞争和风险都会比较大。相比下来,生产发电机可能会是更好的选择。”顿了顿,他偏首,看着她的眼睛,“你觉得呢?”卡列琳没有马上回答。“我对这里的情况还不了解。这段时间先做些调查吧。”良久,她才说道。“好。”科扎特笑着点点头,酒红色的眼眸里映着她的侧脸,没有分毫的不满。卡列琳转眸瞥了瞥他,蠕动双唇像是在掂量措辞,而后才终于出声:“你替布鲁斯开脱了罪名,没有必要再给他那笔钱。”她看到他笑了。那种笑容里带着她避之不及的了然,就好像他早料到她会提起这件事一般,却又未有半点恶意,单纯得像是猜中谜语后即将得到糖果奖励的孩子。“如果不那么做,”他稍微敛容,极为认真地与她对视,逐字逐句地、语调平缓地回答,“或许下一次,再下一次,他们还会碰到类似的事情。我不能在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还坐视不理。”“为生活所迫而犯罪的人数也数不清,你不可能全都帮到。”她别开视线,不予苟同。翘了翘唇角,科扎特感到夜里的凉风顺着他的脖颈灌进了他的衣领——“所以既然碰见了,就更要做点什么,不是吗?”褐发少女似乎也感觉到了些许凉意,将领口拉紧了些,“这不是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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