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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想喝红茶的,卡列琳……”这幅表情与他昨晚“被拒绝一起喝红茶”后露出的表情无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卡列琳只觉又仿佛有一根细针直扎她胸口,莫名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她抿了抿唇,只得改口:“……那就红茶吧。”不出所料,科扎特闻言立即精神抖擞起来,两眼要放出光似的,连忙点头跑回厨房,将盛好辣酱、一壶红茶跟两个茶杯的托盘端到了餐桌上,而后坐到了卡列琳对面,熟练地替她和自己倒好两杯红茶,十分愉快地开始享用早餐。她摇摇头,端起周边的茶杯,倒也并不介意地喝了口红茶。不得不承认,科扎特泡的红茶的确非常香醇。不经意间一扫眼,她注意到餐桌尽头放着一沓报纸,以及一袋新鲜的水果——这些都是昨天搬进来时没有出现过的。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卡列琳能判断自己起床的时候约摸是九点。“科扎特,”把视线挪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红发少年,她眯了眯眼,“你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嗯?好像是七点左右。”正端着茶杯要喝口红茶的科扎特顿了顿动作,略显不解地看着她,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我们昨晚——或者说今早,快到四点的时候才各自回房间,”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只睡了三个小时?”“睡到那时候就醒来了,所以出去买了最近的报纸,顺便带了点食物回来。”点头应着,他不紧不慢地呡了一口茶,不在意地对她笑笑:“不用担心,卡列琳。少睡几个小时没问题的。”褐发少女怀疑地睨了他一眼,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涂了些辣酱在火腿上,专心享用早餐。前一晚在科扎特泡好红茶之后,他们边喝红茶边聊了些工厂的问题,直到两人都有些困倦得张不开眼,才各自回房休息。睡前科扎特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告诉她希望她明天陪他去见一个重要的人,卡列琳恍恍惚惚地答应,适才醒来后也没忘了要找件体面些的衣服——本以为科扎特会在早餐时提起究竟是要去见什么人,她却没想到他就好像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一般,等到早餐结束清洗过碗盘,才顺理成章地从衣架上取下了他的风衣外套,转头冲她微笑:“我们出发吧,卡列琳。”“是去见什么人?”跟着他踏出公寓时,卡列琳抬手将耳际几缕发丝捋到耳后,这么问道。“博尔恩公爵……啊,这里很滑,小心点。”一面回答一面走下公寓大门前的几级台阶,科扎特脚下一滑,险险地扶住了身侧的墙,赶紧扭过头提醒她注意脚步,而后小心翼翼地踩下台阶,向她伸出手。卡列琳试探地踩上台阶,即使极为小心也依然有些步伐不稳,因而捉住他的手,在他的帮助下顺利走了下来——待离开了那片打滑的台阶,她稍微皱起了眉头:“公爵?”“嗯。你知道,1866年我还在森莱纽扣加工厂工作——后来的事你或许没听说,我记得你在那年冬天就离开福罗伦萨了。”松开她微凉的右手,科扎特低下头在风衣外套的口袋中拿出一副手套递给了她,好像在叙述什么与自己无关的事似的,语调平缓,“1867年开始,我在博尔恩公爵的庄园里找到了一份活儿。庄园提供住处,我拿到的工资除了必要的开销以外都还有一些剩余。又过了两年,公爵打算集资挖金矿,我就把我攒下来的钱用来投资。”见她迟疑了一秒,还是接过手套戴上,他不禁翘了翘嘴角露出笑容,“所以现在手头的闲钱也足够多了。到了去年夏天,我向公爵休了一年的长假,回去西西里。在那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低着脑袋点头,卡列琳半垂眼睑看上去像是在专注地戴着手套,对他这段叙说里令人惊叹的内容并不感到惊讶。而事实上,她已借着自己的动作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情绪——早在听说科扎特拥有一笔足够开设一间工厂的资金时她对此有所疑虑,正如他所说,她在1866年的冬末便离开了福罗伦萨,在此之后的事情她从未听说过。同样的,她也能想象科扎特会产生的疑虑。即便有过一次被他救助的经历,在他回到西西里的艾德镇以前他们都可以说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对对方的过去几乎是没有半点了解。卡列琳多多少少能够通过艾德镇的居民了解到一些科扎特的往事,可就像艾德镇上的居民对她的过往无从打探一样,就算科扎特想过法子调查她的过去,也一定是一无所获。如果换作她是科扎特,她绝不会邀请这样一个自己了解得不够彻底的人成为同伴——自前一天离开西西里开始,卡列琳无数次这么想到。换作是她,她会怀疑对方的来路,怀疑对方那所谓“父亲留下的在福罗伦萨的一块地”的真实性,怀疑对方一切行为的深层目的,甚至怀疑对方有没有恶习。这些怀疑都是无法遮掩的。它们会逐渐从自己的一举一动中暴露出来,丑恶而难堪。因此卡列琳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科扎特对她的态度。但她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她既厌恶又害怕的怀疑。至少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科扎特都像对待他人那样毫无差别地真诚、友善地待她。而现在,他还不像有所隐瞒地将自己资金的来源告诉了她。谦和诚恳得令她心虚。或许作为小人的她也该表现出一点诚意了,卡列琳想着。她不是个擅长捏造谎言的人,不过她懂得如何避重就轻地隐瞒,因此她习惯说实话,却不会说全实话:“我的父亲是个商人,曾经在福罗伦萨居住过一段时间。结婚以后,他带着我母亲回到故乡西西里定居。他们两人都早逝,我除了父亲留下来的那份地契以外身无分文,根本离开不了西西里,所以长时间在那里游荡。再到后来,有机会来福罗伦萨,也没有想过要用这块地做什么了。”说出这些的时候,卡列琳并没有抬起头。科扎特从未想过她会在这时提起那份地契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她对自己心存怀疑,主动说起自己资金的来源时科扎特只是希望她能够稍微放心一些,毕竟信任总是建立在坦诚的前提上。他没有任何想要她交代清楚她的事情的意思,更何况是去讲述残酷的回忆。而此刻再替自己辩解,无疑是更加失礼的举动。科扎特想了想,郑重地看着她,口吻恳切:“抱歉。”“不要紧。”她反应却异常迅速,平淡地应了一句,就缓慢地搓了搓戴上了手套的双手,向前迈出两步,侧过脸来问他:“那么你是要去公爵的庄园工作?”“辞掉工作。”跟上她的脚步,科扎特同样搓了搓有点儿发凉的手背,而后将手拢进风衣的口袋里,“去年回到西西里以前,我就跟博尔恩公爵提过这件事,可他当时态度含糊。我想现在是时候再把它说清楚了。”他看到卡列琳稍稍点头,便不再说话。与艾德镇冬季的萧索不同,福罗伦萨的初春显得极为繁忙。冬雪融化的这段时间街道上总会较冷,赶赴工厂工作的不仅是穿得厚实的男性,更有为数不少手拎小包或是雨伞的女性赶往工厂,她们通常喜欢抬高她们的下巴,一点也不担心她们长到快要遮住鞋跟的裙摆被脚底踩开的水污溅脏。早晨出现的马车多数是以政府——又或者某位“大人物”的庄园为目的地。卡列琳跟着科扎特穿过一条马路时,刚好听到教堂传来的钟声。她还看到不少孩子被父母牵往圣经学校。看了看街边一排排安静伫立的弧光灯,她有点儿失神。无意间抬起头,她才发现西西里的天空比此刻她能看到的要澄澈得多。博尔恩公爵的庄园位于福罗伦萨郊外,距离他们居住的公寓不算太远,走上将近一个小时便可以抵达。或许是因为这间庄园与西西里富人拥有的庄园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卡列琳并未感到过多的紧张。仆人将他们带到了宅邸的二楼,告诉他们公爵正在房间享用上午茶,需要他们在书房等候一段时间,并为他们泡好了一壶红茶。科扎特接过盛着茶具的托盘,同仆人礼貌地道过谢,对方便关上了书房的们,留得他们两人待在这儿。科扎特转过身,见到卡列琳正背对着他站在一排书架面前,微微仰着头一一打量数不清的书籍。博尔恩公爵的书房并不像图书馆那般浩如烟海,但收藏下来的都是典藏,分类明确地摆放在用上好的红棕色木材制作的五米高的书架内。书房里的装潢简约却不失大雅,色调与书架配合,略显沉黯。一身鹅黄色长裙的卡列琳静立在这样的背景中,尤为突出。她不算高,身子又精瘦,让人不由得担心她面前的书架会不会突然间倒下来,就这么压垮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当然,这仅仅是视觉效应引起的不靠谱的忧心。科扎特忍不住莞尔。他走上前,正打算说些什么,身后书房的大门就忽而被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悦:“科扎特?”科扎特一愣,转过头去,瞧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着海军蓝色小西装的黑发男孩儿,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白皙的脸庞上双眉微拧似有不满,一双有神的灰褐色眸子上下审视着他,“你回来了?”“好久不见,维尔。”短暂的惊讶过后,科扎特笑着对男孩儿打招呼,偏首对身边扭过头看向门口的卡列琳介绍道:“这是博尔恩公爵的弟弟,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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