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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羽海的手指捏着血色的冷剑，身上寒气肆意狂暴。

  莫野，“跟血脉有关，就像是凤凰涅槃。”

  钟初柔：“……”

  关怜雪：“……”

  李梦雨：“……”

  慕羽海身体一僵。

  莫野笑了笑，“都觉得不可思议。”

  钟初柔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都不知道该可怜谁了。”

  关怜雪：“……”

  李梦雨：“……”

  关怜雪，“突然间有点可怜那个儿子殉情的母亲，和失去爱子的魔王。”

  钟初柔也点头：“太可怜了。”

  本来这么说还不会让人有代入的感觉，结果她加了句，“简直就是推动故事展的工具人啊！”

  李梦雨：“……”

  钟初柔有点感性，她捧着脸道，“我比较可怜那两个殉情的男子。”

  李梦雨：“……”

  慕羽海眼神冷的都能射冰刀子。

  莫野嗯了一声，“我也是。”

  李梦雨：“……”

  莫野：“本来经过成亲契约姻缘，殉死之后涅槃重生再续前缘，结果涅槃的时候被某些嫉妒红眼的人改了轮回，可怜啊。”

  钟初柔：“……”

  关怜雪：“……”

  包括李梦雨都瞪大了眼睛。

  这瓜太大，噎着人了。

  钟初柔：“改了轮回？”

  关怜雪：“嫉妒红眼的人！”

  李梦雨卡巴卡巴眨了眨眼睛。

  然后，三个人目标很一致的都看向慕羽海。

  钟初柔和关怜雪是直觉。

  李梦雨完全是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