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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听了母亲的叙述,不由得看向父亲,看着这个气质慈和的中年男子,真不知道是该埋怨他呢还是该佩服他。
垂下头去,思忖道:“我在京城的时候与钱家公子钱少斌打赌,并且做了公证,最后他输了,输给我了三万两白银。把这笔钱要回来,应该就能解决家中的问题了吧?……”
薛效贤和石栾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石栾连忙问具体情况,薛宁简要说了一遍,最后道:“事不宜迟,我今天就去钱家要债。”
石栾连忙道:“这件事还是为娘去做吧,你就不要出面了!”
薛宁笑道:“还是我去比较好,母亲不必担心。”随即便起身朝外面走去了。
薛效贤和石栾看着儿子的背影,突然之间感觉,他们的儿子不仅长大了,而且已经成为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薛宁领着薛福来到了钱家,钱家家主钱海,一个干瘦的中年人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抱拳道:“没想到薛公子竟然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啊!快快请进!”接着便引领着薛宁进入了大门,直到大厅上分宾主坐下。
婢女奉上茶水,退了下去。
钱海指着薛宁面前的茶水笑道:“这是今年南湖的新茶,不知合不合薛公子的口味?”
薛宁看了一眼面前的茶碗,笑道:“喝茶就不必了。钱老爷,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近日来是为了讨债的。”
钱海感叹了一声,有些气恼地骂道:“少斌这小子真是胡作非为啊!”随即对薛宁拱手道:“真是叫薛公子见笑了!”
薛宁摆了摆手,道:“看来钱老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那就好办了。不知道钱老爷是什么打算?”
钱海正色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小儿既然输了,钱家自然没有赖账的道理。”
薛宁听到这话,大感意外,他可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样爽快,他原本已经做好了对方赖账的准备了的。
啪啪!钱海拍了拍手掌,侧门处突然进来了几个仆役,抬着两只大红木箱子,径直来到了大厅的中间,放下箱子后便退到了一旁。
钱海站起身来,走到两只木箱旁,打开了箱盖,白花花的银子顿时呈现了出来。钱海指着那些银子道:“这是五千两白银,请薛公子笑纳。”
薛宁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道:“钱老爷是不是记错了?你们欠的可是三万两白银啊!”
钱海微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道:“薛公子见谅啊!我们钱家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钱财来,这五千两银子也是好不容易凑起来的。薛公子放心,我们钱家绝不会赖账,后续欠款一旦凑齐,定在第一时间交给公子!”
顿了顿,又似笑非笑的道:“不过这赌约上并未约定支付赌金的时限,所以薛公子也不好过于相逼吧?”
薛宁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禁不住在肚子里暗骂:之前的那个我做事可真不牢靠,这老狐狸果然钻这个漏洞了。
看了一眼面带微笑仿佛有恃无恐的钱海,站起来道:“钱老爷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还要有劳钱老爷派几个人帮我送这些银两回去。”
钱海笑道:“这好办。”随即冲侍立在旁的众仆役道:“都听到薛公子的话了,还不快动手?”
众仆役应诺一声,立刻上前,合上木箱的盖子,将两只木箱抬了起来。
薛宁道了声告辞,便领着薛福和那几个抬着木箱的仆役出去了。
钱海冲着薛宁的背影抱拳高声道:“薛公子好走!”随即,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代之以阴鸷的神情。
这时,一个东瀛武士装束的中年人挎着长刀从侧门外进来了。朝已经出了大门的的薛宁看了一眼,对钱海道:“钱君,没想到你竟然会甘心支付那样的赌债?”
钱海皱眉道:“此赌约做了公证,我若一毛不拔,势必逼得对方告上朝廷,那时岂非失去的更多?”
东瀛武士冷笑道:“若对方再来讨债,你又该如何应对?对方若不能如愿,岂非依旧要告上朝廷?”
钱海道:“我若一毛不拔,那叫赖账,可是我已经还了五千两银子,那么便是力有不逮无力偿还。而那赌约上又并未约定支付赌金的时限,即便那薛宁不知好歹告上朝廷,这场官司也未见的能如他所愿,反而会令他在陛下驾前的名声受损从而得不偿失。薛宁若是识相,拿了这五千两银子,就该知足了!而且,就算有了这五千两银子,薛家也就能多挣扎个几个月,到时薛家的一切都将是我的,包括我现在拿出来的这五千两银子!”
东瀛武士恍然大悟,看了钱海一眼,笑道:“你可真是一只老狐狸!不过我觉得屠了整个薛家岂不更加省事?这样,不仅节省了五千两白银,而且还可清除你吞并薛家产业的阻碍!”
钱海摇了摇头,有些感慨地道:“非是不想,而是不能啊!薛家现在虽然不复当初了,但毕竟是薛定难的后人,若是被屠,朝廷岂有不彻查的道理?再者,如今薛宁高中榜眼,皇恩眷顾,便更加不能采取这样的手段了。”
东瀛武士皱了皱眉头,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钱海想起一事,问道:“武田君,那件事情做得如何了?”
东瀛武士立刻笑道:“你的情报很准确。我们按照你的情报在珊瑚海等候,果然等到了来自南方的大商队!整个商队没有逃走一条船,全部落入了我们的手中!按照我们的约定,过几天我会将你该得的那一部分财货送来给你!”
钱海流露出喜色,随即叮嘱道:“切记要伪装成商队的模样,莫要让人起疑了!”
东瀛武士笑道:“你尽管放心,又不是第一次了!”
薛宁带着五千两白银回到了家中,对薛效贤和石栾道:“只拿回来五千两,剩下的,钱海那老狐狸说什么家中困难实在拿不出来了。”
薛效贤和石栾互望了一眼,都没有流露出意外的神情,显然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已经有所预料了。
石栾对薛宁道:“宁儿,你不必气恼,能拿回来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薛宁问道:“本地知府有可能帮助我们吗?”
石栾忍不住骂道:“萧元贵那家伙向来与钱家勾结,要他帮忙,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随即道:“要想官府插手,除非直接到朝廷告状!”
薛效贤连忙道:“不可!先不说这样一件事情若是上达天听势必影响陛下对宁儿的观感,就是这件官司本身,我们也并无胜算!……”
薛宁心里有数,问道:“父亲说的是赌约上没有约定支付赌债的时限吧?”
薛效贤点了点头,道:“钱海只要坚称暂时没有能力偿还,需要时间慢慢积累,而本地知府萧元贵也会为其作证,此事终将不了了之。最终只怕反而毁了宁儿在陛下驾前的名声,这对于我们来说可就是得不偿失了!此事就此作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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