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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尘皱着眉放轻一点力度。
“哎哎哎,用力点用力点,没吃饭吗?”
宋尘翻白眼,忍了,又恢复到之前的力度。这人呢,就是不能宠,会恃宠而骄的!以前原主日天日地的时候,这位对他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啊,不敢轻不敢重,做什么都要三思再后行。现在他来了,越变越好了,对他就没有以前那么顾忌了,指东指西使唤不带犹豫的,没事也能折腾出一点动静来,有事就更不得了了。
心里腹诽,手上还是尽心尽力把人侍候舒坦。无论是亲岳父还是亲爹,都是亲的,有什么办法呢?
殊不知宋骞暗地里已经老怀安慰,眼含热泪地决定不扣他那五万零花钱。如果下次他还表现得这么好,就再给他加零花钱。
不知道自己的五万零花钱得而复失又失而复得的宋尘把老爹按得葛优瘫直哼哼之后收回手,拿衣袖抹了抹额头的汗,舒了一口气。
这期间宋琢把灯灯拍睡了。小孩子平时要上幼儿园,和父母在外面住,没有跟爷爷小叔叔一起住。这个周末知道要去爷爷家很兴奋,早早起来了,不过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
宋琢把女儿抱进房间安置好出来,叫宋尘去洗澡换衣服。
“换好来我的书房,有话跟你谈。”宋琢的眉宇间透着严肃。
宋尘大概知道他要谈什么,没有反抗,无奈地点点头。
快速洗了个战斗浴,套了一身T恤和牛仔裤,宋尘去书房见宋琢。
宋琢看到他,目光定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宋尘没来得及吹头发,只是随意擦了几下再用手扒拉了几下。他觉得这样挺有型的,但在个性严谨的宋琢眼里是不修边幅。
宋琢大了宋尘十二岁,在宋骞总是口硬心软,不知不觉纵容得宋尘到处撒野时,他就是努力扮黑脸想管住弟弟的那个。他对宋尘的感情是又父又兄。
可惜管出一个反效果,两兄弟差点反目成仇。
上次遭人算计差点酿出大祸之后,宋尘总算变了一点,现在对他这个大哥也没有以前那么抵触。宋琢心里相当高兴,然后父亲心态发作,总觉得他能变得更好。
宋尘察觉到他这种心态,还是那句,这人呢,就是不能宠,会恃宠而骄的!宋骞和宋琢真不愧是父子呢!
他可是已经立志要当咸鱼的人,怎么能顺应宋琢的鞭策,成为一个精英才俊呢?家里的事业有大哥就好,他能力够强的。他跟在他身后吃分红,收零花钱收到手软就行。
想到他能一辈子吃宋琢这个大户,宋尘心里诡异地感到巨爽。上一世岳父和大舅兄碍于军方的身份不便经商,就把他培养成商业巨子,充当容家和宋家的钱袋子。他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地干到退休,虽然成了人人敬畏的“尘总”(不叫“宋总”,因为谐音“送终”),但其中的艰难辛苦也是一言难尽。做惯了提款机的人,一朝翻身成为啃父兄族(像岳父和大舅兄的父兄,划重点),可不是风水轮流转人在做天在看苍天饶过谁你也有今日一报还一报吗?
以前他对着岳父和大舅兄都大气不敢喘,温驯乖巧如鹌鹑。现在顶着岳父脸的亲爹是长辈,依然不敢咧嘴,但对大舅兄脸的大哥嘛……
“怎么不吹干头发?”强迫症大哥忍了忍,到底没忍住。
宋尘一甩头发,吊儿郎当说:“舒服,爽!”对,哥就是这么不修边幅,放飞自我,请放弃拯救我,让我自甘堕落吧!
宋琢闭了闭眼,很想眼不见为净,但不行,这是亲弟,不能不见,不能不管。他睁开眼,拿起手机,犀利说:“我给你两万,这个月内,你的外形必须保持干净整齐,怎么样?”
宋尘:“……”这一个二个,是不是都知道他的死穴在哪里?
作为穷逼,做只咸鱼太难了……
“三万!”
“五万,两个月!”
“八万,三个月!”
“十五万五,半年!”
“……杀你!”
“转了五千,去吹干头发,回来给你一万订金,这个月结束给你一万,下个月结束给你两万,第三个月结束给你三万,如此类推。”
宋尘:“……”这是吊着一根萝卜在他面前,隔一段时间给他吃一口,并且每一口都越喂越大。
奸商啊!
你不赚钱谁赚钱?
这样我就放心躺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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