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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征的目光越过她望进贴着落地窗给他打手势的辛芽，手心压着她的后颈，替她转身，示意她看去。

  辛芽正晃着手机，催她赶紧进来。

  &1dquo;那我先走了。”燕绥的手指贴着他的手腕钻进他的袖口，握住他的手臂后，抬到眼前看了眼时间。

  才过去十分钟就催催催！年终奖要不要了！

  ——

  傅征立在原地，看她和辛芽边走边说着话进了电梯，又站了会，这才离开。

  还在路上时，迟盛打来电话，相交多年的朋友，没怎么寒暄便进入主题。

  迟盛说：&1dquo;李捷没留过案底，但我在南辰警局的朋友对这个人倒是有点印象。具体什么事记不清了，没犯过案子，他们几乎一周负责一起案子也很难留下深刻印象。”

  傅征理解：&1dquo;他怎么说？”

  &1dquo;李捷一口咬定是因为喜欢燕绥，鬼迷心窍。认错态度良好，也很积极配合审讯。他的面包车里也没搜到什么证据，他只承认在燕绥玄关放过皮鞋的事。”

  傅征沉吟片刻，问：&1dquo;现在怎么处理？”

  &1dquo;上次出警的两位民警还有些年轻，当晚搜查后虽然没有财产损失，但只要确定有人非法闯入，能够立案。”

  迟盛查问过，那晚主要出现的分歧点是&1dquo;不确定有人非法侵入住宅”，原因是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脚印和指纹，包括物业经理提供的访客进出名单上也没有记录，所以在没有财产损失的前提下，并未立案。

  &1dquo;在没有的证据出现前，李捷的罪名只有非法侵入他人住宅，普通拘留十五天。”

  傅征沉默了数秒，回：&1dquo;好，我知道了。”

  迟盛静了静，笑了：&1dquo;我还没见过你给谁鞍前马后的。”

  傅征听出他是在套话，漫不经心道：&1dquo;有机会让你见见这位让我心甘情愿鞍前马后的。”

  迟盛听到要想的回答，笑意渐深：&1dquo;巧了。”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电话那端忽闻一道清脆的女声：&1dquo;迟盛盛盛盛！”

  迟盛回头轻斥了声&1dquo;没规矩”，道：&1dquo;我这还有事忙，回聊。”

  &1dquo;回聊。”

  ——

  视频会议结束后，已是深夜。

  辛芽从刚才来送茶被燕绥留下后就一直窝在会客的沙上，这会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

  直到面前有茶杯底座和玻璃桌几轻碰的声音，她才醒神，下意识坐好：&1dquo;燕总。”

  &1dquo;困了先进去睡。”

  &1dquo;我有事要跟你说来着。”她从沙靠枕下找回被她压了一晚上的平板，递到燕绥眼皮子底下：&1dquo;还是那个营销号，晚上八点整又了一条你的视频。”

  辛芽把视频点开，等燕绥接过去，她松开手，边喝燕绥泡给她的牛奶，边在她桌前拉了把椅子坐下：&1dquo;我按照你之前吩咐的，不接受媒体采访，包括官博也停止博，以不回应的态度让这次意外走红的热度降下。”

  &1dquo;但奇怪的是，背后像是有人在操控。眼看着热度降低，渐渐淡出网友视线了，这个营销号又了一段你的视频。”

  燕绥边抿着咖啡，边看视频。

  整段视频有几分钟之久，是不久前，燕绥在泰拳馆和傅征过招的视频。按视频的角度来看，应该是泰拳馆对着拳台的监控摄像里截取的，视野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