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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秀拎起桌上的书箱,淡淡道:“已经卯时二刻,马上书院就要鸣钟,召集学子敬香,小弟先行一步,文才兄可别在孔圣人面前迟到啊!”
然后她就真的不等马文才,施施然走了。
马文才脸上笑容僵住,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色寝衣,摸了摸头上散乱的发髻,心中大叫一声糟糕,连忙跑去洗漱换衣服,整个人手忙脚乱。
最后关头还是让马文才赶上了。
他一路用最快地速度跑过来,饶是有武功傍身,依旧跑的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学子们穿着书院统一的青蓝色文士衫,儒雅风流,排成排手拿线香,在山长的带领下给孔子像上香。
行礼弯腰的时候,马文才隔着三个人恶狠狠地瞪了苏映秀一眼。
苏映秀眼观鼻,鼻观心,巍然不动。
“马文才你看什么呢?”上首传来陈夫子的训诫,“孔夫子面前要专心!”
当着整个书院的人被夫子点名,马文才脸色更黑,不过他自知失礼,之后全程态度都很谦逊。
拜过孔圣,学子们鱼贯进入宽敞明亮的学堂。
座位谁都不敢跟马文才抢,除了梁山伯和祝英台这俩心大的,进去就开开心心在中心位置坐下。
马文才瞥了一眼就懒得理会,找了个视野好、不靠前的位置安稳坐下。
在马文才眼中梁山伯自命清高,而与寒门子弟亲热为伍,还兄弟相称的祝英台也是个拎不清的,俩人都不值得他耗费心神。
其他人见马文才选好了,纷纷抢起了其他位置。
一个想搭上马文才的书生,看着他身边的空位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
只是没等他屁股挨到坐席,就被人一脚踢了出去。
“这是你该坐的位置吗?”
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的马文才,见竟敢有人自不量力坐到他身边,冷气嗖嗖往外冒,说的话都带着冰碴子。
那书生不敢跟他呛声,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后面去了。
苏映秀有些犹豫要不要坐过去?
她会不会也被马文才一脚踹飞?
可除了刚刚那个胆大包天,痴心妄想的书生,其他人都是同寝室的坐一起,跟房间里那张大床一样,案几也是两人共用。
“萧永安。”马文才不耐烦道:“你还傻呆呆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还要我请你坐下不成?”
“不用,不用。”苏映秀连忙摆手,在他身边坐下后,忍不住小声在嘴里嘟囔,“你才傻呢!”
马文才只看到她在那嘀嘀咕咕,却听不清说什么,不由蹙眉发出一个“嗯”?
“没事,没事。”今天已经把人得罪死了,苏映秀不想再惹他。
待马文才转过身去,苏映秀松了一口气,这次只敢在心里腹诽:“这人不仅头脑聪明,眼光敏锐,嗅觉发达,耳朵还这么灵敏,怕不是人吧?”
“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还会读心术?!
苏映秀僵住,然后就是疯狂摇头:“没有!”
“果然在骂我。”
马文才只是看她表情有异,故意用言语诈她,没想到竟然真的被他诈出来了。
“啧啧,我没想到你竟然这种的人。”马文才目不斜视,翻看着手里的书,语气轻飘飘,落在苏映秀心里却是重达千金。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唉,终究是我识人不清,作茧自缚。”
苏映秀尴尬地脚趾快要抓破鞋底。
有这么严重吗?
“对不起。”
“算了,我可不想再被人心里偷骂小心眼,斤斤计较,我原谅你了。”
马文才语气幽怨,嘴角却在无人察觉的角度,扬起一抹得逞的快意。
苏映秀觉得她无意中的行为,深深伤害了一个英俊帅气(划重点)傲娇鬼的心,自己非常内疚,想要做些什么来补偿他。
可她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初见时马文才就敢拉弓射箭,他有这么脆弱的玻璃心吗?
她眼神狐疑地打量马文才,眉眼笼罩着淡淡的失望和伤心,神态完美,没有发现一丝破绽。
看来是她多心了,越是外表强硬的人,内心越敏感多思,以后跟马文才相处,还要多体谅他些。
马文才如果真会读心术,听到苏映秀心里想的,估计是要笑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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