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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周文忠又捅了周德明一刀,抽出小刀在周德明衣服上蹭了蹭。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周德明哆嗦着身体喘着粗气,连忙摇头。
“诶!这才对嘛。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态度。”
周文忠跑进卧室里,一把抓住周文信的头,把脸上已经没有血色的周文信拖了出来,丢在堂屋里。手里的刀子一下下的敲在他的天灵盖上。
“老周,你这事儿做的不讲究啊!”
“啊,是是。全怪我,你别把气撒在他们身上,都冲我来。都冲着我来。”
“这才对嘛!认错就应该有个认错的态度。我看你的裤子都被血给沁透了。说说,怎么受的伤?毕竟等会儿你还得去医院包扎伤口呢,大夫照例也得过问过问。”
“我……我切菜时被菜刀给伤了。”
“哈哈。啪!”
周文忠一巴掌甩在周文信的脸上。
“划伤的伤口是这么回事儿吗?再想!”
“是我路上被人打劫了。”
“啪!再想!”
“我,我…是我…是我…我真不知道怎么说。”
周文忠捋着周文信的头说道:“记清楚喽,你是半夜口渴想喝水,但是没开灯不小心碰碎了大瓷碗。脚下的地面很湿,一下子就摔倒了,腿上被瓷片给扎伤的。又左臂撑着地想站起身,所以又被扎了一次。后来打开了灯,先把碎瓷片拔了出来,简单清理了一下伤口,把身上的瓷器渣子都弄出来了。看血止不住才来的医院。有邻居听见你的声音过来询问情况,你怕丢人,所以才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记住了!”
“嗯。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那你还愣什么?赶紧去医院吧。”
周德明咽了口吐沫瞅着周文信,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家里有我照顾,你还不放心吗?别让我说第二次。”
“我知道了。”
周文忠看着他一撅一拐的走出家门,顺手关上门,支起顶门杠。其余3人赶紧跑回卧室里。
“没劲。一点也经不住事儿。还有阎埠贵这个杂碎,上次爷爷因为分家协议,还给了你1块钱呢,这次不帮我也就算了,还敢撤我的梯子!行,我就先拿你开开刀。
阎埠贵呀阎埠贵,你以为你隐藏的这么深,我不知道你的底子吗?小业主吗?屁!解放前只要是做生意,但是不聘用外人作为劳工的统称为小业主,何大清他爹卖包子是小业主,人家开药铺的也可以是小业主,这里头的水分太大了。
整个四合院1oo多号人,第一个买自行车的是你,第一个买收音机和电视机的也是你。1981年的时候,京城人均工资才3o块钱。你就能直接甩给阎解成1万块钱开饭店。整天装着穷酸样立人设,你瞒得过别人,骗不过我!
要不是因为时间来不及,易中海和刘海忠也不能落下,时不待我啊!”
周文忠点上一根烟,拉开板凳坐在餐桌前,掏出了铅笔和写字本。
提笔写道:实名举报信
我易中海在知情和自愿的情况下,实名举报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管事三大爷(联络员)阎埠贵。
阎埠贵身为新社会的小学教师(红星小学5年级数学老师),不想着为国家建设出力,不想着光热创造自己的价值。多年以来多次趁着春节写对联之际,向住户们索要花生、瓜子、香烟、粮票等钱财。
一:阎埠贵索贿。
有些住户或者邻居的子女在红星小学上学,碍于阎埠贵明里暗里的威胁,只能向其低头并且给予钱财。
二:阎埠贵投机倒把,破坏国家统购统销政策。
瓜子、花生、粮票属于计划经济下的产物,阎埠贵身为一个新社会有知识、有文化的教师,多次在春节期间,携带此类物资前往左家庄等地,换取白薯等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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