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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小子这么夸人的吗?”
周文忠双手捧着对联挤出人群,两名中年人已经等着急了,直接推开众人。
“都给我安静!”
“你们哪个院的?”
“你谁啊?跑这儿撒野了?”
“就是。你再这样我们就经公了啊!”
另一名中年人喊道:“我们俩就是公安!这是我的工作证,阎埠贵是吗?找你了解点情况,跟我们回所里走一趟吧。”
周文忠张开双臂护在阎埠贵身前。
“凭什么啊?你们要是乱抓人呢?”
“别找事儿啊,我都已经说明我们的身份了。”
“那又怎么了?公安就能不分青红皂白乱抓人?这是我们院里的联络员,也是红星小学的5年级老师,能让你们二位就这么带走吗?俗话说,事儿不论不清,理儿不辩不明。你得说出个道道来。阎老师到底犯了什么法?”
阎埠贵一脸感激的看向周文忠,差点就忍不住落下泪。
“你是干吗的?”
“我就是个普通的三代雇农。伟人都说了,群众有意见牢骚,那就是你们的工作没做好。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再说了,阎老师这么多年在院里,风雨无阻的卖对联,他得罪谁了?”
“小同志,你也别太激动。你不了解政策,我们不怪你。啪啪啪……”
一名公安对着众人拍拍手示意。
“大家伙都听我说两句,这不是一个小小的卖对联事件。这里的关系大了!你们不了解政策法规,你们应该多读书多看报。阎埠贵我问你,你卖对联之前去街道办报备过了吗?”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我忘了。”
“就是!今年忘了不行吗?前几年绝对报备了!阎老师你说是不?”
阎埠贵呵斥道:“你闭嘴吧!”
两名公安笑了一声,对着周文忠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闹也闹够了。回头我们会把整件事情搞清楚,该抓就抓,该判就判。具体的结果,你们就等着街道办来通知吧。
走着吧阎埠贵,大过年的别让我们给你带铐子。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要点脸吧,别弄得大家伙都不好看。”
“唉……”
“阎老师咱不怕,您占着理呢您怕啥?我现在就去你们学校,找你们学校的领导营救您。”
“哈哈……他的学校我们回头一定会去通知的,你就不用操这份心了。还有,你这位小同志把我们公安当成了什么人了?旧社会的渣宰洞啊?”
“奥,那这些瓜子花生啥的怎么办?”
“这些暂时算是物证。回头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
另一名公安同志把桌子上的东西卷吧卷吧收起来,端起竹筐准备离开四合院。
听见自家孩子叙述的三大妈,从屋里跑了出来。
“老阎!老阎你不能走啊,咱们全指望着你呢。公安同志你们就善心吧,我们家4个孩子呢,全都指望着老阎一个人挣钱。呜呜呜……不能把他带走啊!”
“赶紧扶起来啊!你们俩怎么当儿子的?快点!”
阎解成和阎解放一左一右搀扶着自己老娘。
“妈您别闹了,院里人都看着呢。”
“啪!”
三大妈一巴掌扇在阎解成脸上。
“你懂个屁,吃屎的小孩都比你懂事儿!公安同志啊……不能把老阎带走啊!您二位…呜…不能…”
这种情况公安同志早就已经见惯了。
“好好照顾你们的母亲,不要让她着急上火。等回头我们调查清楚后,会来你们家里通知的。还有院里的大家伙儿。现在事情还没搞清楚呢,都别乱传,说不定你们也得配合调查。都是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咱可不兴落井下石啊!走了走了……”
两名公安架起已经腿软的阎埠贵,把他拖出了四合院,刚才还夸赞阎埠贵写字漂亮的住户,一窝蜂似的跑开,全都躲着三大妈。生怕把这种晦气沾到自己身上,不乏有人甚至对着阎家指指点点,口中也不干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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