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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有了寻找小外甥女儿的线索,宁远祥高兴的不行,他立刻命书童奉砚取来一千两银票,双手送到孙大夫的面前。诚恳的笑着说道:“不论那孩子是不是我家小外甥女儿,这都是送与先生的酬金,请先生务必收下。”
此次出门寻找小外甥女儿,崔老夫人直接给了儿子三万两银票,让他不必省着花,只要能找回孩子,花再多钱都值得。
孙大夫连连摆手,后退几步正色道:“三公子快收起银票,若非是程元帅丢了女儿,老朽是绝不会应下此事的。老朽已然不能守诺,更加不可以收下用不守信诺换取的银两。”
宁远祥再三要给,孙大夫板着脸说道:“若三公子执意要老朽收下银票,老朽就不能为三公子中间传话了。找人之事,从此休在提起。”
“这……孙先生……可是在下方才承诺过……”宁远祥面露为难之色。
“不瞒三公子,老朽祖籍永宁,祖父父母俱为胡人虐杀,是已故的程老元帅将尚是幼童的老朽从胡人手中救回,老元帅为我一家报了血海深仇。可这五十年来,老朽一直没有报恩的机会,如今能为找回程老元帅的重孙女儿尽一点绵薄之力,老朽怎么有脸拿赏银!”孙大夫拍着自己的脸皮,激动的说道。
“啊……原来如此,在下不知……”宁远祥面色涨红,不好意思的说道。
“三公子别这么说。其实不论是谁家丢了孩子,只要老朽知道实情,老朽都应该尽力相助的。当年我给老元帅磕头谢恩,说长大一定报答老元帅。老元帅却笑着说只要我长大以后能对受难之人施以援手,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所以老朽才做了大夫。”孙大夫笑着说道。
在一旁听傻了的玄参这才回过神来,他急急说道:“是啊是啊,我们掌柜给穷人看病从来都只收点儿药钱,诊金有就给几个大钱,没有就不收的。我们掌柜已经帮了好多人!”
宁远祥听了赶紧躬身做揖道:“先生高义,远祥深为感佩。在下有个浅见,您既然不收这一千两银子,那在下可否请您代为采办药材,就存放在您的医馆中,若再有贫苦百姓来瞧病,就用那些药材,不收他们的药钱,您看如何?”
“这……”孙大夫有些意动,又有点儿犹豫。若是能施药的话,那些贫苦百姓就多了一分活下去的希望。可是……
“掌柜的,三公子一片真心,可不能辜负了!”玄参着急的叫了起来。
雪灾之后,孙大夫都是在赔本儿给前来求医的穷人治病,如今医馆的药柜基本上都空了,却连三分之一的药钱都没收上来。玄参就怕等路通了,他家掌柜连进药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先生别再推辞,您有行善之举,在下也有向善之心,请务必收下。”宁远祥再次作揖恳求。
孙大夫老脸涨红很不好意思,玄参机灵得紧,他赶紧双手接过银票,笑嘻嘻的说道:“多谢三公子,小的替掌柜的收下啦。”
宁远祥又从荷包里拿出一小块碎银,大约有一两左右,递于玄参,笑着说道:“喏,这是请先生出诊的诊金。”
孙大夫赶紧阻止道:“这可不行,已经收了那么多,怎么还能再收银子!三公子快快收起来。”
宁远祥笑着说道:“一码归一码,方才那是赠药之钱,这个是先生出诊的诊金,先生若不收,岂不成了在下瞧霸王病么?这绝不可以。家父若是知道在下请先生出诊不给诊金,怕不得打折了在下的两条腿。”
“这……那就多谢三公子了!”孙大夫亦笑了起来,他又与宁远祥笑说一回,方才与玄参告辞而去。
送走孙大夫,宁远祥在房间里直转圈子,他一直皱着眉头,时不时的叹口气。书童看了不解的问道:“公子,都已经有了小小姐的下落,您还愁什么?”
“我愁怎么给府里送信!府里等消息,还不知道等的多着急!这该死的老天!路什么时候才能通啊!”宁远祥没好气的说道。
书童听了也跟着叹了口气,嘟囔道:“谁说不是,咱们让大雪困在这京西镇已经一个月了,往前走不了,回府回不去……要是姑奶奶家的玄儿在这里就好了,地上的路不能走,天上总能飞的呀!”
宁远祥眼睛一亮,既而又叹了口气,“如玄儿那般的有灵性的海冬青,天底下再没第二只。也不知道它现在是在京城还是在永宁关。若是玄儿能来京西镇一趟,该多好!就算不能回家过年,也得给家里捎封报平安的信,何况如今还有了那么大的希望……”
书童飞快的点头道:“对对对,能捎封信回家也是好的。”
就在宁远祥为不能与家里联系愁之时,京城里他的家人们,也都在惦记着在孤身在外的他。
这日,宁国公府栖梧园中,宁氏正在看玄儿送回来的信,玄儿站在椅子上,正风卷残云般的狂炫鲜嫩肉片和清水。虽然它不怕冷,可天冷之后,从永宁关飞到京城,消耗的能量比从前多多了。
玄儿带回来的只是一封报平安的信,程思则新婚后第一次出征,就与妻子约定了每个月都会让玄儿回京报平安。再将京城的消息捎回永宁关。这也是程思则与宁氏成亲十年,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一年多,夫妻感情一直很好的重要原因之一。
“辛苦玄儿了!在家里好好歇两天,还得辛苦你再飞一趟。”宁氏看完信,轻抚着玄儿的羽毛,温柔的说道。
玄儿歪着头,轻轻蹭了蹭宁氏的手背,它很喜欢温柔的女主人。
“夫人,过几日是让玄儿去寻三公子么?”瑞雪笑着问了起来。瑞雪的最小的弟弟就是宁三公子的书童,她这个做姐姐怎么能不惦记。
宁氏点点头道:“是啊,听大嫂说三弟如今被困在京西镇,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虽说他也出门游学过几年,可从来没一个人在外头过年,今年家里少了他,只怕父亲母亲心里都不自在。唉,都是我累得他不得安生……”
“夫人别这么说,三公子自小与您最要好,您有什么好的都先想着三公子,三公子也是时时惦着您,如今遇上这事,三公子怎么能在家里待得住。谁也想不到,今年的雪会下的这样大呀!”瑞云偷偷瞪了瑞雪一眼,赶紧上前宽慰主人。
瑞雪忙也笑着说道:“是呢,三公子和夫人最好了,还记得当年夫人出阁之时,三公子哭的什么似的,三公子还哭着威胁迎亲的将军,要将军要是对您不好,三公子就要把您抢回家……”
想起当年之事,宁氏不由也笑了起来,却也更加思念惦记弟弟。
三日后,养精蓄锐的玄儿带着两封信飞往西北,在路过京镇时,玄儿来了个低空飞行,它一边在空中慢慢地飞,一边不住鸣叫。
天寒地冻,京西镇的街市上没有行人走动,只有一只神俊的海东青半空中盘旋,不时出急促的鸣叫。
“奉砚,你听……这是不是玄儿的叫声!”宁远祥正在做画,一阵鹰啸传入耳,他激动的叫了起来。
“玄儿的叫声,不可能吧,玄儿又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不对……是玄儿的叫声……”奉砚话说到一半,忽然跳起来冲到窗前,猛的一把推开了窗子。
“玄儿……玄儿……我们在这里……”奉砚拼命挥动双手,呼唤那只在半空中盘旋鸣叫的海东青。
玄儿现目标,如利箭一般射入奉砚打开的窗子。奉砚赶紧关好窗子,这天实在是太冷了,就在窗口站了片刻时间,奉砚就觉得寒风简直吹透了骨头。
“好玄儿,你是来找我的么?”宁远祥一把抱住玄儿,亲热的问道。他一直特别喜欢玄儿,玄儿也不反感他的亲近。否则凭是谁也别想轻易近玄儿的身。
“奉砚,快去给玄儿拿些生羊肉,要前腿肉,前腿肉嫩,玄儿爱吃,多拿些。”一边撸着玄儿,一边吩咐书童,宁远祥连头都没转一下,可见他多喜欢玄儿。
奉砚答应一声跑了出去,宁远祥倒一杯温水,推到玄儿面前,笑着说道:“玄儿,先喝点儿水,回头再吃肉……”
玄儿不喝水,举起了自己的左脚。宁远祥看到玄儿两条腿上各有一个小信筒,立刻猜到了几分。他将玄儿左脚的信筒取下,玄儿果然就低头喝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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