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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还有这里。”

  落寒拉起张平的左手，手心苍白，食指尖艳红。

  &1dquo;这位同学，”法医没好气地说，&1dquo;你不应该乱动的。别蹲在这儿了，那边有椅子。”

  落寒抬眼看看他，依言走开坐下了。

  法医低声问警察：

  &1dquo;这孩子是谁呀？证人也不能进来的。”

  咬过一番耳朵后，难以置信地看向落寒：

  &1dquo;他就是&he11ip;&he11ip;就是那个&he11ip;&he11ip;”

  落寒窝在角落里，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很多人来来去去，进进出出，忙碌个不停。

  &1dquo;头儿啊，认识死者的人，该找来的都找来了。主要是教过他的老师，但是不齐。好像全校下午都没课，老师们有不少回家了。现在还剩个郑老师，教选修的；还有教物理的，就住在学校里，所以没走。还有个云老师，留下编程序。他们现在在对面的办公室坐着，随时可以问。其他人没找着。还有死者的同学，实习的已经去宿舍叫了。”

  张臣对落寒望过去一眼：

  &1dquo;不用了。一个就够了。”

  &1dquo;知道了。对了，头儿，消息已经放出去，用学校的广播征集线索。知道点儿什么的人听到以后，就会来报到了。”

  说完打手机通话：

  &1dquo;你那边怎么样？已经到了？还问过了？结果呢？完全想不出为什么被杀，连死者大雨天逗留在外的原因都不清楚。好，非常好，人就不用带了，你回来吧。”

  随着开门声，又一个警察冲进来，手里拎着滴滴答答的雨伞。

  &1dquo;好大的雨呀。”

  &1dquo;怎么样？”

  &1dquo;已经可以确定，尸体的现处就是第一现场。”

  &1dquo;噢？根据什么？这么大的雨，周围的血都应该冲掉了。”

  &1dquo;是这样没错。问题是我们找到了凶器。花园添置了一些装饰，有一种是上面带凹槽的矮柱子，上面放着石头球。紧贴着水池边的一根柱子上是秃的，而且就在尸体旁边。凶器不是钝器吗？我们就下水去，已经捞上来了。”

  正说着，一个不算强壮的警察，抱着个装在透明袋子里的石球，艰难地挪进来。脸憋红了，两腮鼓着，紧抿着嘴，不敢泄出一点气力。放下时，地面为之震动。

  他终于长出一口气：

  &1dquo;信不信吧？我打赌，实心的大理石。这次的凶手要不是男的，我磕死在这儿。”

  张臣看着他：

  &1dquo;这么沉？就这么搬过来的？”

  他曲伸着手指，放松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