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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赜脸色微僵,一瞬即逝,“娘子莫忘了在此定终生那次。”
“噗嗤!”独孤雁笑出声来,“你是指被我打的倒栽葱那回吗?”
“阿依古丽!”萧赜急了,不带这么刺激人的,讥笑了他的残腿也就罢了,还提陈年糗事,是人都有尊严的,这人还是堂堂的关漠王。
独孤雁懒理他,掀了门帘,跃上马背,紫红色神驹神气的打了个响鼻。这神驹还是拜车里人所赐,不过现在是她的座骑了,并且给取了一个很是妩媚的名字:玫瑰。
“玫瑰,拿出你的本事来,日落之前我们到达巴塞尔。”
“喂,喂,这是我的紫岚。”萧赜掀帘看到自己的爱马,不悦的叫嚷,“它是公马,你怎么能取一个那么娘的名字,紫岚,过来。”
玫瑰看到前主人,激动的四蹄踢腾起来。独孤雁一勒缰绳,俯身在马耳边轻语。瑰瑰便安静下来,头颅高高的抬起。
“走喽!”独孤雁赞扬的摸着马鬃,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挑衅的瞟一眼关漠王,哼起了小曲。
萧赜气的跳脚,“好你个没良心的。”
走出车厢,纵身跃向马去。独孤雁两腿一夹马腹,玫瑰便撒开了四蹄狂奔起来。若不是莫言手快,可怜的关漠王准要摔个狗啃泥。
“哈哈哈……”独孤雁笑的张狂。
“阿依古丽,切莫得意的太早。”萧赜稳一稳身形,食指放进口中,长啸一声,突然听到奔雷之声,声音不算大,但是闷闷的踩在心头上,令人极是不舒服。
独孤雁蹙起眉头,不知道姓萧的又有什么花样。不一会,洞开的城门内突然蹿出一个黑影,似一阵风般袭来。座下的玫瑰激动的踢腾四蹄,不住的嘶鸣着。
“紫岚,还不快回来!”萧赜得意的笑着,独孤雁定睛一看,那黑影在萧赜身边停下来,竟然是一匹通身乌黑油亮的骏马。四腿修长健硕,肌腱有力。长长的马鬃迎风飘扬着,好神气的神驹。玫瑰再也按捺不住,独孤雁费尽手段,也不能阻止它奔向黑马的脚步。
“重色轻友的东西。”独孤雁看着两匹马交颈斯磨,直翻白眼。
萧赜翻身上了黑马,看着急急败坏的独孤雁,笑眯眯的说道:“鸳鸯成双,马成对,夫妻双双把家还。娘子,你说对吧?”
“萧赜,我现你这人真的很奇怪啊,你是不是欠虐啊,本公主明讽暗刺,一般男人都受不了吧,怎么就你还能笑嘻嘻的,腆着脸凑上来。”
“打是亲,骂是爱,不吵不闹是祸害。一看你就没谈过恋爱,不通情事。”
独孤雁目瞪口呆,还能这么解释吗?再说,谁没恋爱过啊,婚都结三次了。可惜这样的话才不会说出口呢,只能恨恨的瞪眼。
“要想在日落前到达,可得出喽。”萧赜突然伸手,拉过独孤雁肩旁的纱丽,包住他的面容,“小心风沙迷眼。”
计划赶上不变化,出城不过到一百里地,黑桑突然高高的扬起前蹄,声嘶力竭的长鸣一声,轰然倒地后抽搐几下,再无声息。
独孤雁眼疾手快,甩出马鞭卷起了萧赜,若不然另外一条腿也要被马压成了残废。
萧赜惊魂未定,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