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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折了许多官军人马,不敢回京。独自一个骑着那匹踢雪乌骓马,把衣甲拴在马上,一路逃难。却无盘缠,解下束腰金带,卖来盘缠。
在路寻思道:“不想今日闪得我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却是去投谁好?”猛然想起:“东平府安抚使王伦是天子宠臣,又与高太尉、蔡太师关系身后,何不去那里投奔他?却打高太尉或蔡太师的关节,那时再引军来报仇未迟。”
行了两日,等呼延灼到东平府城里时,天色已晚了,不敢见官,且在客店里歇了一夜。次日天晓,径到府堂阶下,参拜了王相公。
王伦面带惊容,明知故问道:“闻知将军收捕二龙山草寇,如何却到此间?”
呼延灼只得把上项诉说了一遍。王伦听了沉吟道道:“虽是将军折了许多人马,此非慢功之罪,中了贼人奸计,亦无奈何。如果本官一力保荐,让将军兴兵复仇却也不是难事。”
呼延灼大喜再拜道:“深谢恩相主监!若蒙如此复仇,誓当效死报德。”王伦微微摆手,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道:“只是本官怕呼延将军到时候勾结草寇,来拿本官这颗项上人头。”
呼延灼大惊道:“相公何出此言,小将与那二龙山的贼寇不共戴天,且能与之勾结暗害相公。”
王伦冷笑道:“你此次出兵,带了三名副将,彭杞、凌震先后降贼,刚刚本官得到情报,那百胜将韩韬也投了二龙山,你们四人出兵,三个投敌,你这个主官是如何做的?你让本官如何信任于你?”
呼延灼听的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毕竟王伦说的乃是事实,王伦刚刚也说了,打了败仗没关系。但是作为一个军将,被俘便投降,自己这个主官无论如何也有推拖不了的干系。
王伦冷冷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呼延灼道:“看在你是铁鞭呼延赞之后的份上,本官不追究你这丧师辱国之罪,但是你心中没有忠义,万难带兵。”
呼延灼心中大惧,王伦说他心中没有忠义,潜台词已经说了他心有反意,这可是呼延灼不敢承担的罪责,当即起身要辨,王伦摆手道:“你如果心中尚有忠义,要做出来而不是说出来,你那三个副将说的都很好听,那韩韬上阵便说什么‘天兵到此,不思早早投降,还自敢抗拒,不是讨死!我直生擒活捉你这伙反贼,解京碎尸万段,吾之愿也!’是也不是?但是此贼刚一被俘立刻投贼,你能说的比那韩韬更加舌灿金莲么?”
呼延灼听的冷汗涔涔,他心中已经充满了恐惧,这王伦太可怕了,居然就像在旁边看着一般,将自己出兵的过程说的清清楚楚,这样的人岂能是被自己空话所能打动的?更何况自己的确从来没认真想过一旦自己被俘会如何,如果真的如韩韬他们三人一般被俘,自己会不会立刻投降?呼延灼越想越怕,最后跪倒在地道:“小将不敢妄言,但请相公处罚。”
王伦道:“呼延将军,你又错了,你是朝廷的军将,目前虽然丧师辱国,但自有朝廷处置,你目前尚未有投贼之事,本官却无权处置与你。我与你分说这些,只是告诫你,莫要以为自家心中所想无人可知。更何况,虽然你自恃勇猛,但在本官眼中也是平常。”
他目光扫向两旁,指着杨再盛、史文恭、酆泰和滕戡道:“他们四人都是我帐下将官,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你可以战胜的。”呼延灼闻听面上有些不忿之色,他刚刚的确认为王伦所言甚是有理,但是说到武功,呼延灼当真不信王伦下有如此多的高手。
一旁的史进则是面红耳赤,他也知道王伦为什么不提他,心中更是羞愧,暗自誓一定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给哥哥也争把脸。
王伦笑道:“不信,也好,反正今日无事,你先下去用饭休息,午后前去校军场让你开开眼界。”
午后校军场,王伦坐在帅椅上道:“呼延将军,你可以从他们中间随便挑选一个。”已经酒足饭饱的呼延灼下定决心要好好的显露一下自己的本领,也免得王伦小看,他仔细看了看对面的三人,史文恭旁边有人给他拿着方天画戟,杨再盛一条虎头湛金枪,酆泰是双锏,滕戡是一条钢鞭。
呼延灼指着滕戡道:“便是这位将军吧。”
王伦点头:“滕二,好好陪呼延将军玩儿玩儿,用真功夫。”滕戡嘿嘿一笑,拱手领命。
随着一阵鼓声响起,呼延灼和滕戡在校场上马打连环就战在一处。这里双鞭将呼延灼纵马舞鞭,接住厮杀。众将看他两个本事,都是半斤八两的,打扮也差不多。
呼延灼是冲天角铁幞头,销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踢雪乌骓;滕戡是交角铁幞头,大红罗抹额,百花点翠皂罗袍,乌油戗金甲,骑一匹黄鬃马。呼延灼只多得一条水磨八棱钢鞭。两个在阵前,左盘右旋,一来一往,斗过五十余合,不分胜败。呼延灼心中大惊,没想到此人居然如此了的,心中焦躁手上更加了两分力道,滕戡也是斗得过瘾,手中钢鞭冰雹一般砸了下来,和呼延灼打的有来有去。
看看战到八十个回合,两人依旧不分胜负,王伦命人鸣锣叫停。看着呼呼带喘的两人,王伦点头道:“不错,呼延灼,能和滕戡打这么久,倒是没丢了你呼延家的人,你且在一旁休息,等等再战。”
呼延灼现在已经没了傲慢之心,更不会说什么小将不累情愿再战之类的昏话,无声的拱拱手,随即到一旁休息调整,王伦命四个士兵两个给滕戡按摩,两个给呼延灼按摩,让他们恢复体力,同时命人端上酒肉,几人在讲台上边饮边谈,倒也不闷。
过了大半个时辰,呼延灼感觉彻底的恢复了,起身罩甲请求再战,滕戡他已经服了,看着杨再盛、酆泰和史文恭,他思忖良久:“那使枪的必然走的清灵的路子,即便不能胜我,但是一味游斗却也麻烦。这黑汉的双锏不比我的双鞭轻上半分,必然也是一员猛将,刚刚那人单鞭我已战之不下,此人恐怕也难以取胜。”
他随即看向史文恭,史文恭见呼延灼那样看着自己,不由奇怪,说道:“你看我作甚?莫非想换一个对手?”
呼延灼看出史文恭虽然身材高大,但不甚魁梧,相比自己在力气上可以压制对方一头,而且方天画戟不利于近战,自己只要栖身近前大有胜算,于是拱手道:“这位将军,还请赐教。”
杨再盛和酆泰听得呼延灼居然挑了史文恭这个“软柿子”捏,不由露出古怪的神色,看了史文恭一眼,居然就这样不言不语退至一旁,王伦这些兄弟平时没事就在一起切磋,但是除了酆泰以外没人敢招惹史文恭,因为这厮实在是太强了。
史文恭看着两眼亮的呼延灼,也不说话,掉头下了帅台。随着一阵鼓声响起,呼延灼和史文恭战在一处,这次一动手呼延灼就后悔了,这厮实在太厉害了,居然把方天画戟使出了枪法一般清灵的路子,而且力气大的下人,自己的双鞭和他碰了几下,居然感到膀臂酸麻,自己本以力大无穷自傲,谁知道这厮的力气比自己还大。
王伦在台上看的暗自好笑,这史文恭的厉害之处在于,只要不是他心神慌乱,可以说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更难得的是他的力气当真比牛还大,原本的轨迹中,史文恭是曾头市的教师,二十个回合打的以勇猛着称的秦明手脚酸麻气力不足,可见其力量的可怕。
史文恭动手一向讲究度,转眼间六十个回合就走了过去,呼延灼忽然奋起双鞭猛地砸下,史文恭也懒得费事,直接举火烧天向上边崩,只听一声巨响,呼延灼双手再也握不住钢鞭,两掌一张,双鞭便飞了出去,当啷一声落在校场之上。
史文恭随即将马带住,将方天画戟丢给一旁的亲兵,上台施礼道:“哥哥,小弟交令。”
王伦点头笑道:“很好,文恭,果然不亏为我梁山大将。”虽然王伦现在已经两州安抚使,但是在内部,他们还是习惯以梁山人马自居,毕竟那才是王伦的迹之处。
呼延灼愣了半晌,最后捡起钢鞭,垂头丧气的上了太,对王伦施礼道:“相公,小将无能,不是相公麾下猛将的对手。”
王伦并没有为难呼延灼,只是微微的勉励了他两句,随即命他在军营中暂住,至于其他日后再说,经此一事,呼延灼傲气全无,老老实实的在军营里面住下,不过每日勤练武功。
原本的轨迹中,这呼延灼起码上山后没什么劣迹,只是为人立场太不坚定,虽然大宋朝廷失德,但是你作为一个朝廷养了多年的将军,无论如何也不能太过轻易就投降了吧?而且如果你投降的对象如果真的是替天行道的义军也可以,但是你投降的是谁?无恶不作的江湖败类,人人可杀人渣聚集的贼窝。故此至少现在,王伦不打算用他,至于以后,那在视情况而定,毕竟,呼延灼现在还没什么大错,最多就是个御下不严,所以王伦也没想处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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