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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前头摇得像拨浪鼓,颤声回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我马上走……不对,我马上辞职!”
我没再理她,重新回到了王大头的办公室。
王大头已经全身血刺呼啦了,嘴里开始求饶:“别打……别打了,我认怂。”
认怂是不可能的。
今天要是放过了他,明天死的可就是我们。
肖胖子怒不可遏,一脚一脚地狠踹,边踹边骂道:“记住了你肖爷、苏爷的模样了吗?王八犊子,竟敢联合姓裴的来做老子!艹尼玛的!”
王大头嘴里往外喷血,双眼翻白,说道:“记……记住了。”
我拉开了意犹未尽的肖胖子,走了过去,说道:“今天跟你说一件事,姓裴的设土鱼篓局做我兄弟,这过程你一清二楚。但我兄弟只是一个没钱的小包袱军,姓裴的为什么要往死里做他,你应该不大明白吧?”
王大头缩在墙角,嘴角涌血,喘着大粗气:“兄弟,这事儿我真不明白……”
我回道:“好,我现在告诉你。我兄弟撞见了姓裴的和6知节小老婆的奸情,姓裴的怕我兄弟泄露秘密,一旦泄露,6知节一定会杀了他。所以,他很给面子,给我兄弟设了一个局。”
“姓裴一定曾指示你,先做局、再讹钱,我兄弟父子被砍得害怕之后,要么逃跑永远不在金陵出现,要么神不知鬼不觉被你们给折腾死,没错吧?”
王大头闻言,表情无比诧异之余,又显得惊恐万分。
不过,他混社会这么多年,脑子还是聪明的,有气无力地问道:“兄弟,你告诉我这事儿,是啥意思?”
我从胸口拿出了一张纸条,说道:“你照着这个念!”
王大头一瞅见纸条里的内容,顿时脸色陡变,双手合十,颤声求饶道:“兄弟,你们饶了我吧……钱我不要了,七十万由我私人付给裴哥,肖老包袱……啊呸!肖伯的医药费、营养费,我全都出,你们放过我吧!”
我转头示意肖胖子继续。
肖胖子再次把王大头给拎了起来,像练格斗一样,反复伺候着王大头。
几分钟之后,王大头已经不动了。
我问道:“没搞死吧?”
肖胖子回道:“哪能呢!这种只显亲伤,却让人生不如死的打法,我练太多了。这家伙身体差,不经揍!”
我们在办公室等了两个小时,王大头醒了。
肖胖子见状,继续上手。
待到第三次之后,王大头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兄弟,你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我念!”
我拿着纸条,放在了王大头的面前,让他注意自己情绪,念得像一点。
肖胖子则在边上开启了录音。
王大头用手擦了擦糊在眼睛上的血,大声念道:“艹尼玛的裴星海!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6知节小老婆那点破事!老子天天在你面子当孙子,你特么把我当过人看吗?惹毛了老子,老子把你跟那破鞋滚床单的照片,全登在金陵日报……”
声音洪亮、气势很足、情绪到位。
一遍过!
他可以去干配音了。
我对王大头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怀璧其罪!裴星海的秘密,这个世界就我们仨知道了,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6家是金陵数一数二的百年大世家,脸面看得比命还要重。这录音一旦给6知节、6岑音、6小欣,包括裴星海,任何一个人都会要了你的命!”
王大头脸色无比惨白,回道:“我知道……”
我点了点头:“对了,明天叫人去把肖伯医药费和营养费给付了。还有,裴星海那里该怎么交待,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王大头突然痛哭了起来。
他一定在悔恨!
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扛住打,留下了自己知道这秘密的录音证据。
我们走出门口的时候。
王大头问道:“这位兄弟,敢问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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