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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再也不这样做了。”她说，&1dquo;永不。”

  &1dquo;好的。”安迪说，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1dquo;好的，恰莉。”

  &1dquo;永不。”她静静地重复强调着。

  &1dquo;你不该这样说，小朋友。”伊夫说着抬头看着她，&1dquo;你不该这样限制自己。你要

  做你必须做的事。你要尽力而为。这就是你应该做到的。我相信这个世界的上帝最喜欢

  做的事就是把事情交给那些说’永不’的人。你明白吗？”

  &1dquo;不明白。”恰莉低声道。

  &1dquo;但我想以后你会的。”伊夫带着深切的同情看着恰莉，这使安迪感到自己心头堵

  满了忧虑和悲哀。接着伊夫看了看他的妻子，&1dquo;把你脚边的棍子递给我，诺玛。”

  诺玛捡起棍子放在他手里，再次对丈夫说他做得过火了；说他需要休息，所以只有

  安迪听到恰莉用几乎听不到声音再次说&1dquo;永不”——像一句秘密的誓言。

  &1dquo;瞧这儿，安迪。”伊夫边说边在地上划了条直线，&1dquo;这是我们来时走的那条土路

  ——贝灵斯公路。向北走四分之一一英里，你会在右侧看见一条树木丛生的小道，汽车

  走不通那条路，但威立斯应该可以。只要你精力集中，控制好离合器。有时看起来路好

  像被堵住已经消失，但只要接着开，你会重找到它．所有地图上都没有标出这条路，

  你明白吗？所有地图。&he11ip;&he11ip;

  安迪点点头，看着木棍划出的那条树木丛生的小道。

  &1dquo;你可以沿小路向东走十二英里，如果没被堵在半路或迷路，那你就会在豪格角附

  近拐上152号公路．向左转——向北一一沿152号公路走大约一英里，你会看到另外一条

  小路。它是在低地上，泥泞多沼泽。威立斯也许能过去，也许不能。我想我已经五年没

  走过那条路了。这是我知道的向东到弗芒特而不会碰到路障的惟一一条路了。这第二条

  小路会把你带到22号高公路，切里平原以北，弗芒特边境以南。到那时，你们应该已

  经脱离险境了——不过我想他们会把你们的名字和照片电传过去。但我们祝你们好运。

  是不是，诺玛？”

  &1dquo;是的。”诺玛几乎是叹息地说。她看着恰莉，&1dquo;你救了爸爸的命，小姑娘。应该

  记住这一点。”

  &1dquo;是吗？”恰莉极其单调地说。这使诺玛·曼德斯很疑惑而且有些害怕。不过恰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