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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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那男孩子相处一直很拘谨，我不懂怎么去谈恋爱，在一起晨练和看书时，我们几乎没说过几句话，更不用说牵手。甚至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着别的事。

  在&1dquo;jiao往”一个月后的那个周末他送我回家，其实我并不乐意他这样做，不喜欢别人接近我的家。可我们是qíng侣，他说送我回家是应该的，我想了想，点了头。出了校门后他变得积极大胆很多，在家楼下他甚至想上来拥抱我，我吓了一跳，往后一退绊到了台阶，我就这么摔坐在了地上。

  周锦程的车子刚好开进来，他下车看到我，又看了看那男生，没说什么。

  我看着他走过我身边，走进楼里，委屈地想哭。我的男朋友吓到了，他以为我是摔疼了，焦急地扶我起来，&1dquo;青青，没事吧？！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

  我站起来的时候跟他说：&1dquo;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走吧。”

  他看我真的要哭了，也不敢再多说，&1dquo;那好，我们下周一学校里见。”他边走边回头，我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转身进了楼里。

  开门进到家里就看到周锦程坐在沙上看闻，手上捧着一杯茶。我没打招呼就进了房间。

  他后来来敲门叫我吃晚饭。我没理，他也没再叫了。

  夜里我出来时，看到他靠着沙就睡着了。幽暗的台灯和电视机里跳动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原本端正温雅的面孔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他才二十八岁，但看起来却已有些沧桑。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手轻轻覆在他放在政法书上的手上，他没有动，很久之后，我靠过去吻他的嘴唇。心里紧张得要死，告诉自己，只此一次。

  他的手动了动，翻过来覆住了我的手，但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他慢慢回吻我，我心如鼓跳！

  这是我的初吻，给了周锦程，而他也要了，我心满意足。

  后一周上去我跟我的男朋友分了手，我说了对不起。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快高三了，我要用功读书，我想考到北方去。他笑了笑说，那一起努力。我不知道我们算不算和平分手了？

  高三那年我很少回家，基本上是一两个月才回一次。有时候能碰到周锦程，有时候碰不到。

  碰到的时候也就只是说两三句话，内容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他越来越忙，也越走越高，我在电视上都看到过他一次，严谨得体，笑容亲和。我想方设法从网上找到那段闻刻进盘里，以后的日子里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高考我尽了全力，成绩跟自己预想的相去不远。填志愿我没有问周锦程。填完志愿那天班里组织吃饭和唱歌，被压榨了三年的一帮人在那天玩疯了。我也跟寝室里的人喝了几灌啤酒，去唱歌时都有点醉意。

  我看着上面那帮人闹腾，心里也有点放松。旁边有人推推我说：&1dquo;青青，你的手机在响。”

  我拿出来看，上面闪动的名字让我心一跳。

  我走到包厢外面的走廊上去接听。周锦程问我在哪里。

  &1dquo;在跟同学唱歌。”

  他说：&1dquo;什么时候完？我过去接你。”他是商量的口气，要或者不要无所谓。

  我这次咬了下嘴唇，说了我在哪，&1dquo;你现在来接我可以吗？”

  他好像笑了笑，&1dquo;好。”

  我去跟包厢里的朋友说了要先走，艰难脱身后，到kTV的大门口等周锦程，不一会身后有人拍了拍我，我回头，是我以前jiao往过的那男生。他说：&1dquo;这么快就走了？你都没唱歌。”

  &1dquo;我唱歌不好听。”

  他讪讪一笑，说：&1dquo;我也报了北方的大学。”

  &1dquo;袁柏&he11ip;&he11ip;对不起。”

  他摆手，&1dquo;唉，你没有对不起我。不过，潘青青，后面的四年我们在同一座城市里，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需要跟人说，请务必第一个想到我，可以吗？”

  如果没有周锦程&he11ip;&he11ip;我会不会喜欢上眼前这个热qíng善意的男生？可不管答案如何，假设的都没有意义。因为我心里已有了周锦程。我对他的感qíng是依赖，是qíng怯，是景仰，是奢望。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周锦程到的时候，我已经在夜风里等了半个小时。他说堵车。

  我说我也是刚出来。

  在路上时他问我：&1dquo;你班主任说你报了一所北方的大学？”

  &1dquo;嗯。”

  他点点头，&1dquo;也挺好。”

  那晚上我喝了酒，有点醉，但我知道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清醒地去勾引了他。我揽着他的脖子缠着他吻，他愣了一下，没有拒绝。我紧张地全身抖，但铁了心去缠他。

  他笑着说：&1dquo;年纪小小还学会喝酒了。”

  &1dquo;我快二十了。”

  过了一会，他说：&1dquo;先洗澡吧。”

  我欣喜激越，可毕竟这种经历从来没有过，只在心底妄想过几次，慌乱在所难免。而他安抚了我的无措，主导了一切。

  我们在netg上坦诚相见，我攀着他的肩膀，他的声音暗沉，&1dquo;青青，叫我一声。”

  我心绪混乱，低低道：&1dquo;锦程，周锦程&he11ip;&he11ip;”

  感觉到他进入了我的身体，痛感让我叫出声，他顺着我的头，我模糊地听到他说：&1dquo;别哭&he11ip;&he11ip;我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