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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狐没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他道：&1dquo;我要看看那两个死者的照片。”

  6清酒心中一松，知道白月狐对这事情起了兴，他道：&1dquo;好，我明天找个时间去镇上拿照片。”

  白月狐看了眼天空，道：&1dquo;最好快一点，再过几天，就月圆了。”

  6清酒这才想起白月狐这几天都在看天，他道：&1dquo;月圆了有什么影响吗?”

  白月狐说：&1dquo;嗯，有的东西喜欢月亮。”

  6清酒觉得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he11ip;&he11ip;

  既然白月狐有插手这件事的兴那是再好不过了，不然6清酒虽然担心，但也不想刻意麻烦白月狐出手，毕竟他对这事儿也不了解，万一凶手特别凶残，伤到了白月狐怎么办。

  晚上6清酒就给胡恕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明天要来警局一趟，让他把照片给备好。

  胡恕也聪明，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道了声好。

  第二天，6清酒开着自家的小货车便去了镇上，在警察局拿到了那几张照片。

  胡恕道：&1dquo;高人愿意出手啦?”

  6清酒无奈道：&1dquo;他只是先看看，不一定能给出什么关键性的意见，你们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1dquo;没有。”胡恕说，&1dquo;尸体被破坏的太碎了，身份信息也被人拿走，还在找。”

  6清酒道：&1dquo;那监控呢?有没有拍到什么东西?”

  胡恕说：&1dquo;唉，别提了，监控里面尸体是突然出现的，第一帧还没有，下一帧就在地上躺着了。”这也是他们为什么那么笃定不是人类犯罪的原因，如果是监控被破坏了，那还有可能，但这种下一秒就出现的情况，能怎么解释呢。

  6清酒拿着照片走了，答应晚一点就给胡恕回消息，然后又开着车回到了家里。

  白月狐还在院子里坐着，6清酒看见他便把照片递了过去。

  白月狐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最后目光停留在了生者的照片上，轻轻的抬手，将生者的照片放在鼻尖嗅了嗅。

  6清酒见到他的动作，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白月狐没有说话，而是将照片递给了6清酒，道：&1dquo;你闻闻?”

  6清酒闻言，学着白月狐的动作嗅了嗅照片，随即露出了愕然之色，这照片上面竟是透着一股子香烛的气息，虽然很淡，但却格外的清晰，6清酒怕自己是闻错了还多嗅了几张，这才现只要是活人的照片，上面都有这种气味，但是死者的却没有。

  &1dquo;是香烛的气味?”6清酒看向白月狐，确认自己闻到的。

  白月狐道：&1dquo;对，香烛的味道。”他少见的笑了起来，&1dquo;就是那家伙身上的气味。”

  6清酒道：&1dquo;那家伙&he11ip;&he11ip;是指凶手?”

  &1dquo;不。”白月狐薄唇轻启吐出了一句话：&1dquo;是凶神。”

  第25章真假

  &1dquo;凶神?”说实话，在听到这两个字眼的时候，6清酒感觉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这种气息很难用言语描述，仿佛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都是一种禁忌。

  &1dquo;是。”白月狐手里拿着照片，眼神里浮现出了浓郁的兴，6清酒倒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表情，乍看上去竟是有些像是跃跃欲试。

  &1dquo;可是，凶神&he11ip;&he11ip;和一般的精怪有什么不同?”6清酒继续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1dquo;自然是不同。”白月狐道，&1dquo;神要活着，需要的是信仰，没有信仰的神，还不如精怪。”他声音缓慢，十分耐心的同6清酒解释，&1dquo;精怪获得了信仰，也可以变成神，你看过人类写的西游记么?”

  &1dquo;看过。”6清酒点头，提到西游记，他也大概明白了白月狐的话语中隐藏的意思，&1dquo;你的意思是孙悟空在成为斗战胜佛之前，也是精怪?精怪可以变成神，那么神&he11ip;&he11ip;会堕落成精怪吗?”

  &1dquo;不。”白月狐道，&1dquo;神虽然堕落了，但也是神，只是性情会变得扭曲，甚至可能变成邪神。”他道，&1dquo;所以在路边看见了不认识的神祠，可不要随便拜。”

  6清酒笑道：&1dquo;自然不会。”他可不是那种对神灵感兴的人，接着，6清酒把注意力又放到了照片上，道，&1dquo;所以做这事的是个堕落的神?”

  &1dquo;堕落倒是不一定。”白月狐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满足，像是寻到了猎物的野兽，甚至带着几分渴望，&1dquo;不过堕落亦或者不堕落，这种神的味道一定很好。”

  6清酒：&1dquo;&he11ip;&he11ip;能吃啊?”

  白月狐道：&1dquo;能啊。”

  6清酒心情复杂：&1dquo;好吃吗?”

  &1dquo;肯定好吃。”白月狐语气果决。

  一听他这话，6清酒就知道他以前肯定吃过，而且极有可能不止吃了一个，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眨眨眼睛试探性的问：&1dquo;那这个&he11ip;&he11ip;”

  白月狐道：&1dquo;我今天晚上出去看看。”看看能不能直接吃了。

  他这话就是把这事儿给应下了，6清酒心里松了口气，既然白月狐对那个凶神如此有兴，那凶神肯定不会继续作案害人性命，胡恕他们的压力也减轻了许多。

  6清酒道：&1dquo;好吧，那你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