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艮岳的绛霄楼中,赵佶看着王伦眼中尽是笑意:“王爱卿,你给朕进贡的这绒衣确是不错,你有心了。”
赵佶看了一眼龙形镜中自己身着一件塑身绒衣的样子心情大好,这绒衣色彩艳丽,上面用金丝绣出的金龙更是栩栩如生,难得是如此利落却温暖无比,非常适合这个季节,后宫的嫔妃们也对王伦上贡的这些新鲜服饰喜欢非常。
王伦忙道:“这都是臣应尽之责。”
赵佶摆手道:“此地只有你我君臣二人,不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满朝文武各个都说为君分忧,但是有几个像王爱卿一般实心用事?你有心,而且是真心、实心,这就是忠。”
赵佶本待继续说下去,太监梁师中来报:“官家,童枢密使有急奏,已和蔡太师与高太尉在外侯驾。”
赵佶一愣,让梁师中带童贯三人进来,童贯三人进来参拜天子后站起身行,王伦看三人面色不善,特别是高俅面色铁青。
童贯躬身道:“官家,河北反贼田虎与青州二龙山反贼柴进联手,打破了高唐州,知府高廉仅以身免,高唐州被反贼劫掠一空。”
赵佶大怒道:“不久前刚刚青州被贼人攻破,今日高唐却又被反贼劫掠,莫非我大宋地方的官员都是死人不成?”
童贯慌忙跪倒请罪,蔡京和高俅也在一旁求情,只言贼人势大,田虎和柴进都是北地巨寇,二贼联手的确难以招架。
王伦身份低微,自然没有说话的余地,只能冷眼旁观,心中不住的盘算。不过想想也就明了,高唐是柴进的叔叔柴皇城的地盘,那柴皇城本就是高唐的第一豪强恶霸,就算没有柴进落草,高廉也不会放过他,现在柴进造反,必然株连到柴皇城。
想来必然是柴进为了搭救柴皇城,同时劫掠高唐扩大二龙山的势力,故此才会兵进高唐,可是那田虎怎么插进来了?莫非是柴进和他还有什么关联?或者仅仅是巧合,田虎出兵也不过是因为高唐的巨额财富?
要知道,高廉虽然是靠高俅的裙带起家,但本人却不是个饭桶,上马管军,下马治民,乃是个文武全才的人物,将一个小小的高唐州治理的人物稠穰,军广粮多,极其富庶。
王伦心中有一丝懊悔,自己以为柴进上了二龙山,没被高廉捉住就不会有高唐州之变,没想到该生的还是生了,早知道就应该提醒高俅一句。不过随即王伦心里又有些惊惧,这历史如此难以更改,自己的命运又会如何?
心里不由暗下决心,一定要尽早的把豹子头林冲送到那阎王殿上走一遭,免得自己又掉入命运的轮回,这个人多活一日,那把钢刀就在自己头顶多悬一天啊。
此时赵佶气的面色通红,忽然瞥到一旁的王伦眼神涣散的坐在那里呆,心头火起道:“王伦,莫非你被那草寇吓住了?”
王伦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拜道:“陛下,微臣听到贼寇再次攻破州府,杀戮陛下的子民,微臣在为那些遇害的子民而感凄苦。”王伦的用词很讲究,把百姓说成赵佶的子民,那王伦的失态也就顺理成章了。
赵佶果然转怒为喜道:“王爱卿,你能设身处地为朕的子民担忧,朕深感欣慰。”
王伦道:“陛下乃古往今来第一仁厚之君,如今高唐子民深受贼害,还望陛下兵严惩贼人,还我大宋朗朗乾坤。”
赵佶点头道:“卿家所言甚是。太师,童贯,你们如何看此事?”童贯毕竟是个宦官,赵佶称呼他自然也就少了那种对文官的尊重。
童贯叩头道:“陛下,枢密院已经有了章程,高太尉已经保举了一人,此人乃汝宁郡都统制呼延灼,这呼延灼乃开国之初,河东名将呼延赞嫡派子孙,使两条铜鞭,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多有精兵勇将。可以征剿二龙山。可授兵马指挥使,领马步精锐军士,克日扫清山寨,班师还朝。”
天子当即准奏,命梁师中写下圣旨:着枢密院即便差人赍敕前往汝宁州星夜宣取,当日起行,限时定日,要呼延灼赴京听命。
王伦在一旁听着,胸中腹诽不已,这历史果然力量强大,正照着原本的轨迹正在飞驰,自己想到林冲更是心头冷。
因为这桩意外,赵佶和王伦论道的兴趣也大减,勉励了王伦两句,便让王伦随着蔡京等人告退了。
出了艮岳,王伦对着几位中央大员施了一礼准备回去,却被蔡京开口叫住:“王相公,今日老夫在府上设下便宴,邀童枢密和高太尉与王相公前往一叙,望王相公酉时光临。”王伦不敢拿大,连忙躬身谢过。蔡京这才带着童贯、高俅联袂离去。
当日酉时,王伦带着朱武准时来到蔡京府上,再次递上名刺,门子接过转身进去禀报,这次出来的门管已经换了人,见到王伦面带微笑道:“见过王相公,太师已经恭候相公多时了,请随小的来。”随即对朱武道,“还请阁下暂在此处稍后,待等小的回来,再好生安置。”
王伦跟着门管进了相府,朱武则在门房内等候。
进了相府,王伦才明白什么叫做一入侯门深似海,蔡京的这座太师府端的是恢弘无比,王伦还没进过皇宫,但是在他看来,所谓的皇宫大内应该也不过如此罢了,一座座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那门管将王伦带到二进的大门外停住,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走上来对那门管摆摆手,打那门管走了,随即对王伦施礼笑道:“王相公,小的乃太师府上的张都管,还请相公随小的来。”
说罢带着王伦进了后宅,在三进处张都管对这一位面带威仪的老者躬身施礼,随即离开,这老者自称蔡富,是王府总管,对着王伦一躬,随即恭恭敬敬的将王伦带进后宅,在太师府后宅的一处池塘边有一座邀月楼,蔡富将王伦带到楼上,此时蔡京和童贯、高俅已经在座,见王伦到来,蔡京笑道:“王相公,来请坐请坐。”
王伦对着三人一礼,随即坐在下。
蔡京捋着故须呵呵笑道:“王相公确是一表人才,更难得是年轻有为,简在帝心。老夫如果再有一个女儿,一定要许配给王相公为妻。”
王伦笑道:“太师谬赞了,下官才疏学浅,岂敢当太师如此赞誉。”
蔡京道:“今日老夫设下家宴,一来是为昨日之事向王相公致歉,老夫府中管束不力,多有小人作祟,实在让老夫汗颜。”他对王伦摆摆手道,“老夫明白,王相公自然不会将这等小人放在心上,故此,老夫邀请王相公实则是因为这第二桩事情。”蔡京眼睛转向童贯。
童贯会意,对王伦笑道:“王相公,童某早闻王相公大名,却从未与相公一叙,实乃大憾。可惜今日次与王相公相会,却不得不煞风景的谈些公事,还望相公见谅。”王伦忙道:“童枢密客气了,如有差遣下官自当尽力。”
童贯叹道:“王相公今日在寿山艮岳也见了,官家对山东草寇作乱一事耿耿于怀,我们身为臣子却不能不为君分忧。”
王伦心中一动,开口道:“童疏密所言甚是,在下虽然治理济州无权过问其他州府之事,但如果朝廷有令,我济州也能拼凑出三千大军,只是济州地小民贫,还望朝廷可以下剿匪粮饷才是。”
蔡京和童贯听了王伦的话面色一变,他们本打算这次让王伦拿出一部分粮饷,谁承想王伦先给他们来了这么一手,还说可以出兵三千,笑话,大宋什么都缺就是两样不缺,一个是官员一个就是士兵,大宋的冗官冗兵是自古以来有名的多。这王伦虽然嘴上说的听命,但言语间已经将话给锁死了。
童贯强笑道:“王相公说笑了,若说其他地方地小民贫倒还罢了,济州虽小,但在王相公励精图治之下,早已是我大宋第一富庶之地,连江南诸州府均难望济州之项背,何来民贫一说?”
王伦叹道:“童枢密所言的确非虚,但是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承天子鸿福,我济州一地百姓勉强丰衣足食,但又要为天宁节庆寿,又要接待契丹使节,各种开支巨大,不怕几位相公笑话,就连下官官署中的属吏都已经拖欠了两月粮饷,如果几位相公不信,在下官署吏员朱武现在就在相府门房,几位相公一问便知。”
王伦这个话说的无懈可击,这两次天宁节,济州府送来的贺礼几人都是亲眼看到的,可以说价值连城,他们不清楚王伦搞这些东西的成本几何,但是想来也绝不会太少。他们自然不知道王伦得了恩师的真传,这些东西其实不过九牛之一毛。
蔡京道:“王相公所言也是事实,但是如今国事艰难,朝廷又要用兵,王相公乃是我大宋第一敛财的能手,还望勉为其难。”
王伦正色道:“老太师如此看重下官,下官岂能不为太师分忧?不过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太师乃我大宋宰辅,天下州府尽在太师胸中,山东诸州府中,我济州本就是一处偏远之所,辖下四县都是次等县,如今刚刚脱贫。远比不得东昌、东平等地,下官自愿捐出三年俸禄,但是实在不忍心再加重百姓的负担。济州之贫,让那些贼寇都避之不及,这也是为什么我济州境内无匪之故,因为实在不像青州那般富庶之地可以养的起大贼啊。”
王伦这个话差点儿把蔡京、童贯气死,他们今日计较后便把高俅叫来,就是不让高俅给王伦通风报信,谁知道这王伦太过奸猾,无论怎么说也不上套,甚至将济州无贼的理由说成是穷造成的,实在是太特么的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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