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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在相府这顿饭是自己到目前为止吃的最难受的一次饭,几乎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被蔡京和童贯轮番轰炸,但是王伦就咬死了一件事,要兵还可以派出去一些,要钱除了自己三年的俸禄一个子儿也没有。两个人死乞白赖的要,一个捂着口袋就是不给,看的一旁的高俅目瞪口呆,但他既是蔡京、童贯两人的盟友,又是王伦的一党,向着谁说话都不合适,只能在一旁看戏。
蔡京也看出来了,王伦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咬死了就是不拿钱,最后叹道:“王相公,济州弹丸之地,的确难以拿出太多钱粮,是老夫有些孟浪了,老夫在盘算两日,过两日再和相公商谈,今日老夫乃是家宴,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其他。”这句话算是定了今晚的调子,这顿饭总算最后搞得宾主皆欢。
待等出了相府,童贯先行一步,高俅拍了拍王伦的肩膀道:“王伦,你却也头铁,蔡太师的面子就连本官都不好拒绝,更何况还有个媪相童贯,你居然挺了过来,不过官场之上,总还是要和光同尘。”他未在多说,上马回府而去。
王伦心中明白高俅的意思,但自己却不认同,毕竟官场本就不是一个与人为善的地方,如果今天自己退了,蔡京日后就会蹬鼻子上脸,自己这个官还干个屁,不如直接进蔡府给蔡京提马桶去算了,要知道,退让是要有条件的,不能无原则的退让。团结必须是在斗争的基础之上才行: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而求团结,则团结亡。
此后王伦几日都在齐云社内训练球员,天子赵佶偶尔也会过来,有兴致的时候还亲自下场跟着王伦一起训练一会儿,他是此道大家,学的时间虽短,但进步却远任何一人。
这日,王伦刚刚用过午饭,石秀来找,见面后,石秀低声道:“哥哥,东平府被二龙山破了,东平府兵马都监双枪将董平投贼,知府程万里全家在逃跑时刚好碰上杜迁哥哥前往独龙岗商谈购粮一事,我济州兵马杀散了追击的贼兵,救了程万里一家,随同的史文恭不但大败贼霹雳火秦明,还活捉了两名贼,一人名叫镇三山黄信,乃是前青州兵马都监,一人名叫白面郎君郑天寿,乃是以前清风山的贼寇。”
王伦心头一喜,忙命石秀连忙飞鸽传书,命史文恭亲自带着程万里一家,押解黄信和郑天寿火来京。
史文恭接到消息不敢怠慢,当天便点起轻骑出,一路上风餐露宿急如星火,四日后便赶到汴梁城,这也多亏了王伦新明的马车,否则程万里极其家眷不能骑马如何走的如此迅捷?当然,这种马车不可能像王伦献给天子以及契丹使节的那般精致,不过单纯在轻便和度上已经不遑多让。
王伦见到满面风尘的史文恭,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文恭,辛苦了。”史文恭面带激动拱手道:“哥哥,小弟不累,只怕耽误哥哥的大事。”
王伦笑道:“都是大家的事情,文恭,此次你立下大功,必有重赏。”史文恭心中更喜,拱手一礼随即站到王伦身后随王伦前往驻地。
到了驻地,王伦先见了东平知府程万里,见到这个在原本轨迹中被董平杀了全家的清官,王伦安慰了他几句,也见了见那个让董平神魂颠倒的程小姐,果然是天姿国色,不过在林冲那狗头没掉之前,王伦对女色没有任何兴趣,君不见即便潘金莲那种姿色,王伦也未有非分之想。
看见囚车里的黄信和郑天寿,王伦心中更是满意,这两人一路上自然不可能有程万里那种马车的待遇,路途遥远,险些将两人屁股跌成八瓣,王伦自然不会在意,他只是要这两人活着就行,其他的并无所谓,至于什么天罡地煞,在王伦眼里就算个屁,没看见那“地刑星”菜园子张青和“地壮星”母夜叉孙二娘在两年前就被王伦亲手宰了么?
王伦毫无自己凑齐一百单八将的想法,恰恰相反,这一百零八人绝大多数人,如果有机会让他碰上,他绝不介意送他们去地府走一遭。
在史文恭押解两人到京的当日,东平府陷落的急报也到了京城,赵佶又是一阵恼怒,将地方官吏一顿痛骂,忽然高俅来报:“官家,济州安抚使王伦麾下军将杜迁、史文恭路遇贼寇,救下东平知府程万里,并斩杀贼寇数百,活捉贼黄信、郑天寿,那黄信便是过去青州的兵马都监,更是此次打破青州城杀害慕容知府全家的罪魁祸之一。”
赵佶闻言大喜:“好,王爱卿果然是国之干城,即便人不在山东,其下属仍然如此克己奉公,可见王爱卿御下甚严,难怪济州总能给朕带来如此多的惊喜,就凭这份认真,就远非其他州府可比,如果王爱卿在山东,岂容那些草寇如此猖狂?快快宣王爱卿来见。”
王伦早已在外等候,听闻天子召见,连忙进来,拜见天子后,王伦又将山东之事详细的说了一遍,不过将前去购粮偶遇变为出前命下属日夜巡视,然后又用春秋笔法将各种细节好好的描述了一遍。王伦师承恩师单老先生,别的放在一边,单纯这摔评说书一事,可以说是天下无双,赵佶何曾听过这么精彩的奏报,当即听的津津有味,一旁的高俅都听的入了神,时不时的还在旁边给王伦捧上一两句。
王伦这一番奏报足足有两刻钟不止,但天子不但丝毫不腻,反而目中精光闪动不住叫好大呼过瘾,特别是高俅在关键之处捧上一两句,更有画龙点睛之感。王伦也不由得暗自叫好,这高俅还真有天赋,若是在恩师那个年代,绝不会次于那位给马先生量活的赵姓老前辈。
最终在一句“将贼拿获解送京师”中王伦结束了此次奏对,好在王伦忍住没找块木头拍桌子来一句“且听下回分解”,否则不知道听入了迷的道君天子会不会让他明天再来接着讲。
赵佶半晌才回过神来,抚掌道:“精彩,实在是精彩,王爱卿说的有条有理,让朕对山东之事更加了解,济州的官兵果然勇猛,当真不容易。”随即道,“王爱卿,你先下去好生安排解贼来京的军将,朕自有封赏,再将贼押入天牢,择日审理,至于程万里,虽然失地有罪,但都是反贼董平为祸所致,先让他在京等候处置。”
王伦领命而去,赵佶随即命人将童贯和蔡京招来。
蔡京两人急匆匆赶到天子驾前,施礼已毕,天子让高俅给两人讲述一下王伦的奏报,高俅活学活用,用王伦的方式将事情叙述了一遍,不过他讲的极其简短,不过片刻便将事情叙述的明明白白,两人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王伦居然还踩了这种狗屎运,不过,今天高俅的说话方式好像怎么变了,变得更让人喜欢听了。
王伦不知道蔡京等人如何奏对的,他出了寿山便直接回了枫林阁,最近接二连三生的事情太多,王伦打算自己一个人好好静静,也将各种事情汇总一下,理理顺。
就这么又过了七八天,这日王宝带着一个契丹人来找王伦,那契丹人自称是契丹使节的下属,声称契丹使节依然奏报了道君天子同意,请王伦赴宴。自己去年和契丹人做生意赚的不错,今天听闻财神上门,王伦自然不会拒绝,当即表示会准时赴约。
当晚,王伦到了金庭馆,那个契丹副使已经带人在门口等候,此时副使已无前些时日的傲慢,见了王伦连忙上来施礼道:“王相公,我家使节已经恭侯大人多时,请相公随我来。”
王伦拱手还礼,随即跟着来到契丹人的宴会厅,此时宴会厅中灯火通明,正坐上端坐着一个契丹贵族,正是之前和王伦见过的萧昱,见王伦进来起身拱手笑道:“王相公,我们又见面了。”
王伦连忙以礼相还,二人分宾主落座后,自有侍女奉酒上茶,萧昱挥挥手,让人都退了出去,端起酒杯道:“兄弟先向王兄致歉,副使不懂规矩,居然在齐云社出言挑衅,我已经教训了他,并向道君天子致歉,所为的比试待等日后我契丹儿郎所学有成再说。”
这萧昱也是酷爱南朝文化,和赵佶一般喜爱蹴鞠,在齐云社看了张三等人的训练就知道,现在让契丹仓促组队对抗大宋足球队无异于自取其辱。王伦对这等小事自然无所谓,当即也是客气两句一笑了之。
萧昱也不过以此为个由头,话锋一转道:“王兄,今年天宁节,相比你济州更胜去年吧?”
王伦笑道:“萧兄过奖了,小弟无非一地方小吏,能有多大本领,也就是做一些小道罢了。”
萧昱喝了口酒,微笑道:“如果王兄是小道,兄弟就是旁门左道了,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气,这么说吧,兄弟这次来是带着旨意的。实不相瞒,我大辽天祚皇帝登基至今,已有十八年,每年大宋天子都给我家皇帝陛下带去各种贡物,但唯独去年让我大皇帝陛下喜出望外,兄弟在皇帝陛下眼前为官也非一日,从未见过他老人家如此开心。今年兄弟来到南朝,皇帝陛下特别嘱咐小弟要宴请王兄,代我皇帝陛下表示感谢。”
萧昱话里话外之事表达的只是感谢之意,但内中意味已经表露无疑。王伦皱眉道:“萧兄,小弟的难处你也是知道的,实不相瞒,就去年那三辆千里车,已经让小弟亏损了不知凡几。就在不久前,我大宋枢密院的童枢密和当朝宰辅蔡太师想让小弟出钱酬军,都被小弟一口拒绝了,不是其他的原因,小弟是穷怕了。”
萧昱面色不愉道:“王兄,他们虽然与你同殿称臣,但也不过份属同僚,岂能和你我兄弟一般相比?更何况,兄弟也不会像他们一般红口白牙的让王兄白白出钱。”契丹在大宋也有不少探子,在萧昱可以打探之下,王伦婉拒蔡京童贯之事根本瞒不过他,故此也不完全认为王伦是在装蒜。
王伦道:“不知道萧兄是和意思?”
萧昱吃了口红烧肉,又拿起一杯皇家礼炮喝了下去,指了指身上穿的绒衣,开口道:“今日小弟见了道君天子身穿的那件绒衣,不知可否给兄弟拿个一两百件带回去?”
王伦险些一口酒喷出来,看着萧昱道:“萧兄,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可知道那绒衣何等金贵?”
萧昱冷笑道:“王兄,你拿兄弟当了傻子了,兄弟本来还奇怪你要羊毛何用,原来王兄有如此手段,将那羊毛做成了绒衣,虽然叫绒衣,但兄弟可以肯定是羊毛所制。兄弟还知道你济州除了这绒衣,还有一种叫毛衣的服饰,虽然不及这绒衣金贵,却也难得的很。既然话说到这里了,一百件绒衣,一千件毛衣,兄弟也不让你白拿,五万斤羊毛和你换。”
王伦心中暗叹,自己的济州肯定也有契丹的探子,别说契丹了,济州现在如此繁荣,相信就连朝廷包括一些大员都会有暗探在济州盯着自己,至于西夏、高丽这些番邦,可能也有不少间谍。自己本来还想狠宰这萧昱一次,不过看起来,这世上只要到了一定程度,可能有坏的、昏的,但是绝对没有傻的笨的。
萧昱这次明显是做了功课,看起来自己不给是不行了,王伦心里开始盘算回去以后要大力清洗济州的各路探子了。
过了半晌,王伦抬头苦笑道:“萧兄,你说的对也不对,就像神兵利器,不过都是用铁打成的,但是为什么价格不能当铁卖?别说神兵利器了,连一口铁锅也不能当生铁卖吧?不错,兄弟的毛衣和绒衣,所用的材料不少都是羊毛,但是萧兄,你知道那毛衣特别是绒衣里面兄弟加了多少名贵的材料么?萧兄你一见便知,我那毛绒衣不但轻便结实,更像绸缎一般细腻,不但不会让人刺痒,只会让人感到舒适,难道这是那羊毛能比的么?”
这个话说的萧昱也是哑口无言,他也知道用羊毛做毡布还行,但是如果用来做衣服就连普通的牧民都不爱穿,又不结实又不保暖,还让人浑身刺痒,至于美观的问题就不要谈了,但是那绒衣自己亲眼所见,真的是美轮美奂,更难得是轻便异常,最让人惊讶的是,居然是天衣无缝一般,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接头,穿上一件在大辽绝对是人上人的感觉。
不过萧昱也不像做冤大头,干脆直接耍起了无赖:“王兄,这么说吧,今年的贡物,我家皇帝指名道姓的就要你济州的特产,道君皇帝绝不会驳了我家皇帝的面子。但是你我兄弟,不要搞成公事公办的样子,还请王兄行个方便,让兄弟在我天祚皇帝面前好好的交了这个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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